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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販們的吆喝聲,行人討價還價的爭議聲,匯聚成熱鬧繁華的畫面。
“你們說殿下這不回去繼承皇位,在外面做什么呢?”
“殿下那是有美人在懷,要美人不要江山唄。”
“美人?”
“你沒見過?就殿下身邊那個紅衣男子,比女子還美上三分呢,我是個男的看著都心動。”
“真有那么好看?”
“那當然好看了,不然殿下為何不肯回去?你沒聽說,殿下隔三差五就敗家,給那位美人買東西。”
帶著面紗的女子有些倉皇的走在街道上,耳邊落進這些話,她眼底閃過怨毒的冷芒。
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楚應語。
東淵現在亂得不行,她幸運躲過君家追殺,好不容易回到這里。
幾個人匆匆從楚應語身邊過去。
“今天怎么也得把殿下請回去,不然女皇陛下要殺了我們。”
“殿下都不見我們,怎么請啊。”
“到時候再想辦法吧,先過去,不行咱們就哭!”
“趙禮。”楚應語抓著其中一個人。
那人疑惑的停下:“姑娘,你認識我?”
楚應語渾身都臟兮兮的,看著像個難民,聲音也有些粗嘎。
“我是你們殿下。”楚應語急急的開口:“我是楚應語。”
趙禮神情古怪:“姑娘你沒事吧?”
“我真的是楚應語。”楚應語有些急,為什么不相信她,她真的是楚應語。
“這位姑娘我們殿下在府中好好的,你不要再胡攪蠻纏,冒充殿下可是死罪。”趙禮覺得楚應語有點神志不清,也不想和她計較,抽出自己的手,冷著臉道:“這次你是遇見我們,再胡說八道,沒有好果子吃。”
“你們怎么不相信我,我是楚應語啊!”
楚應語拉著趙禮不放。
兩人拉扯間,楚應語的面紗脫落。
趙禮倒抽一口氣,眼底浮現一縷驚恐。
楚應語猛地松開趙禮,慌張的將面紗戴上。
趙禮只覺得可怕,趁著這個機會,帶著另外兩個被嚇到的同伴,一溜煙的離開。
“剛才那個人怎么有點奇怪……”
離得遠了,趙禮才停下,和同伴討論。
“那臉也太恐怖了,誰那么狠心,對一個姑娘這樣。”剛才他們看見的那張臉,全是傷痕,幾乎都看不出本來的面貌。
有人憤憤:“殿下也敢冒充,這要是換成別人,早給她一刀了。”
“估計是腦子有問題,我們還想辦法,怎么讓殿下回去吧。”
“殿下真的是太過分了!那個謝樞有什么好的,以前謝樞不搭理殿下,殿下還有點理智,現在謝樞突然變了性子,殿下都快不知道東南西北,連自己的身份都不認了。”
“謝樞就是個禍水!”、
“說得沒錯!”
楚應語逃跑的時候,被君家抓住過一次,這臉就是被他們弄成這樣,后來忙著逃命,沒有及時治療,所以變成如今這樣。
聲音也被毀了。
楚應語恨啊!
這一切本該是君初箏的,憑什么要她來承受。
好不容易回到這里,卻發現自己的身份被她取代。
連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成為她的……
楚應語不斷告訴別人,自己是才是楚應語,她才是靖元的大皇女。
可是所有人都不信。
大皇女整天敗家,偶爾還帶著謝樞出來晃一圈,怎么會是眼前這個人?
楚應語找到一些認識的人。
大部分人不聽她說完就罵瘋子,還要讓人抓她,說她冒充殿下。
楚應語被君家抓住的時候,不但毀容,還沒了實力,不敢和糾纏。
而一些人脾氣稍微好點的,會多聽她說兩句,她就挑以前的事說,可是到這個時候楚應語發現,以前自己眼高于頂,壓根不怎么在意身邊的人如何。
她只能挑自己讓對方出丑的事來說,對方狐疑的讓她取下面紗。
結果就是對方將自己狠狠的羞辱一番,還是要叫人抓她,說她冒充殿下。
很快,全城的人都知道,有個瘋女人冒充殿下。
楚應語根本接觸不到初箏,就算她做什么也只能想想。
一時間楚應語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揭發。
根本沒人聽她說什么。
他們的聲音永遠大過自己。
初箏見到楚應語的時候,她已經徹底瘋了。
初箏擁著謝樞,擋住他的眼睛:“想她死嗎?”
謝樞靠著初箏:“你覺得死亡好,還是活著受折磨好?”
初箏沒有回答:“你想如何。”
謝樞道:“讓她活著吧。”
他受的那些罪,她怎么能以死解脫。
謝樞拉下初箏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初箏:“我是不是好壞?”
初箏親他一口:“不壞。”
好人卡要夸。
不能反駁。
他說的都對!
如果他說得不對,請參考前面幾條。
謝樞拉著初箏的手放在心臟的位置:“我心底住著一頭惡獸,只有你能困住它。”
他拉著初箏的手,親吻她的指尖。
“不要離開我,不然它就要出來了。”
初箏指尖有些發燙,她輕輕的顫了下,隨后嗯了一聲。
謝樞笑起來,整個人美好得讓人移不開眼。
初箏完成王八蛋不要錢一般的任務,整顆心都累得不想跳,就想好好睡一覺。
屋子里一片漆黑。
初箏也懶得點燈,照著記憶走到床邊,剛摸到床,就聽黑暗里一聲細微聲音。
像小野貓突然叫一聲,撓得人心里癢癢。
初箏往被子里面摸去。
謝樞身體身體滾燙,初箏立即將人撈出來:“生病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
謝樞身上只著單薄的褻衣,褻衣還半開,春光半隱半現,誘人犯罪。
“好熱……”謝樞低喃一聲,初箏抱著他,就跟抱著一個火爐似的。
初箏瞧著他這樣也不像發燒,更像是……
初箏想到那次在船上,他也是這個模樣。
哪個狗東西給他吃了藥?
初箏被謝樞親得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她欺身而上,將謝樞壓在身上親他。
謝樞的聲音落在初箏耳畔,就像催化劑,讓她腦中也轟轟的炸開。
初箏擁著謝樞,一次一次的將他送到極致。
好在藥效沒有上次那么大。
初箏躺下的時候,被硌了一下,她摸出來一看,目光頓時一冷。
“小東西,你……”
謝樞閉著眼,似乎嫌她吵,往她懷里縮。
初箏:“……”
好人卡。
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