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885章 凰御江山(27)

晏歌每天都給初箏送吃送喝。

一開始初箏以為他給自己下了藥,讓木棉都拿出檢查一遍。

結果里面什么都沒有。

這弱雞肯定是想降低我的警惕性!

初箏一個激靈,猛地坐起來。

她環顧下房間,沒有看見人。

陰魂不散啊,夢里都還來。

“殿下。”

房門被人推開,一身艷麗的少年躍進初箏眼底。

這次不是夢了。

少年捧著瓷盅,幾步走進來,將瓷盅放下,往手里吹口氣:“好燙。”

初箏拉他的手瞧一眼,十分冷靜的斷定:“紅了一點,沒事。”

“這什么?”

少年笑一下:“給您熬的湯。”

天天給我喝湯!!

初箏揭開看了一眼,一點也不想吃,她不餓。

所以初箏又把蓋子蓋了回去。

“殿下?你喝嗎?”

“不想喝。”初箏誠實臉。

“可是……”少年神情失落:“這是我熬了好久的。”

初箏將晏歌拉進懷里:“我一會兒再喝。”

晏歌點了點頭,主動摟著她:“殿下,最近你都沒有出去,是沒什么事嗎?”

自從上次的事件后,初箏就不怎么出門。

三皇女的事,晏歌確實很意外。

最后贏的竟然是她……

但仔細想想,又似乎不意外。

“你想我出去?”

晏歌將她摟緊一些,天真的道:“當然不,殿下陪著我才好呢。”

陪你去死嗎?

我才不呢!

初箏親他一下,晏歌微愣,臉頰瞬間泛紅。

他低聲喚一聲。

緩慢的靠近初箏,輕輕的、緩緩的吻住她。

柔軟的唇,貼著她,生澀又笨拙的輾轉兩下。

晏歌感覺扣在自己腰間的手,正用力收緊,他與初箏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著。

晏歌努力想保持清醒。

卻怎么都做不到。

晏歌呢喃一聲:“我喘不過氣了。”

初箏松開他,晏歌立即大大的喘口氣。

“舒服嗎?”

初箏問他。

晏歌表情一窘,眼神慌亂的垂下,似嗔似怒:

他彎腰去取瓷盅:“殿下,湯涼了,我喂您喝湯吧。”

初箏這次倒沒拒絕,不過在晏歌喂她的時候,一口氣將湯給喝了。

晏歌:“……”

初箏還把瓷盅給他看。

那意思好像是說:看,我喝完了,你別嗶嗶了。

“你沒給我下毒吧?”

晏歌疑惑的看她:“殿下,我為什么要給您下毒?”

“你不是恨我?”

晏歌腮幫子鼓起,片刻后又癟下來,嫣紅的唇嘟了下:“殿下,我為什么要恨您,您待我這么好。”

“知道我待你好。”

晏歌乖巧的點頭,清澈的眸子里泛著微光,崇拜、仰慕、歡喜交織。

“那你今晚侍寢怎么樣?”

雖然遲早有這一天,但是初箏一直沒提,晏歌就覺得,她也許不會讓自己侍寢。

然而,這一刻還是來了。

比他預想的要早。

晏歌心亂如麻,臉上卻是一臉的羞澀:“殿……殿下,那我回去準備下。”

初箏頷首。

晏歌立即起身。

晏歌撞到桌子上。

“小心……”

“殿下,我沒事。”晏歌逃似的離開房間。

初箏雙腿往桌子上一翹,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外。

入夜。

晏歌已經沐浴,身上只穿了單薄的紗衣,身體在晦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何止給晏歌披上一件披風,晏歌拉住披風裹住自己。

“公子,您……”

何止欲言又止。

“我沒事。”晏歌背脊挺直,深呼吸一口氣:“走吧。”

何止糾結一番,嘆口氣,給晏歌開門。

木棉帶著兩個人候在外面,見晏歌出來,微微福身:“晏侍君,殿下稍后就來,您可以在房間等。”

晏歌愣了下:“殿下要來絳月閣?”

木棉笑著回:“是。”

根據宮里的規矩,第一次侍寢,都只能去主子的寢殿。

如果哪個女子,第一次愿意親自到對方住的寢殿,代表著她對一個男人寵愛。

那是盛寵。

就算以后他不得寵,有這份恩典在,在這宮墻里,也不會太難過。

晏歌沒有說什么,退回房間,讓何止下去,一個人坐在床邊。

外面聲音響起,接著房門就被人推開,再關上。

晏歌抬眸看過來。

女子沒什么變化,只是換了一身衣裳。

屋內燭火搖曳,熏香裊裊。

初箏語氣沒什么起伏:“等很久了?”

晏歌搖頭:“沒有。”

他抓緊披風,緩慢的起身,燭火在他眸子里跳躍,如黑夜里陡然升起的光亮,讓人想要抓住他,再也不放開。

初箏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瞧他。

晏歌抿下唇,緩慢的抬手,將披風的帶子拉開。

披風落下。

少年身形單薄,但衣裳下,卻十分有料。

身體被半透明的輕紗裹住,若隱若現,撩人萬分。

少年赤足上前,他抬手,指尖觸碰到初箏腰間的腰帶。

初箏一把將人抱起,晏歌微微抽口氣,接著身體就落在實處,身上微微一沉。

被子將他身體蓋住,初箏籠罩在他頭頂。

晏歌茫然的看著初箏,初箏壓著被子:“誰讓你這么穿的?”

“殿下……不喜歡嗎?”

初箏:“……”

這踏馬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嗎?!

這踏馬是要命的問題!

“你真的愿意?”初箏問他。

晏歌被子底下的手,探出,勾住初箏脖子:“殿下,我是您的。”

他沒有選擇的權利。

沒有愿意不愿意。

初箏將他手拉開:“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

晏歌漂亮的臉上露出幾分認真:“殿下,給您侍寢,是我身為侍君,應該做的。”

“我只是問你,愿意不愿意。”

晏歌沉默下來。

初箏看著他。

房間陷入死寂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初箏翻身躺下:“睡吧。”

晏歌從被子下,輕輕拽了拽初箏。

初箏沒理他。

晏歌又拽了兩下。

初箏忍了忍,掀開被子進去,將晏歌撈進懷里抱著:“睡覺。”

晏歌身上就一層薄薄的紗,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穿。

滾燙的溫度,傳到初箏身上,讓初箏都覺得有些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