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1868章 迷失荒野(25)

另一邊。

高哥和姚青、民叔一起,三個人受了點傷,但不危機性命。

三個人也找到幾具白骨化的尸體,看見那些還沒辨認的衣服,民叔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他想起來了!

“民叔你怎么了?”姚青發現民叔不對勁,立即關切的問一聲。

民叔表情古怪:“那個……那個男生……”

姚青聽得云里霧里:“什么男生?是那個人,是他。”

“柳小姐身邊那個男生。”

姚青皺眉,不懂的看向高哥。

“民叔,那個男生怎么了?”高哥立即追問。

“他……我見過他。”民叔語無倫次的:“在八八年……的時候,我跟著我父親一起,我見過他,我見過他,我就說怎么覺得眼熟……”

高哥心頭一跳:“民叔,你確定嗎?”

“我確定。”之前他沒想起來,可是看見這些極具年代感的衣服,他突然就想起來了。

“民叔你的意思是,他和八八年一模一樣是嗎?”

民叔斬釘截鐵:“對!”

高哥微微吸口氣。

姚青覺得不太可能,小聲道:“民叔,會不會是后代親屬,八八年的人,怎么可能現在還這么年輕?”

八八年,到現在多少年了?三十多年……

民叔皺下眉:“不可能,當時出來的人里面,絕對沒有他。”

況且那也太相似了,怎么可能是后代?

姚青囁嚅下,到底因為不善言辭,沒有說出更有用的話。

高哥這邊繼續問:“民叔,你還記得些什么?”

民叔做回憶狀:“他當時跟在一個被人稱為教授的人身邊,好像……是他的學生還是什么……不過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高哥沉思下來。

那個男生出現得太突兀,本身就有很多疑點。

如果他不是從外面來的,那……

高哥想到這里,隱隱激動起來。

另一邊。

辛逐坐在墻角休息,他一想以前的事,想太深就會頭疼。

有時候會想起一些來,有時候什么都想不起來。

辛逐這次很幸運,想起來一些事情。

“我們下來后,被困在一個石室里……和之前那個石室差不多,但應該不是同一個。”

辛逐說得很慢,初箏若有所思的聽著。

“你們到底來干什么的?”

辛逐指尖微微收緊,有些干裂的唇瓣微啟:“神、跡。”

“什么?”是她聽錯了嗎?是遺跡嗎?

顯然不是初箏聽錯,辛逐說的就是神跡。

“夏夷族的神跡。找到神跡,可以讓人擺脫疾病、貧窮,甚至是擁有漫長的壽命。”

初箏心頭一跳,看向他。

對上初箏的視線,辛逐緊張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不算……我真的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

“嗯。”初箏握下他的手以示安撫。

辛逐手背被她覆蓋著,溫暖的觸感順著他皮膚,一點一點的傳遞到全身,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逐漸沸騰起來。

“老師他只是對夏夷族的歷史感興趣,所有很有研究,并不是想來找什么神跡。他只是想來研究夏夷族……”

辛逐老師自從開始研究夏夷族后,做了很多調查。

每次聽見有什么風聲,第一時間跑去。

可是因為記載太少,而且當時很多資料因為戰爭被損毀,研究起來更是重重困難。

為這件事,辛逐老師的師娘都帶著孩子離開了他。

可辛逐老師還是沒放棄,他堅信夏夷族一定存在。

“你當時為什么跟著他?”初箏從辛逐的語氣里聽出來,他似乎對夏夷族并不是很推崇。

“我……我挺笨的。”辛逐不太好意思:“只能選擇老師。”

行叭。

“后面呢?”

“……暫時就想到這么多。”

初箏嘆口氣,定了個目標:“先弄清楚你為什么不能離開這里的原因吧。你之前說的聲音,現在還有聽見嗎?”

辛逐搖頭:“沒有。”

初箏犯愁,這可有點麻煩……

下面的通道四通八達,初箏和辛逐都不知道繞到了哪里,偶爾還會遇見危險。

不過初箏粗暴拆陷阱,基本沒什么危險。

但是辛逐明顯被初箏嚇到,眼神都是呆滯的。

初箏解決完一個機關,回身去牽辛逐的手,后者竟然往后退一步,愣愣的看著她。

初箏手落空,凝眉看過去,眼神里一片冷淡,手電散發的冷光,襯得她神情冷峻淡漠。

初箏仿佛從辛逐眼底看見幾分驚懼,心底頓時一噎。

好人卡什么意思?

這是怕我嗎?

我干什么了?

我踏馬不是一路保護你?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你竟然還怕我?我有表現得那么兇嗎?

“你怕我?”

辛逐聲音干澀:“沒……沒有。”

初箏手掌向上,無聲的看著他。

辛逐吞咽口水,垂在身側的手,好一會兒才伸出來,放進她手心里。

初箏用力一握,將他往身前一拉,摟住辛逐的腰身。

兩人距離縮短,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聲。

辛逐感受到初箏逐漸靠近的壓迫,他身體僵硬的繃著,多動一下都沒勇氣。

初箏抵著他額頭:“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辛逐,別怕我。”

辛逐聽見自己失去規律的心跳,每一聲都在耳邊,如擂鼓一般清楚明晰。

她的聲音更像是山間的一捧雪,沁潤進心間,逐漸被心血溫暖,開始發燙。

“……好……好的。”

初箏望著近在咫尺的臉,片刻后微微偏頭,靠他更近一些。

辛逐被初箏固定著,沒辦法后退,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初箏本來沒打算做什么,可辛逐都配合的閉上了眼,她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太禽獸了。

辛逐沒被人這么親密對待過,表情有些茫然,常年來的獨居生活,更是讓他顯得特別無措。

他靠著冰冷的墻,微微喘著氣。

呼出來的氣都是燙的,臉頰暈染些許緋色,他緩緩的將薄唇抿成一條線。

初箏十分鎮定的看著他,等著他緩過來。

被初箏這么看著,辛逐本來逐漸平復下去的心緒,又開始起伏起來。

她這么看著自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