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秦策被迫走上了出賣形象打白工的道路。
好不容易每次騰出點空余時間,想要和寧黛談點正事,卻總有人或事先一步橫在兩人面前,愣是將他的機會給抹去。
期末前,寧黛找了個時間問了蔣星寒,他對大學在哪兒念,抱什么想法。
班主任怎么想都覺得不成,美玉也得要裝飾,所以一口氣給秦策爭取了不少雜七雜八的學術比賽,想給他的履歷描摹幾筆。
能夠贏得好成績,替校爭光固然是最好的結果,就算掙不來榮譽,好歹他也是上過雜志,小紅于網絡的俊美小伙子,推送出去幫學校打打知名度也是美事一樁。
蔣星寒沒做什么猶豫,同她說了他準備在國內念書。
自然,很多像他這樣的首選都是國外的大學,但蔣星寒卻還是更喜歡國內大學多一些,至于那些國外名校,他會在學業完成后,選擇后期過去進修深造。
說完了自己的打算,蔣星寒禮尚往來,也問了問寧黛的打算。
“看你至今好像也沒為出去做準備,你也是打算參加高考”如果確定要出國,這一年她早該開始各種考證,參加輔導班了,但跟寧黛相處以來,一點都沒發現這些跡象,蔣星寒猜她應該也是要留在國內。
至于秦策。
他的成績沒的說,大小考都是年級第一。
可偏偏他光有文化課成績,其他方面等同白紙一張,這樣的簡歷,等到高三后,怎么給他推薦保送名額,不說這個,就連競選三好學生都拉低綜合分數呢
寧黛表示還挺欣賞他這份規劃的,隨后又問了他的第一志愿。
蔣星寒直接報了首府大學。
作為國內最頂尖的大學,幾乎是所有學霸的夢想中學校,蔣星寒會報出它的名字,寧黛倒一點不意外。
寧黛作勢想了想,似真還假的說“其實我也有一顆上首府大學的心。”
蔣星寒“”就憑你現在的分數心里沒點數是吧
想了想,蔣星寒只當她在開玩笑。
對于玩笑,他當然捧場“那挺好,期待和你成為校友。”
“哦。那一起努力。”寧黛還真就大言不慚的接了話。
論臉皮厚,蔣星寒甘拜下風。
結束談話的兩人,一轉身,將對話重點告訴了另外一個人。
“你暗戀對象準備報考首府大學,我覺得是時候打聽下首府大學周邊的其他大學了。”
“你暗戀對象竟然來消遣我,說她想上首府大學”
暑假正式開始后,寧黛就離開了本市,陪著羅女士去了港城待產。
港城有家醫院對照顧高齡產婦十分有經驗,服務也非常周到,業界的口碑一流,因此,哪怕醫院費用昂貴,寧家上下一致決定,讓羅女士去這家醫院生產。
八月中旬的時候,寧家正式迎來了新成員。
新成員取名叫寧祺。
取了“吉祥”的意思。
因為產前產后護理的好,羅女士的精氣神各方面都很好。
而最令羅女士高興的是,大約就是寧黛很喜歡這個弟弟,天天都要對著小嬰兒發呆看很久。
羅女士以為寧黛是喜歡這小嬰兒
“都幾天了,我眼珠子都瞪禿嚕了,這小東西還是這么丑啊。”
這些話寧黛沒好意思當羅女士的面說,只能偷偷跟愛國吐吐槽。
愛國看了看后說“不都這樣嘛”
寧黛說“胡說。有些小東西可好看了。”
愛國說“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低,才有逆襲翻盤的機會啊。”
寧黛竟然覺得愛國說的還挺有道理。
不過寧黛還是有點憂愁。
因為等羅女士出院時,寧祺這小東西,還是那一副丑不拉幾的模樣。
偏偏,除了寧黛一人覺得丑之外,寧家其他人竟然都不覺得。
寧家爺爺奶奶抱著小孫子更是愛不釋手,有時候老倆口還要batte一下,誰贏了才能抱孫子。抱不著的那個,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老兩口這樣,反而令寧黛心情不錯。
等到以后離別來臨時,應當會有所安慰。
暑假快結束的時候,紀婧慈受邀參加了一位同齡名媛的生日聚會。
受邀的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同齡人,所以整個聚會特別的熱鬧,也相對隨意。
紀婧慈以為能見到蔣星寒,她也想從蔣星寒那里再打聽些有關秦策的事,結果對方竟然沒來。
但出乎紀婧慈意料之外的是,主人家還邀請了關博延來。
這位大少爺據說不知什么原因被家里送到了國外,已經很久都沒見他在國內出現過了,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這場小聚會上。
紀婧慈和關博延沒什么交情,是以打量了眼后,就沒再關注,繼續和相識的人聊話題。
過不多時,關博延卻主動過來找她攀談。
進了五月后,學校老師抓紀律等各方面明顯都比往常更嚴格。
下個月就要高考了,為了考生們的未來,也為了學校的升學率,學校方面拍胸脯保證,一定要給高三考生們一個良好的最后沖刺環境。
所以,但凡敢在這段時間里鬧幺蛾子的,無論情節嚴重與否,都將受到來自學校的無情懲治。
不管學校放出來的話是真是假,反正消息出來后,再刺頭的學生都表現的老實起來。
原本紀婧慈身邊的幾個小姑娘還想要搞一搞寧黛,但因為學校突然下達了這份通知,幾個小姑娘也只能遺憾作罷,到底沒敢真去以身試探。
沒人鬧幺蛾子,學校生活變得平淡,但不可否認,這一天天的,竟然過的特別快。
等到反應過來時,又一年的高考結束,鋪天蓋地的各種狀元充斥在新聞上,吸引著家長們的眼球,余熱未消時,高一高二的學生們也結束了期末考,準備過暑假了。
寧黛想了想,之所以這兩個月過的這么平淡,可能也與蔡佳彤代表校隊,去參加省里的體育比賽,而秦策也被班主任以競爭三好學生為由頭,硬性拉去參加一些亂七八糟的比賽有關。
蔡佳彤這個大姐頭,平時能在學校里橫行,沒有被學校做出什么大處分,也與她是校隊一份子,不時會代表學校參加比賽脫不開關系。
全都將功抵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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