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出軌主婦的反擊8
被出軌主婦的反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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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劣根性有多可怕?以前的顧清平不知道,可是現在她知道了。在眾人眼前裝作正人君子,儒雅謙遜的徐朗私下竟然會隱藏的這么深,連她這么同床共枕了好幾年了妻子都只是依稀抓住一些蛛絲馬跡。
“據我們的調查,徐朗前后總共接觸過十幾個女性,其中發生關系的有七八個,保持著固定性關系的有五個。這五個人中,他分別贈送了價值不等的財物,有的是套房,有的是車子,有的是現今。還有就是,這五人之中,有三個他公司的員工,而且關系很親密。”
顧清平緊緊攥著紙張的手指微微發白,眼底似乎閃爍著淚花。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軌。”明明只有短短幾個字,但是顧清平卻仿佛花光了所有的力氣,從牙縫之中擠出這幾個字。
祁羽很擔心顧清平現在的狀態,這些血淋淋的事實無疑是在她原本就破裂的心上進行第二次的傷害,還順手撒了一把鹽。
“這……我怕你會更難受。”
顧清平沒有看到祁羽憂心忡忡的眼神,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
“求求你,告訴我,至少我應該有知道真想的權利。”
祁羽嘆了口氣,轉身去拿了那份被她提前藏起來的檔案。有時候人會覺得自己很幸福,但是幸福和不幸其實是一同出現在身邊的。只不過人總是看見了眼前的幸福,卻下意識的忽略在幸福之下潛在的不幸。
以前的顧清平認為徐朗很愛她,他們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后來她發現徐朗早已背棄了兩人的誓言,他們的婚姻也像走在一根纖細的鋼絲之上,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徹底結束。諷刺的是,顧清平今天才知道,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早就在他們結婚的第二年開始出軌。
“你有什么打算。”
祁羽收走了她手上的資料,輕聲說道:“告訴我,我盡量幫你達成。”
顧清平紅著一雙眼睛,凄厲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
“讓他去死!我要讓他去死!!我哪里對他不好,他要這樣對我!原來我以前看到的都是假的嗎?他愛我的也是假的嗎!”
祁羽對她的不幸真的非常感同身受,但是她們又是幸運的,是主人給了她們重來一次的機會。
“如果你想立刻馬上殺死他,我手里又一枚無色無味的丹藥。只要他吃了它,在一個月內必然會悄無聲息的暴斃。如果你想留著他慢慢耗,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切便利,你放心,主人在這個世界給我開的權限雖然不大,但是足夠讓你全身而退。”
短暫發泄之后的顧清平這會兒也平靜了下來。她想了不想的說道:
“不,我既然重回一世,除了要活出自己的模樣,還要讓徐朗切身體會下什么叫做背叛!”
“那你有什么計劃嗎?”
“我知道他身邊有個叫李思的秘書這會兒懷了他的孩子,你幫我跟著這個人,一定一定要保下這個孩子。”
祁羽略微想了想,就明白了顧清平的意思。
“你像瓜熟蒂落,然后告徐朗重婚罪?”
顧清平冷哼一聲,“重婚罪?這還太便宜他了!你說我拿著手里的這些資料跑去和他對峙,然后明晃晃的告訴他要起訴離婚,你猜他會怎么樣?”
祁羽遲疑的說:“速度轉移財產?”
“沒錯!以他的性格肯定會馬不停蹄的轉移財產。但是轉移財產肯定要有信得過的人,他的父母死的早,老家那邊的親戚基本等于沒有。如果這李思順利生下他的孩子,那么財產會掛在誰的名下肯定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那然后呢?你起訴離婚之后也不過是追回這些財產,最多是多分割一些,有什么意義?你也不缺這點錢啊。”
顧清平依舊笑著,只是這嘴角的笑容著實冷冷的。
“你說的不錯,我又不缺這點錢。打離婚官司之前,我是要把投資在他公司的那筆錢全部套現出來。這個舉動勢必會讓徐朗更加加快轉移財產的速度,然后我先起訴他重婚罪,接著設計那李思卷著他的錢跑路。這樣子徐朗不就走投無路,人財兩空了?”
