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第300章 金玉良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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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的金黃軟糯的南瓜粥,一碟南瓜餅,還有付家自己釀的蘿卜條酸菜,還有一個清炒筍,一碟醬牛肉。

昨天辦婚宴,還剩了些肉菜,夠一家人吃個幾天的。

梁秋月昨天啃的干點心,這會聞到食物香氣,確實胃口大開。

“嗯,這粥熬的不錯,我記得弟弟就愛喝這種甜粥。”

梁秋月一邊吃飯一邊還不忘挖坑。

付琴昨日見過林文煜一回,那確實是個英俊的公子,他一身錦袍,腰間掛著云紋玉佩,面龐白皙俊俏,在城中也很有名,不少未出嫁的小娘子都喜歡在私底下討論他。

想到林文煜,付琴臉上也有紅暈。

林大人身為平涼府同知,也是平涼這地的大官了,他府中嫡出公子當然十分引人注意。

她自知身份低,妻做不成,當個妾室也是好的。

窮人家的正妻,官宦富貴人家的妾室,付琴鐵定首選官宦富貴人家的妾室。

這些年家中為了供哥哥讀書,欠了不少債,母親辛苦做工,她日日在家中忙碌做活,就沒過過好日子,如果嫁人后還要過苦日子,那她肯定是不干的。

她甚至還異想天開,明年若哥哥高中,有個一官半職,成為林文煜正妻也不是不可能的。

“妹妹這手藝,比府中廚子都好。”梁秋月吃的還是挺滿足的。

菜式雖然簡單,但味道確實不錯。

付琴小聲的冷哼一聲。

要不是看在她和林文煜有親緣關系的份上,今天她休想吃到她做的飯。

梁秋月垂下眼眸,嘴角微彎。

這一家人,只要捏住她們的七寸,再稍加誘導,事情就能朝著她想的方向發展。

前世,付琴趁原主去林府時,非要一道跟去,在林府中引誘了林文煜,兩人雖沒成好事,但衣裳都脫的差不多了。

事情敗落,付琴直接一口咬定,是原主讓她這么做的。

原主本就不得林夫人喜歡,林文煜又是她最看重的兒子,鬧出此事,她直接說出讓原主以后別再登林府大門的話。

原主心中委屈,母親壓根不聽她辯解,直接把罪名扣到了她頭上。

付琴當時想的很好,已經鬧出來了,林夫人至少得把她迎進府中給林文煜做妾吧。

但林夫人何等厲害,把知情的,能弄死的全弄死了,又威脅付琴,付琴嚇怕了,回家就病了好幾天。

病好后對家中嫂子也恨之入骨,沒少折騰她,后來灌的藥,就是她給熬的。

林夫人她不敢恨,只能遷怒于家里的。欺軟怕硬演繹的是淋漓盡致。

梁秋月想起前世的事,心中冷笑,付琴不是想成為林文煜的妾么,她肯定讓她如愿。

讓她去給林夫人添堵豈不是正好。

用過飯,付良抹了抹嘴就去書房用功了。還別說,這人書讀的確實好,前世他可是圣上欽點的探花郎呢。

梁秋月施施然起身,沒有要刷鍋碗瓢盆的打算。

才鬧過一場,付老娘也不會再讓她干活。

梁秋月去了存放她嫁妝的房子,林大人為了面子,哪怕是嫁繼女,這嫁妝也有十二抬。

在平民眼中,已經不少了。

然而林夫人可沒這么大方,十二臺看著多,值錢的還真沒啥。

不過對于官宦人家來說不算啥,對于付家這種,里頭的被子,布料、枕頭、春凳、床榻、柜子、提盒這些,都能值不少錢。

古代女子的嫁妝都是要去官府備份的,梁秋月手里也有個嫁妝單子。

她和小荷在房子里清點,付老娘在院子里探頭探腦的看著。

梁秋月打開梳妝盒,除了已經在她頭上的珊瑚珠步搖,還有一對耳墜,里頭的成色不太好的玉鐲應該有一對,舊的珍珠手鏈也該有一對,還有舊黃金耳環一對,樣式不同的銀釵三支。

這些東西也不是林夫人為她添的妝,是這些年在林府,有些是府中給的,有些是林慕清為了炫耀母親又給她買了什么,特意把舊的給她了。

林林總總的,這些年一共就這些東西,原主全帶過來了。

小荷道:“珍珠手鏈少了一條,銀釵也少了一支,黃金耳環也沒了。”

梁秋月冷笑一聲,是誰拿的還用說么?

