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落水歸來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落水歸來←→:最新網址:
明月調侃道,“方同志應該給李小芳渡氣,成就一段美好姻緣,怪我們太糊涂,破壞人家好事了!”
把話點開了,眾人恍然。
匆匆趕來的方母聞言,當場炸了,沖過來對李小芳就一通大嘴巴子,“小賤人竟打這個主意,想勾引我兒子,看你配不配!”
李母比她晚一步,臉上騷得慌,畢竟是自己女兒,忙推開她。
兩個老女人撕打起來,嘴里罵罵咧咧,一個說李小芳不知檢點,勾引男人。
一個說方紅英硬拽李小芳到河邊的,出事要找方家理論,打的不可開交。
喜歡的女孩說出讓他懊惱的話,方寶鋼心情很糟糕,黑臉喝停二人,硬拉母親和妹妹回去。
李母恨鐵不成鋼,狠拍女兒兩巴掌,氣咻咻把人拽回去,一場鬧劇才算落幕。
河邊發生的事,被愛聽八卦的人散播出去,大家當笑話聽了。
李母覺得被羞辱了,李小芳對方寶鋼不死心,算計成功自然皆大歡喜,偏偏失敗了,連累家人被嘲笑,氣急就狠揍她一頓。
喝令女兒不許和方家人走近,急吼吼要給李小芳尋婆家,女大不中留,趁早嫁了,省的敗壞家風。
方紅英回到家,同樣被臭罵一頓,男主后知后覺,意識到妹妹想撮合他和李小芳,氣惱的訓斥她。
發生這種事,偏偏讓他喜歡的女孩看穿了,方寶鋼很郁悶,索性提前歸隊。
男主走了,女主還被困著,方頭更急了,“滴滴!任務進度40!”催促的意味很明顯。
明月暗笑,“女主的殘魂很弱,沒有合適身體就丟出去,它很容易受傷的,我好心保護,怎么不知感恩,還天天催促,這是不相信我了?”
方頭暗驚,“您誤會了,那個李小芳落水,就是好時機,為什么不放女主出來呢?”
明月冷笑,“男主救人太快,身體的原主還在,總不能讓女主隨便奪舍吧!”
女魔頭來做任務,方頭已有準備,女主不可能附身成為郝明月,李小芳不失為一個合適人選,偏偏明月不按理出牌。
“那個,李小芳的壽元已盡了,女主穿越不算奪舍!”言外之意,不是明月讓趙美華救人,女主就該穿越來了。
明月撇嘴,想美事呢!
葉茴借用李小芳的身份重生,依劇情尿性,就算方母阻攔,男女主也會順利結婚,不能讓她如愿。
“放心吧,我要給女主找到最合適的身體!”明月一本正經表示。
方頭心塞,腹誹,把人放了女主自有機緣,真不需要您瞎摻和,當然,這話不敢說出來。
一場驚嚇,李小芳和方紅英都老實了,那天的事太詭異了,真是越想越害怕。
被家人看得緊,二女沒機會再見面,但她們不約而同,都懷疑自己被水中女鬼纏身了,以后不敢輕易往河邊去。
明月按部就班的過日子,天越來越冷,大部分人要利用空閑時間,挖野菜,砍柴,準備物資好過冬。
一天,村里出大事了,村頭的古阿婆挖野菜時,不慎摔到溝里,被發現時人已昏死了。
年近六旬的老太太,無兒無女,日子過得很苦,天天去挖野菜,運氣不好就出事了。
聽說傷的很重,夠嗆能熬過去的,村里不少人過去探望,明月拿了一罐麥乳精登門探望。
老太太臉色蠟黃,瘦瘦小小的躺在床上,看著很可憐。
她的遠房侄女在一旁守著,見明月來了,古嫂子忙起來,“郝知青來了。”
“嗯,我來看看阿婆,人醒了嗎?”
看明月大方拿出一罐麥乳精,古嫂子熱情的接過,“磕到后腦,流了一灘血,請赤腳大夫看了,夠嗆能醒的!”
床上的老婦人氣息微弱,臉上已現死氣,絕對撐不了多久的。
壽元將近,古阿婆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啊!
明月悄悄放出空間里的殘魂,離開空間,女主的靈魂光球瞬間活躍,向著床榻漂去。
這一切,普通人看不見,明月暗暗得意,如愿看著葉茴的靈魂光球,沒入古阿婆額頭,心里美滋滋的。
女主變成六旬老婦,看她還怎么和男主談戀愛!
可下一秒,一道白光躥出古阿婆的身體,在空中盤旋兩圈,居然順著破窗戶溜了。
明月沒阻攔,小世界天道察覺到她的惡趣味,忍無可忍出手了。
古阿婆的魂魄離體,人已壽終正寢,明月安撫了兩句,就回去了。
有傀儡紙人輔助,明月很快追上葉茴的靈魂光球,飄飄乎乎,一頭扎進村西頭的一戶人家。
只聽到屋里哐當一聲巨響,接著就傳來孩子的啼哭聲,很快鄰居被驚動了。
第二天,消息傳到知青點,村里老謝家的三兒媳出事了。
謝家人口多,排行第三的兒子去年意外死了,留下媳婦張桂花和兩個閨女。
鄉下人重男輕女,張桂花不受婆家待見,被攆到破屋居住。
娘家同樣重男輕女,只知道扒在她身上吸血,女兒守寡,索性讓她改嫁再收一份彩禮。
張桂花舍不得孩子,不答應,誰知前她哥打牌輸了,居然簽下字據,拿妹妹抵債,明天就來接人。
張桂花跑到婆家求助,婆婆嫌她生的女孩,根本不在意,把人罵走了。
張桂花越想越灰心,索性懸梁自盡,好在中途繩子斷了,她又活過來了。
聽說張桂花的脖子上,留了一道很深的麻繩印,看著很恐怖。
死過一次,醒來后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帶著女兒跑到村長家,乞求庇護。
孤兒寡母,傷了嗓子不能說話,帶著幼女跪在村長家門,默默流淚。
這一幕讓無數人同情,農村哪家沒有雞毛蒜皮的事,謝家把張桂花母女攆出來,只能算家庭矛盾,村長可以裝聾作啞。
上升到人命,村長必須站出來,強勢趕走張桂花的娘家人,又喝令謝家不許再欺壓母女仨。
這樣的事情在農村并不少見,雖然同情,卻不會有人多管閑事。
明月揣上幾塊糖,來到村尾的破宅子,“有人在家嗎?”
破屋里出來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破衣爛衫,小臉和手卻洗的很白凈,小丫頭認識明月。
羞怯著,“郝知青,你找俺娘嗎?”
“嗯!聽說你娘受傷了,我過來看看!”明月笑容親切。
屋里走來一個身形消瘦,眉心有一道豎紋的中年婦女,身后還跟著三歲左右的小姑娘。
果然換了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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