“但是你怎么確定李思這個女人會聽你的話,設計徐朗?畢竟她和徐朗有著血脈相連的孩子。”
顧清平自信的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基本敲定計劃之后,兩人就開始商量各自的行動計劃了。顧清平去貧困山區的計劃不變,按照前世的軌跡,半個月后她就會收到奇怪的短信,然后撞破奸情。緊接著她就會被迎面而來的卡車撞飛,最后一命嗚呼。
所以她一定要避開這個時間點,不單單是為了改變前世的軌跡,還是為了給李思肚子的孩子騰出時間。雖然她不是很明白李思為什么這么自信告訴徐朗懷孕的消息,想來可能是因為看到了她寄到公司的那份離婚協議,這才讓她孤注一擲。
不然按照徐朗的性格,十有八九還是會拖著她去醫院打胎,畢竟這男人最愛的還是他自己,第二愛的是他當做眼珠子一般對待的公司。這一次,她倒是希望這個李思能夠聰明一點,將她懷孕的消息瞞得越久越好。當然,她更希望的是這個李思野心能再大一些,比如說給徐朗帶一定鮮綠色的帽子之后再喜當爹什么的。
“知道你要去一個非常貧困的山區,所以特意給你準備了這個。你帶上它,說不定會在緊急的情況下派上用場。”說著祁羽把一條鑲嵌著藍色寶石的項鏈遞給了她。
顧清平雙手結果項鏈,疑問的說道:
“這是什么?”
“這是主人隨手做得一條空間項鏈,我知道你這里科技并不發達,所以特意從主人那里為你求來的。里面的空間不大,大概就是三立方的樣子,我在里面放了一些急救的藥丸。當然這些藥丸是我在主人的神境煉的,對我們而言很雞肋,但是對于普通人類來說卻是關鍵時候起死回生的神藥。你千萬記得妥善保管。”
顧清平聞言深深的看了祁羽一眼,鄭重的道謝:“謝謝你。”
祁羽擺擺手,“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們的主人吧,是她給我們第二次生命。等你了卻這一世的心愿,回到主人的神境的時候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顧清平對主人的印象雖然很深刻,但是不夠了解,此時祁羽的提起倒是讓她對這個神秘的主人起了十二萬分的好奇心。但是祁羽本身對主人的了解也不是特別多,所以能告訴顧清平的信息也十分的有限。
不過祁羽知道一個秘密,她們的主人在等一個歸人,這個人對她非常的重要。她不止一次看到主人躺在那張她最喜歡的榻上,癡癡的看著桃花林的入口,神色非常的迷茫而又期待。她不知道主人等的那人會不會出現,但是她知道主人一定等了很久很久,因為她能感受到主人內心的悲傷和一次次的失望。
也許,主人也有一個她們都不知道的故事。
到了第三天,顧清平去了集合的地方,而祁羽則讓人繼續盯著徐朗和李思。
顧清平到了集合的地方才發現這次帶隊的人竟然是顧嘉樹,顧學長。不過想來也是,他似乎剛調任來N市,所以去貧困山區刷一波政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去那里雖然苦是苦了一點,但是回來之后起碼能官升半級。
更巧的是,她竟然被安排在和顧嘉樹同一輛軍用吉普車上,他就坐在她的旁邊,前面是厚厚的隔音板。
吉普開始緩緩開動,車內沉默尷尬的氣氛也開始慢慢的蔓延。顧嘉樹對她的感情,顧清平是知道一些的,說不觸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拿什么樣的身份去面對他,起碼她現在是一個有夫之婦。如果她不顧禮教和顧嘉樹搞在一起,那么她和徐朗又有什么區別呢?何況這對顧學長來說實在太不公平,只怪兩人的緣分實在太淺了。
開吉普車的司機是老司機了,但是這一路上的山路實在是太差了,所以再好的開車技術都拯救不了這搖搖晃晃的車子。顧清平被這搖搖晃晃的感覺折磨的心煩意亂,仿佛胸口有一扣郁氣上不來又下不去,十分的難受。
狹小的空間,搖晃的車子,再加上沉悶的空氣,顧清平覺得自己都快想吐了。但是她又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大家的行程,所以一直強壓著不說,只求早點到目的地。
