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第369章 帶球跑文女配(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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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昊天看著面色不安的裴思思,嘴角勾起壞笑,捏著她的下巴,笑容邪肆,“你是我的貼身助理,當然是我在哪,你在哪,明白了嗎?”

裴思思震驚又倔強的仰起頭,直視著歐昊天,有些結巴道:“我,我…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想找一份工作…”

話還沒說完,就被歐昊天捏著下巴親了上去。

裴思思掙扎片刻,被歐昊天牢牢的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小半個小時后,裴思思眼眶通紅的側躺在大床上,默默的流著淚。

歐昊天從背后懶懶的擁著她,用指腹抹去她臉上的淚水,“這里沒別人,以后你跟著我就住在這。”

裴思思并未說話,也未并反抗,只是無聲啜泣。

第二日一早,二人從同一張大床上醒來,身為氣大活好的男主,某方面的需求在開了葷后也很旺盛,歐昊天又壓著裴思思來了一發。

結束后,裴思思面頰通紅垂著頭不言不語的穿起自己的襯衫牛仔褲。

歐昊天扔給她一套做工精細面料舒適的白色套裝,是某品牌的經典款,一看就不便宜,也不是她能負擔的起的。

裴思思拒絕了,她若是穿著這身去公司,公司的同事會怎么看她?

歐昊天扯開她的襯衫,語氣不容置疑,“你要是不穿,我就把你的衣服撕碎,我看你穿什么去上班。”

裴思思捂著自己的領口,仰著臉瞪他,“歐總,穿什么是我的自由!”

歐昊天松開手,冷笑道:“既然出了學校進入社會,就該明白,著裝也是一門學問,身為我的助理,你穿的不專業,也會影響別人對我的印象!”

裴思思咬咬唇,垂著頭,露出一小截纖細瑩白的脖頸,被他說服了,“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歐昊天低下頭,語氣曖昧,輕輕在她耳邊道:“你哪里我沒看過摸過?”

裴思思臉色爆紅,抬頭咬著唇瞪向他。

歐昊天神色頗為愉悅,漫不經心的順了順她頭上的呆毛,施施然出了房間。

裴思思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明明昨天她只是得到了一份工作而已。她怎么就又稀里糊涂的和他睡到了一張床上。

但誰又沒一個灰姑娘與王子的夢想呢?她捏著套裙的手指有些用力。

這頭,歐昊天與裴思思開啟了上司與助理的同居生活。

那頭,國外,梁秋月與許蔓芝坐在停在路邊的車中,看著戚向安挽著孟雪的手,旁邊跟著與戚向安面容有六分相似的孟謙,“一家三口”皆是面帶笑意的從米其林餐廳走出,看的出來,氣氛很是和諧,有溫情在幾人中流淌。

孟雪雖年逾四十,但保養得宜,本就明艷的五官在笑起來時更顯魅力,既有歲月沉淀后的美麗,又有生機勃勃的活力。

孟謙身形頎長,長相斯文俊朗,笑起來時和戚向安一樣溫潤謙和。

戚向安的眉角眼稍都寫著放松和輕快,這是許蔓芝從未見過的神情。

許蔓芝無意識的捏緊了雙手,捂住唇,嗚咽出聲,眼淚洶涌而下。

梁秋月讓司機開車離開這里。

待平靜下來后,許蔓芝長時間一言不發,任梁秋月怎么安慰她都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她便做主回國。

許蔓芝這一緩就是好多天,戚向安回國后打過電話,梁秋月表示她帶著她媽旅游去了。

戚向安事務繁忙,還抽空回了趟鄉下看老太太。

老太太緩過神來,睡覺雖然還有些不安穩,偶爾還會驚醒,但好歹沒有做噩夢夢見許老頭那老不死的了了。

她更加確信了,許老頭的魂魄就在那棟別墅里守著。

戚向安見自己老娘神神叨叨的,滿嘴的怪力亂神,還是耐著性子寬慰了好一會兒。

“向安,你說那老不死的會不會給他閨女托夢,說你在外還有一個兒子的事?”老太太抓著戚向安的衣袖,神色緊張。

戚向安對鬼神之說嗤之以鼻,但對于掌控集團的事還是要快些進行。這樣他才能把孟謙調回國內,再認祖歸宗。

“那老不死的人都沒了,你什么時候讓謙兒回來,我都好多年沒見過他了。”老太太有些埋怨。

“你趕緊和她離婚,看到她那張喪氣臉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老太太頤指氣使惡狠狠的說道。

戚向安沉默了,心情略略復雜。

雖然他和孟雪是真愛,但和許蔓芝結婚這么多年來,許蔓芝從未仗著他岳父給他擺臉色,可謂是賢妻良母的典型,除了就是沒生個兒子。

安慰完老太太,他回到了別墅內,斜靠在沙發上,煙霧繚繞在他周身,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已經有不少煙灰,他摁滅煙頭,捏著眉心。

孟雪無名無份的跟了他這么多年,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安安分分的帶著兒子在國外生活,從無怨言,讓他很是愧疚。

但他岳父才去世半年,時間還短,孟雪母子要是這么快暴露于人前,難免有些風言風語影響他的個人形象。畢竟誰都知道他是靠著岳父起的家。

一邊是多少有些感情在一起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妻子,一邊是給他生了兒子沒有名分也無怨無悔的初戀,戚向安陷入了兩難。

他覺得,該再緩緩,畢竟有些事還沒辦。

但不論如何,許蔓芝和戚明月手里的股份要先回攏到他手里。

只有掌控了這些,他才能更好的應對以后的狀況。不管發生了什么,他總是掌握了主動權的。

想起許蔓芝,他才感覺到有些違和,許蔓芝從來沒有這么久不回家過,以前他每次在外應酬時,她都會給他打電話溫言細語的提醒他少喝些酒。

就算沒有應酬,她也會一天打一個電話,若不能回家,就叮囑他好好吃飯,早些休息。

為此,他生意場上的朋友還沒少調侃他們夫妻之間情深。她從未與他紅過臉,哪怕年節時在鄉下受了他媽的氣,她也不曾說過什么。

但這連著半個月了,許蔓芝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他瞇了瞇眼,眸色深了深。

第二天,梁秋月正在和定下的職業經理人在公司開會時,接到了許蔓芝的電話。

許蔓芝說,戚向安給她打了電話,說想她了,讓她早點回家。

許蔓芝的語氣帶著嘲諷,還真是可笑,這么多年,她都沒從他口中聽到過這么露骨的甜言蜜語。

梁秋月捂著手機與對面的職業經理人沈鑒說了聲抱歉,沈鑒十分通情達理的表示無礙。

隨即出了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媽,你怎么想的?”

許蔓芝好不容易開口說話了,看樣子心里也有了成算,那離不離婚就得快點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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