至于罪魁禍首的寧黛,在蔣星寒轉回去后,第一時間掏出了手機,快速編輯短消息發送。
收件人,蔡佳彤。
寧黛:彤姐,中午一起吃飯吧,我請客。(灬°w°灬)
只是轉回去后,蔣星寒皺起了眉頭,不太明白寧黛為什么兩次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而且看的那么明目張膽,還讓自己發現。
蔣星寒不胡想別的,就單純覺得那眼神令他很不喜歡。
過了快十分鐘,寧黛手機震動了下,收到回信一則。
蔡佳彤:……成吧。
好不容易午間放學的鈴聲響起,一等任課老師宣布下課,教室里的學生們頓時猶如出閘的洪水,一泄而光,再看精光。
寧黛不想被洪水沖,所以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起身下樓。
因為蔣星寒轉過來的毫無預兆,寧黛又沒想躲,蔣星寒很快就發現了看他的人。
又是她!
確定是誰后,蔣星寒沒與寧黛做過多對視,直接轉回頭。
瞧瞧這話語,多拽啊。
寧黛滿意的收起手機,笑瞇瞇的拄著下巴,看著講臺上的老師講課。
愛國:帶魚姐這是當散財童子當上癮了?
到了樓底,還是昨天的老位置,蔡佳彤已經在等著了。
女校霸頭子有包袱,所以等個人都是鼻孔朝天的拽樣,因為寧黛夠醒目,所以蔡佳彤一眼看到她,當即皺了皺眉。
與蔡佳彤不一樣,寧黛當即換上笑臉,十分高興的蹭過去:“彤姐,等久了吧?”
蔡佳彤抬著下巴,從喉嚨里冒了一聲,只是實在聽不到那一聲代表什么意思,當然,蔡佳彤自己也解釋不出來。
寧黛視線小范圍一掃,沒見金剛護法們,好奇的問了一句:“彤姐,其他人還沒來嗎?”
蔡佳彤忽然不耐煩起來,抬步往外走,走了幾步才言簡意賅的丟來一句:“就我們倆。”
哦豁!
小團隊活動突然變成兩個人的約會,進展太快,寧黛都有點兒受寵若驚。
不過她還是快步跟上了蔡佳彤。
蔡佳彤是體育生,兼又人高馬大,寧黛追她追的還頗為吃力。
不過她倆結伴并肩而行,這看在其他學生眼里,感覺又是十分詭異。
兩人去的還是昨天的那家炒菜館,寧黛也按照昨天的菜量點單,不過點了一半就被蔡佳彤制止了。
蔡佳彤說:“吃不了,夠了。”
雖然昨天吃的很開心,但昨天人多,叫多了也有人掃尾,今天就兩個人,蔡佳彤自然而然就生出點節儉精神來了。
寧黛只看了她一眼,不多話,就此打住。
點完單,備注一句“快點兒”后,兩人便陷入了等菜上桌的尷尬中。
寧黛有意想找話題開聊,結果蔡佳彤比她還快一步,先有了話題。
蔡佳彤問她:“你和蔣星寒是一個班級吧?”
寧黛抬眼,看了她一眼,笑呵呵的回:“是啊,彤姐記憶力真好。”
才怪。
蔡佳彤其實是特意打聽才知道的。
有點心虛的蔡佳彤撓了撓鼻尖,重新武裝了下臉皮,才又重新問寧黛問題。
“咳,那個,蔣星寒生日宴會,請了你們班上多少人?”
寧黛聞言呆了一下,蔣星寒生日?
回憶了下,沒錯了,十月初,正好是蔣星寒的生日。
蔣星寒的生日可是大事,何況他家里有礦,所以每年生日都會大辦,邀請同學啊朋友啊一塊兒出席宴會。
想去參加蔣星寒生日宴會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出席的,卻不多。
不才,寧黛就有這張入場邀請函哈哈哈哈哈哈。
當然了,邀請函不是蔣星寒派給她的,按他們倆的交情,蔣星寒才不會邀請她呢。所以這張邀請函是蔣星寒的父親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贈給他們家的。
按原來的寧黛那自卑的性子,有了邀請函也不會去的,但現在邀請函落在帶魚姐手里,帶魚姐覺得這邀請函的比重跟枕頭有的一拼。
對面蔡佳彤還在等著寧黛的回答,寧黛拉回思緒,一臉抱歉的搖搖頭,說:“具體多少人被邀請了,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哦,彤姐。”
蔡佳彤早猜到了這個答案,看寧黛這形象,就知道不像是能掌握消息的人,也是她自己病急亂投醫,才會想到問她消息。
她會突然問寧黛這事,還是因為她得到消息,蔣星寒邀請了學校的新老校花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新校花是一年級的,老校花和她們同級,清楚蔡佳彤喜歡蔣星寒這事,而且老校花根本不怕她這個校霸頭子,所以在得到邀請函后,老校花估計來她面前氣了她一通。
不得不說,蔡佳彤真被氣到了。
但是蔡佳彤自己也明白,她和蔣星寒之間的差別,那就是天塹級別的。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蔣星寒,可能蔣星寒自己都知道,但他和自己真是毫無瓜葛。
他的生日宴,也不可能邀請自己。
想到這里,蔡佳彤的情緒低落起來。
好想,好想去喜歡的人生日宴看一看。
有一就有二,繼前一天寧黛坐家里車上學后,第二天她還讓司機開車送她上學。
于是昨天校門口的場景,今天又上演了一回。
再次被騙的學生見到豪車上下來的是寧黛后,直接悲憤的掩面而走。
搶我們校草的風采,太過分了!
寧黛的感覺卻是很好,除了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胳膊更是酸的跟要廢了似的之外,今天的她也是心情飄揚的學渣高中生。
早自習時交了作業,接下來的時間,寧黛又投入了睡神的懷抱。
一覺睡到上午最后一節課,感覺不要太清爽。
剛爬起來醒神的功夫,寧黛的視線無意識在教室里轉了轉,然后……就轉到了校草蔣星寒的后腦勺上。
蔣星寒雖然人高手長腳長,但人家愣是坐在教室的中間位置,都沒有人嫌棄他挺直背的時候身高太高擋視線,由此可知,人吶,都是虛偽的動物!
正在認真聽課的蔣星寒感覺后腦勺要被一雙視線瞪禿了,忍了片刻,忍不住下去了,伸手一把護住了后腦勺,視線也順著腦袋的轉頭往后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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