一直有留心注意她的顧嘉樹很快發現了她的異樣。幸好他在來之前早有準備,翻出包里車上還沒開封的礦泉水,然后又掏出準備好的藥丸,一起遞給顧清平。
“暈車藥,吃了它會好一點。”
顧清平捂著嘴結果,然后一口氣吞下了藥丸。
“你隨身帶著暈車藥,是因為你也暈車嗎?”緩和了一點的她隨意的問起。
顧嘉樹又將旁邊放著的紙巾遞給她,淡淡的說道:
“我從來不暈車。”
“那你這是有備無患嗎?”顧清平笑了起來,原本因為暈車而有些發白的面色也恢復了一點點血色。
顧嘉樹勾起了嘴角,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道:
“我知道有人一定會暈車,所以一直都有備著。如今看來,我倒是賭對了。”
坐在他旁邊正在擰緊礦泉水瓶蓋的顧清平動作微微一頓,然后瞬間恢復了正常。她假裝沒有聽懂顧嘉樹的話外之音,裝傻充愣的模樣看得他心里一陣嘆氣。
“沒想到顧學長還是這樣細心的一個人,我替大家感謝顧學長的慷慨賜藥。”
“清平,現在車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我這藥是特意為你準備的。
“不是啊,前面還有司機大哥還有你一位隨行的同事啊。”所以你就當做是為了大家吧。
顧嘉樹見她一直再逃避自己,索性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的目光劃過她脖頸上那條陌生的項鏈,狀似無心的問起:
“我看你脖頸上那條藍寶石項鏈倒是非常的眼生,是你丈夫買給你的禮物?”
顧清平的手摸上那顆藍的璀璨奪目的藍寶石,嘴角勾起愉悅的笑意。
“這是我偶然得到的,是一個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做的。”祁羽說即便是主人隨手做得東西,那也是非常稀少的,十分的難得。
他聽到那句“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做的”話時,心里就不住的下沉,然后又開始胡思亂想,生怕她又有了喜歡的人。但是好在他沒有在她的眼睛中看到愛意,反而是一種很純粹的感動和感恩,非常的奇怪。
他們要去的這個山區十分的落后,交通也十分的不便。非常不巧的是,出發那天下午,天空有飄起了蒙蒙細雨。山路本就難走,他們又是載滿物資的車子,再加上這飄來的霧氣和細雨,這簡直就是給行駛的難度加上了一個級別。
彼時,距離那個山村還有一天的路程。
既然天公不作美,顧嘉樹也不愿意強求,直接就讓大家原地休息整頓,等明天霧氣散了再上路。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這雨竟然下了整整一夜,而且到了半夜還起了大風。
顧清平沒有想到這出來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樣惡劣的天氣,他們縮在車上吃了點晚餐之后就坐在車上閑聊,等著睡意來襲。
車上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就顧清平一人是嬌滴滴的女人,所以司機大哥特意好心抱出了一條平時過夜才用的小毯子給她。然后顧清平還沒來得及道謝接過手,就被顧嘉樹客氣的退了回去。
“師傅你白日要開車,所以這毯子還是先顧著自己吧。我們兩人有準備自己的毯子的。”
那司機大叔也是個爽朗的人,然后隨手把毯子給了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同事,還笑話他身體素質太差,以至于這么怕冷。顧嘉樹的同事是個善談的人,加上這漫漫長夜,所以和司機聊了起來。而顧嘉樹也趁機借口要睡覺拉上了隔音板子。
“嘉樹,我怎么不知道我準備毯子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