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念容有王海洋安慰,情緒好多了。
王海洋對她一見傾心,想多了解她,張念容正有一肚子苦水,忍不住向他傾訴!
知道女神曾和別人有過事實婚姻,還生下孩子,王海洋有些悵然!
得知那男人已結婚,又慶幸,只要是自己喜歡的,生過孩子也無所謂!
他常來常往,言語風趣安慰,女主慢慢開懷了!
這日,男主終于想到張念容,大發慈悲來看她,卻發現她和一個陌生男子相談甚歡,當即勃然大怒,甩袖子離開!
讓人調查這人的底細,知道他有個小公司,不足為懼!
立刻跑過來威脅,雖然有王海洋陪伴,張念容依然深愛徐瑞,終于等到他來,眼神都亮了!
“阿瑞!你終于來了!”
徐瑞面無表情,“昨天那個男人是誰?”
張念容一怔,明白他是在吃醋,心里雀躍,語氣輕快道,“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聽說我生病過來看我的!”
“哼!什么朋友,看你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莫非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男主刻薄道。
“阿瑞,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情意,我的心里只要你!”張念容不可置信!
“還敢說對我的情意,你若心里真有我,就不應該傷害我妻子!”
徐瑞咄咄逼人,“都說愛屋及烏,她是我妻子,你卻害她流產,她才會郁結于心得了腎病,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呢!”
張念容一時心酸,她承認寧嬌嬌流產與自己有關,可她已經忍辱負重贖罪了!
還主動割腎救她,寧嬌嬌躺在病床上,自己也一樣!
忍不住吼道,“她是你妻子,和我有什么關系?明明是我們先結婚,還有了孩子,你一句失憶,就把我們母子拋到腦后!”
“你已經和別的女人結婚,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她崩潰大哭。
“果然被我說中了,你記恨嬌嬌有我的孩子,就狠心害她,沒想到你是如此惡毒的女人,算我看錯你了!”
張念容委屈大哭,“說我惡毒?我為你做了那么多犧牲,現在連和別人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既然你說曾是我的女人,那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糾纏!”男主語氣霸道。
“你不可理喻!”張念容氣道,“你都不認我了,又憑什么管我!”
徐瑞看她落淚,覺得是為別的男人傷心,怒吼道,“你犯下的錯,這輩子都無法贖回,現在就跟我回去,做一輩子仆人贖罪!”
看著張念容傷心哭泣,徐瑞莫名心痛,又有一種報復后的快感!
不顧她的身體還沒痊愈,強行把人帶回去!
王海洋再來,發現女神出院了,忙打電話過去!
徐瑞已經威脅過張念容,再和王海洋來往,就讓王家破產!
張念容知道徐瑞的能力,只能拒絕再見面!
失了一顆腎臟,身體變了虛弱,依然要做著女仆工作!
寧嬌嬌各種刁難,張念容的身體漸漸變虛弱了!
徐瑞又忙著生意,根本看不見女主的慘狀,寧嬌嬌和徐母聯手,在徐瑞面前說張念容的壞話!
作為虐戀情深的男主,前期總是對女主各種冷酷無情,徐瑞完美的詮釋了這一切!
張念容日漸心灰,不敢打電話給明月,淪落到這個地步是她自己的選擇!
她想過離開,可一想到徐瑞,那顆心就像撕裂一樣,又舍不得了,整個人處在糾結狀態!
直到一天晚上,徐瑞喝多了,回到別墅,正好遇上張念容從洗衣房出來!
醉酒狀態下的徐瑞,看著張念容單薄瘦弱的身體,有些莫名煩躁!
把她壓在沙發上,“說!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什么?”兩個人許久沒有這般接觸了,張念容心慌意亂!
聞著他嘴里噴出的酒氣,小心道,“你喝多了,我給你倒杯茶醒酒!”
她掙扎起身,徐瑞卻用蠻力壓制,“別轉移借口,你這個惡毒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覺,故意在我面前晃,不就是想讓我動你嗎?”
“沒有,我不是這樣想的!”張念容感覺受到侮辱,漲紅了臉!
她本來就長得楚楚可憐,此刻在燈光映照下,眼中水光瑩潤,粉面飛霞,十分誘人!
徐瑞對她的感情很奇怪,一時痛恨她行事惡毒,一時又憐惜。
趁著酒勁,發作起來,兩人在沙發上糾纏時,聽到動靜的寧嬌嬌出來,看見了!
怒喝,“你們在干什么?”
她沖過來一把拉起徐瑞,“當著我的面,就敢勾引我男人,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張念容扯著衣服,瑟瑟發抖,“我沒有!”
被老婆當場捉住,徐瑞惱羞成怒,指著張念容,“就是她刻意勾引我!”
“阿瑞,你居然誣陷我,我對你一片情意,你為什么要踐踏我的真心!”這一刻,張念容心如死灰,只想離開!
徐瑞被她眼中的哀傷震撼,不知為何,心里很難過,黑著臉轉身上樓!
寧嬌嬌氣不過,追上去,“你別走,把話說清楚!”
徐瑞不耐煩甩開她,“是你要這個女人留在家里的,現在又怪我和她糾纏不清,你究竟要怎樣?”
作為枕邊人,做妻子的自然能察覺男人的異樣,寧嬌嬌已看出徐瑞情緒不對!
酒后吐真言,想趁他酒后問清楚,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徐瑞心緒很亂,不想理她,二人拉扯間,他被寧嬌嬌推下樓梯!
男人滾下幾級臺階,頭撞到欄桿上,直接昏迷。
寧嬌嬌心虛,張念容已經失望跑走了,大廳里只有他們在。
沒人看見她動手推人,寧嬌嬌小心試探,發現人只是昏迷,就把徐瑞拖回房間!
徐瑞撞破頭,昏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腦子又痛又脹,還以為是喝酒后遺癥!
起床時一個沒站穩,又栽回床上,瞬間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讓他頭痛欲裂!
寧嬌嬌發現他不對勁,有些心虛,準備打電話找家庭醫生。
徐瑞已清醒了,看向寧嬌嬌的眼神,帶著一絲陌生和痛苦!
寧嬌嬌怕他算后賬,緊張道,“阿瑞,你怎么樣了?頭還疼不疼?都跟你說了要少喝酒,看看你醉的路都走不了!”
她決定打死不承認自己推過徐瑞,就搶先把他頭疼歸結到醉酒上!
徐瑞下意識的偏頭,躲開她的手,“沒事,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看來他忘了昨晚發生的事,寧嬌嬌暗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