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2336章 銀月祭歌(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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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森覺得初箏是絕對選不上的。

血族就這么多選票,他打了招呼,讓他這邊的人別投她,其余人都要投自己人,哪有多的選票給她。

所以格森胸有成竹的等著競選結果。

初箏更顯得悠閑,壓根不緊張和著急。

但是等到比賽結果公布,格森就胸有成竹不起來,他盯著大屏幕上的名字和照片,表情僵硬。

初箏的票數遙遙領先,其他人壓根不能比。

“格森,你女兒不錯啊。”旁邊的血族湊過來。

“……”呵呵。

老父親一句話都不想說。

給初箏投票的多半是年輕一輩的血族,他們也想競選,可是家里的老父親老母親們霸權不讓。

既然不讓他們參加,那就是別怪他們把票投給別人了。

更何況初箏還給好處……

競選結果出來后,初箏就沒見過格森了,聽說剛才已經溜了。

他之前篤定初箏不能當選,說那么多話,現在可都是被嘲諷的黑料,不走等著自己女兒嘲諷他嗎?

嗯嗯嗯……

為什么才百分之五十?

“初箏姐姐,你過來下唄。”幾個年輕血族招手叫初箏。

初箏見印白捧著杯飲料小口的喝著,讓他等自己一會兒,朝著那幾個血族過去。

初箏一走,印白就有些不安。

他盯著初箏的方向,宴會場里人來人往,初箏的身影若隱若現,他不過是眨個眼,人就不見了。

印白立即放下杯子,準備去找人。

“印先生。”一個男人擋住他的去路。

印白記得這個聲音,上次在初箏書房外的那個男人。

男人五官俊美,穿著得體的禮服,臉上帶著溫柔的笑,讓人很容易生出好感來。

印白抿下唇,微微后退一步:“你……你好。”

男人:“可以和印先生聊聊嗎?”

印白沒來得及答應,初箏不知何時站在后面,語調說不出的冷:“婁鳴,我警告過你,不許接近他!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男人臉上露出一絲難堪。

印白從他旁邊過去,抱住初箏的胳膊:“寶寶,他是誰啊?”

初箏目光冷淡的掃男人一眼,偏過頭,語調輕柔幾分:“沒誰,我們回去吧。”

印白看一眼婁鳴,點點頭,又禮貌的和婁鳴道別。

“別和他說話。”初箏沒好氣的按著印白的腰,強行將他帶走。

印白:“……”

他被初箏帶著往前走,忍不住回頭看后面的人。

婁鳴單手插兜,神色不明的站在那邊,印白回頭,他揚起唇角,微微頷首。

印白被人抓包,尷尬的收回視線。

那場宴會后,初箏和印白又住了一個月,然后回學校上課。

生活仿佛回到正軌上。

每天上學放學,和初箏約會。

印白本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那個叫婁鳴的男人。

誰知道在某天放學,初箏有事沒有和他一起回家,他便在家門口看見了婁鳴。

“印先生。”婁鳴依然穿得隆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去參加宴會。

印白遲疑:“你有什么事嗎?”

“可以進去說嗎?”婁鳴笑著道。

印白:“……”

印白打開門,請婁鳴進去。

男人從始至終都很禮貌,不過印白對他的出現,心底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盒血漿放在男人面前:“家里沒有別的東西,只有這個。”

婁鳴看一眼血漿:“初箏對你挺好的啊。”

“嗯。”印白應一聲,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她對我很好。”

“平時她住這里嗎?”

印白點頭,除了他父母回來,她都一直住在這里。

“你是要找她嗎?她可能還有一陣才回來,我……”

“我不找她,我找你。”婁鳴打斷印白:“我也不和印先生兜圈子。”

印白下意識的捏住手指,等著婁鳴后面的話。

婁鳴:“印先生應該知道初箏是純血血族吧?”

印白:“嗯……”

婁鳴笑一下:“作為他們家族的后裔,她有責任延續純血后裔……”

印白腦子‘轟’的一下炸了,臉色瞬間蒼白。

婁鳴的聲音還在繼續:“她很喜歡你,我知道。你是圣器的寄主,在血族也是特別的存在,和她在一起沒人會說什么,不過你不能讓她擁有純血后裔,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印白聲音發顫:“你……你到底想說什么?”

婁鳴:“她遲早會有伴侶,那個人不會是你。”

婁鳴臉上的笑容,此時看來就格外刺眼。

“你和她在一起應該挺長時間了吧?可是我看這里,似乎也沒有她的任何東西,你覺得她真的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

印白聽不下去,指著門趕人:“你出去!”

婁鳴笑一下,起身走了。

房門關上,印白茫然的看著四周,他在客廳轉一圈,又慢慢的走回臥室。

沒有……

什么都沒有……

他真的沒在這里找到任何屬于她的東西,就連一件衣服、一本書都沒有。

印白摸著手腕上的那條她最初給自己系上的絲帶,只有這個,是屬于她的。

印白靠著床邊坐下。

——她遲早會有伴侶,那個人不會是你。

——你不能讓她擁有純血后裔。

“印白?印白……”

印白模模糊糊聽見初箏的聲音,艱難的睜開眼,眼前的人有些模糊。

“你回來了……”

“怎么睡在地上?”初箏將人抱到床上,少年眼睛都睜不開,搖搖晃晃隨時要倒下去。

少年雙手抱住初箏,在她頸窩里蹭了蹭:“困……”

初箏摸著他頭發:“困也不能睡地上。”

“你這么久不回來……”少年聲音悶悶的:“我想你了。”

初箏動作頓了下,親一下少年額頭。

印白抱著她的手緊了幾分,好一會兒他抬眸,定定的看著初箏。

“怎么了?”

印白搖搖頭,再次將腦袋埋在她頸窩里:“今天課上講的內容太難,我沒聽懂。”

“嗯?”初箏覺得印白狀態不對,但是看他不想說的樣子,也沒逼問,只是順著問:“哪里沒聽懂?”

“唔……”

印白想了下今天講的什么,挑了幾個比較難的說給初箏聽。

“我給你講。”

印白狐疑的問:“寶寶,你會嗎?”

“當然會。”瞧不起誰呢!真當我是學渣嗎?

這個月最后一天了寶寶們投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