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來自踏腳石的反擊

被竊國的長公主 19

被竊國的長公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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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竊國的長公主1

已是夜里晚風急,一聲尖叫劃破長公主府的夜幕。

“啊!”

原本已經就寢的舒寧不悅的拉開青色床幔,喚了幾聲婢女。她的貼身婢女貝珠此時步履匆匆而來,面色驚慌。

“何事喧嘩?貝珠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貝珠撲通一聲跪倒在舒寧的腳邊,悲痛萬分的俯身說道:

“殿下,線人來報,陛下已經被駙馬的人控制了,此時已經生死不知!趁駙馬還沒回來,您趕緊從密道逃走吧!”

舒寧乍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是頭暈目眩。她的身體搖晃了幾下,然后上千抓住貝珠的手腕,厲聲呵道:

“貝珠,你可知在說些什么!我的駙馬又怎么會叛亂?還控制我的皇弟?簡直是天方夜譚!”

貝珠皙白的手腕此時已經被捏的發青,但是她似是察覺不到一般,面色凄楚的望著自己侍奉了二十幾年的主子。

“殿下,您快走吧,來不及解釋了!您再不走,一會兒叛軍就該回來了!奴婢扮作您的模樣拖叛軍一會兒,您趕緊想辦法去邊境找慕容將軍吧!”

說著她推著舒寧進了臥室后方的密室。

舒寧攔住她的動作,想起府上的一對兒女,連忙問她。

“祈哥兒和縣主呢!他們人在哪?你帶他們一起過來,我們一起走!”

貝珠聽她提起大公子和縣主,面色上閃過一絲慌亂和悲痛,然后強裝鎮定的說道:

“大公子和縣主奴婢會讓人安排與殿下您相聚,叛軍馬上就要來,殿下趕緊先走!”

舒寧馬上發覺她的異常,心里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她顫抖著聲音,美目深處浮現著驚慌。

“你趕緊去把他們帶來,他們不來我不走!”

“殿下!”

“這是命令!貝珠,你想抗旨嗎!還是說……我的祈哥兒,我的秀姐兒,他們……”

貝珠別開臉,面上滑下兩行清淚。

“大公子和……和縣主……傍晚時分被駙馬帶去……帶去宮中,至今……至今未歸。死里逃生的線人說……說……”

貝珠艱難的說著,說道最后已經哽咽。

“線人說什么!你倒是說啊!我的孩子們到底怎么了!”

“線人說……大公子和縣主……和陛下一起,被困在上元殿,生死……生死未知!”

“轟”的一聲,舒寧只覺得自己腦子里的一根線斷了,她的心中一痛,喉中涌上一股腥甜。

“殿下!”貝珠扶著舒寧,掏出絲帕擦去她嘴邊的鮮血,哭著說道:

“殿下你一定要保重身體,慕容將軍和您青梅竹馬,您要想辦法去找他!如今只有在邊疆的慕容將軍才能對抗駙馬的叛軍!如果晚了,可能慕容將軍也會有生命危險!”

“余清歡!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這樣對我!我的孩子,我的弟弟!貝珠你放開我,我要提劍殺了那個混蛋!”

貝珠艱難的困住掙扎不停的舒寧,一邊焦心的關注著外邊叛軍的動靜。

“搜仔細了!主人有令!務必活捉長寧長公主!其他人等一律格殺勿論!”叛軍的聲音由遠而近,聽在貝珠的耳中就像一道道催命符。

貝珠害怕急了,眼看著叛軍就要推開門進入內室。如果殿下再不走,那他們所有的心血就白費了!她在心里做了個決定,輕聲的對舒寧說道:

“對不起,殿下,為了您的安慰,請贖貝珠以下犯上了!”說著一記手刀劈在她的后頸部。

“貝珠你要做什……”話還沒說完,舒寧就軟到在貝珠的身上,陷入了層層的黑暗中。

貝珠望了一眼門外明明滅滅的火把,咬牙將舒寧拖進密室暗道之中,然后又暗下機關將它恢復原狀。做完這一切后,她又匆匆套上舒寧的衣服,手腳麻利的上了舒寧的拔步云床,將寢被高高蓋過頭頂。

新歷138年,舒氏王朝長達百年的統治被一朝推翻,前朝消失蹤跡的瑞歡太子以血腥雷霆的手段,從舒氏一族之中奪回了皇位,改立國號為瑞!

這時候,滿朝文武才驚懼的發現以前那溫文爾雅的駙馬竟然就是那前朝的瑞歡太子。而他們之前效忠的陛下,連帶著長公主府上的大公子和縣主全部死在叛軍的手上!

如今整個舒氏一族,唯一幸存的只有失去消息的長寧長公主殿下!

滿朝的文武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是只要他們一有動作,府上的家人一個個被控制了起來。如果他們膽敢和這個瑞歡太子對著干,他們的家人一個個就會被虐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久而久之,那些人都被馴服的像聽話的綿羊,對這個新上位的瑞帝充滿了恐懼。

“廢物,全都是廢物!”愉妃,不,如今已經是皇后的俞婉寧生氣的將手里的杯盞摔在地上,涂著丹蔻的手指指著跪在地上的禁衛軍。

“你們這么多人花了三天時間竟然還找不到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本宮養你們還養著你們這群廢物干什么!”

那幾個禁衛軍謙卑的將頭磕在磚石上,害怕的呼喊著。

“請皇后娘娘息怒!”

俞婉寧怒極反笑,“息怒?你們讓我息怒,我怎么讓陛下息怒?拿你們的項上人頭嗎?你們的腦袋夠砍嗎?”

那些禁衛軍將身體俯得更低

“還請娘娘開恩!”

俞婉寧撫著起伏不停的胸部,恨恨的看著他們。

此時,門外候著的婢女上前稟報。

“娘娘,太子殿下醒了,這會兒說著想去見陛下。”

俞婉寧收斂了怒容,面上浮現出笑容,當扭頭看到地上還跪著的禁衛軍時,冷冷的呵斥道:

“還不滾下去!難道真等我取了你們的腦袋?”

那幾個禁衛軍利落起身告退,等出了鳳鸞殿后,紛紛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冷汗,為自己又逃過一劫而感到慶幸。

“頭,如果我們還是沒找到長寧長公主,我們真的會被處死嗎?”

被喚作頭的男子嘲諷一笑,

“你以為那些被滅口的大臣是怎么死的?只要這長寧長公主一日沒找到,我們兄弟幾個的人頭隨時都有分家的可能!就算我們不死,我們家中的親人也會因我們而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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