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人投來視線,驚奇的看著兩人。
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二回看寧黛主動找蔣星寒攀談了吧?
之前從沒見過兩人有交集啊。
一眾學生一邊看熱鬧,一邊全在心里囫圇著劇情。
蔣星寒從卷子的錯題上抬起眼,視線注視了寧黛十多秒,然后問:“你認識關博延?”
“廢話。”寧黛笑起來:“當然是不認識,認識還用借你的面子?”
蔣星寒擰起眉。
寧黛知道怕是免不了要解釋良多,干脆也不等蔣星寒問,直接道:“我要想結交一下,你能幫忙吧?”
蔣星寒琢磨著她的話。
這個圈子有時候就是這樣,想要擴圈,就需要人帶路和幫助。
蔣星寒這會兒就是這么想的。
不過,他和關博延或是他和寧黛,都屬于不是很熟的范疇,所以他需要為兩個都不是很熟的人牽線搭橋嗎?
“蔣同學,蔣校草,助人為樂嘛。退一萬步來說,你今天幫我這忙,將來或許也能有我能幫你的忙呢!你覺得怎么樣?”
蔣星寒知道她這話說的沒錯。
今天幫她這忙,也就相當于結交了她這條人脈。
蔣星寒思忖片刻便有了決定:“我試試。”
寧黛當即笑靨如花:“哎,謝謝你了蔣同學,我就知道你是個熱心人。”
夸獎完蔣星寒,寧黛順勢掏出手機,說:“來來來,掃個碼加個好友,回頭咱倆細說。”
周遭一眾同學:……
這就進化到加好友了?
咱們這班霸,有點段數啊!?
蔣星寒不知道周遭人的想法,不過出于后續考量,跟寧黛這個好友,確實得加。
他沒拒絕的加上了寧黛的好友,寧黛這才滿足的起身,將座位還給了同學。
等寧黛回座位后,蔣星寒的同桌靠過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的寒哥,難道你好這口?”
作為同桌,總要比一般人更親近蔣星寒一些,他可是見證過蔣星寒拒絕好多小姐姐小妹妹的好友申請,沒想到今天栽在班霸身上了。
校草,你眼光沒問題吧?
蔣星寒睇了同桌一眼,從對方眼里看出了故事,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正經的否認:“你想多了。”
但同桌沒有接受他的否認。
不信,不信。
回了座位的寧黛將桌上試卷一手,托著腮開始計劃把人邀出來打一頓的事情。
計劃了半晌,愛國忽然冒頭對她說:“你真要把人約出來打啊?就不能悄默默的套麻袋,不讓對方知道你是誰的那種?”
寧黛停下腦內計劃,回問愛國:“怎么滴?”
愛國一本正經的說:“關博延那人那么壞,你當面打了他,他會不記仇?他會不報復你?”
“你上回生日宴上那么對他,他不就轉身就報復你了?你再來一回,指不定他怎么弄呢。”
寧黛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
而且愛國想的更多:“對付你一個人還好,萬一那小子發瘋,牽連你們家呢?就我所知,你們家的實力可沒他們家好,真要對付你們家,是沒問題的。”
寧黛跟著附和,愛國說的全對。
沒想到,回了趟總部,愛國還成長了。
不過,寧黛還是不想打消自己的計劃,只不過可以在原計劃上稍作改動。
“放心了,我有分寸。”
她向愛國做出保證。
愛國卻只想呵呵。
分寸?
她的分寸就是沒得分寸。
不過愛國也沒再多說其他,她心里清楚就成了。
今天是周五,又是寧黛去健身房消耗的日子。
這幾天她掉秤掉的多,體型或許還沒見效,但體重確實下去不少,為此,寧黛信心滿滿,也特別愿意前往健身房運動。
放學出校門的時候,愛國還驚奇的來了句:“咦?今天秦策沒來啊?”
沒在一個星期,愛國不知道這一個禮拜里發生了些什么。
寧黛卻被他的無知弄的腳步一頓。
過后,又若無其事的接話:“是啊,沒來呀。”
愛國“噢”了聲,并不多想。
他如今沉浸在秦策真可憐的想法里,倒是不再介意他的出現。
寧黛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計劃,又利用健身的時間來周全她的計劃,等到健身時間結束,她的計劃差不多已經完備。
從健身房回家的路上,她也不再拖下去,發消息聯系蔣星寒。
收到消息的時候,蔣星寒也正在回家路上,倒也有閑時間回她消息。
倆人一來一往,差不多聊了一晚上,終于敲定了聚會的事宜。
聚會定在周日的晚上,當然,能不能將人請出來,還得等蔣星寒聯絡后的結果。
周六下午三點,蔣星寒給寧黛發消息,告知已經搞定。
寧黛看完消息后,再出拳的動作更加酣暢淋漓。
運動結束,寧黛第一時間給蔡佳彤打電話,將明天的聚會告訴了她,同時也將自己的計劃一并告知。
蔡佳彤聽完后,關注點偏的不行。
她的全副關注點都在聚會的牽線人是蔣星寒這個點上。
支吾了一陣后,蔡佳彤問:“怎么還有蔣星寒參與啊?”
她暫時還想不到連累蔣星寒這個問題,而是蔣星寒與寧黛,什么時候熟絡起來的?
蔣星寒還幫著寧黛牽線搭橋。
寧黛聽得出蔡佳彤話里的別意,笑了開來:“哎喲,我這不是在為了咱們彤姐打基礎嘛。要不然怎么給彤姐創造機會啊,你明天來啊,蔣星寒也來的,到時候你倆嘿嘿嘿……”
蔡佳彤一聽寧黛還是為了她,心下頓時“砰”一聲,開花了。
彤姐一高興,粗話跟著就來:“哎喲臥槽,黛黛你可別埋汰我。”然后是一陣止不住的笑。
寧黛聽著她的笑聲,也跟著忍不住笑的促狹。
等蔡佳彤笑夠了,寧黛又與她細細商議安排好了事宜,這才期待起周日晚上的聚會。
為了請到關博延,蔣星寒一溜還請了七八個人,都是和關博延交際圈有交集的人。
地點定在市內一家酒吧。
那間酒吧算的上是這個圈子里的少爺們慣常定來聚會的地方,所以關博延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就這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