媽的,至于偷么?作為嫂子,她本該給付琴見面禮的,但不問自取是不是太沒品了!

兩人清點著,小荷遲疑道:“布料一共十匹,好像少了兩匹,天青色和深紫色的。”

天青色的是做男式衣袍的,深紫色的老氣些,一般情況下都是年長些的夫人穿的。

剩下的一些家具和花瓶都是齊全的,畢竟擺在這里也是落灰,遲早都會擺到各個房間里。

梁秋月心里嗤笑,這一家人自詡讀書人家,干的事真是不要臉皮。

她打開梳妝箱里的暗格,毫不客氣的把里頭的三百兩銀票塞進袖中,隨即扔進空間里。

這三百兩其中五十兩銀子是林夫人給的壓箱底,一百兩是林家老太太給的。

剩下的一百五十兩是原主這些年自己存下的,林府女兒每月都有一兩半的月銀,年節時會多些,府中中饋捏在林家老太太手里,老太太為人倒是寬和,也不是為難原主的人,原主的月銀便從來沒有被扣下過。

原主基本沒啥開銷,這十多年,便攢了一百五十兩銀子,在成親前,換成了銀票。

說實話,林夫人這個當娘的,對原主委實還不如林家老太太這個并不關心原主但從未苛待她的人。

她毫不懷疑,付老娘要是找到銀票,肯定已經拿去還賬了。

她帶著小荷出去,付老娘趕緊上前,不等梁秋月問,她率先開口,“馬上天氣就冷了,良兒讀書辛苦,娘怕他著涼,就先拿了一匹布給他裁衣裳。”

梁秋月跟沒聽到似的,“婆母只拿了布嗎?看來是昨日人多難免雜亂,我梳妝盒里還丟了些首飾。”

她轉頭,看向小荷,“你去報官,定是不知是哪個小賊昨日趁著人多雜亂偷了我的東西。”

付老娘急了,在井邊豎著耳朵的付琴也急了。

黃金耳飾被付老娘拿了,剩下的釵子和手鐲在付琴那。

見小荷作勢真要去,倆人面色變了,只能支支吾吾猶猶豫豫招了。

梁秋月伸出手,一副還東西的架勢。

付琴不愿,都進了她口袋的東西,怎么能掏出來。

付老娘也不愿,她什么時候見過黃金?她還準備把黃金耳飾揣兜里幾天,再拿去賣了還債來著。

小荷腳步不停。

付老娘沒法子,只能不甘不愿的把黃金耳飾掏出來。

梁秋月看著被帕子包了里三層外三層的黃金耳飾,抽了抽嘴角。

付琴恨恨的回屋,把東西拿出來扔進梁秋月懷里。

“你現在可是我嫂子,不就一點首飾么!至于么!”

梁秋月拿出一支過去林慕清送給原主的珍珠手鏈,扔給付琴。

“不問自取是為偷!你若想要,可以和我說,但你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但凡懂些道理要臉皮的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見付琴一臉不服氣還想發作,梁秋月轉轉頭,看向書房,“要是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問你兄長,他是讀書人,對于這種盜竊行為應最是看不上。”

付琴還要犟,被付老娘擰了一把胳膊,“還不洗衣裳去!”

付老娘暫時還不想和兒媳婦翻臉,誰讓她昨天夜里翻遍了所有嫁妝,都沒找到銀子或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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