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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看了滄銘一眼,片刻后答道:“也好。”
滄銘那種奇異的熟悉感又來了,連帶這個外門弟子略顯無禮的回答都忽略了。
“你……之前是散修?”滄銘想不出其他的理由,這少女修為不俗,竟然連那些邪修留下的傷都能治好,顯然不是初級弟子能做到的。
小草點頭,并不說話。
“你為什么會想要替我療傷?”滄銘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一絲期待。
小草瞥了他一眼,等了片刻,這次沒有什么奇怪的情緒出現,她放心不少,這才開口說道:“你是宗主,我也不過是碰碰運氣。”
滄銘有些失望,知道追問只會讓這少女更加警惕,于是轉了話題說道:“這次夫人跟你們一起去獵捕的火云獸,聽說被你收服了?”
小草微微一笑,“只怕宗主知道獵捕當晚發生的故事,就不會再關心火云獸了。”
滄銘一愣,不過隨口一提的話,沒想到還有隱情,他定定地看了一眼少女,問道:“愿聞其詳。”
小草于是將在荒山木屋外看到的一切像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并沒有添油加醋,但正是因為都是事實,才更令人信服,何況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說的不那么分明才更令人忍不住聯想下去。
滄銘聽完臉都黑了,他本以為自己養傷期間,夏芊芊一直噓寒問暖,四處為他求醫問藥是一片真心,哪里知道竟然和自己的徒弟楚玉攪在了一起,男人對此總是萬分介意的,雖然聽著有些荒唐,實則他心中已經信了一半。
“此事體大,不可妄言,你可有證據?”
小草笑了,一挑眉說道:“我怎會有,宗主若是不信,自己去查看便是了。”
滄銘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色頓時由青轉紫,這次自己閉關療傷,所有宗門事務都交給了夏芊芊,豈不是替她和楚玉創造了絕好的機會?
小草看著滄銘的臉色,又補了一刀,“如今想必夫人不用千辛萬苦地出門了。”
滄銘“啪——”地一掌拍在旁邊的石桌上,五指厚得石頭桌面頓時裂開一個蜿蜒的裂痕,起身向外走去。
小草只覺得好笑,這滄銘費盡心機替夏芊芊奪舍重生,為此不惜以感情為餌,算計寧小草,如今卻被戴上了一頂明晃晃的綠帽子,心里滋味不知幾何,實在是大快人心。
不去理會滄銘如何處理夫人和徒弟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小草盤膝而坐,在冰棺一側開始運功打坐起來。
這冰棺是仙界至寶,所聚集之靈氣濃郁不說,而且至純至凈,是修士夢寐以求的修煉神器,當年她困在夏芊芊的身體里能夠堅持下來,除了黑心老板的心法厲害之外,這冰棺也功不可沒。
小草閉目而坐,雙手結印,感覺到體內冰藍色的水靈氣和明澤昊給她的黑色濃郁靈氣交匯靠近,慢慢融合,在體內運行一周之后,又各自分開,互不侵犯干涉,井然有序。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大半日過去了,小草身上微微發熱,卻并不像從前那般大汗淋漓,被明澤昊重塑的經脈比之前的殘破不知道強上多少,修煉起來不可同日而語,就像是從鐵犁鋤頭進化到未來世界的超強機甲,更不用說那傾盡明澤昊一身修為的靈力了。
只是小草并不知道,若非她是水靈根,只怕想接收融匯這霸道的黑色靈力也絕非易事,水靈根基本上沒有攻擊力,只有防御力用來自保,這在以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修仙界是絕對的劣勢。
可是很多人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水靈根的包容性,這是最柔和無害的屬性,可以包容一切存在于世間的靈氣屬性,即使是相克的或火靈力,只要不是有攻擊意圖,也不過是隔絕防護罷了,就像小草對火云獸所做那樣。
不過不是所有人都有幾乎像小草這樣的奇遇,有人不要命地將一身修為化為靈氣渡進其體內,這幾乎是作弊的手法了,另一方就算能夠保全性命,只怕也廢盡了一身修為。
而遇到小草這樣經脈碎成渣渣的主兒,什么靈氣渡進去也是散掉了,逼得明澤昊不得不拼盡性命,替她重塑經脈看,才能保她性命。
小草感覺體內的靈氣充沛,運轉良好,隱隱要突破上一個層次,正在考慮是否要嘗試,卻聽見氣息聲和腳步聲傳來,當下便停下體內靈氣流轉,歸于丹田,睜開了眼睛。
“云早,方才說言不得對第三個人提起,你可明白?”
滄銘的臉色比離開時還要難看,簡直要黑得發亮了,小草暗忖難道真這么巧,一出去就看到現場版了?這夏芊芊的運氣也太差了些。
這當然不可能跟滄銘求證,只是他即刻便要出關的命令讓小草心中多少有數。滄銘跟夏芊芊有一點十分相似,那就是將自己的性命看得比別人都重要,所以他未到一月之期便急急出關是很反常的事情。
夏芊芊看到滄銘臉上青白之色已無,人也不再萎靡無神,只當是治療得十分順利,還沒來及夸獎小草,卻聽到一個消息,滄銘收了小草做親傳弟子!
看到夏芊芊驚訝的表情,還有楚玉不可置信的神色,小草明白過來,看來這滄銘挺沉得住氣啊,夏芊芊還不知道自己東窗事發了。
“師娘,師父從未親自收過女弟子,何況是親傳弟子!”楚玉忍不住又嫉又恨地開口說道。
“既然銘哥哥已經做了決定,那從此以后你便跟隨他左右,照顧他起居,一刻也不能馬虎。”夏芊芊看向滄銘,卻發覺他根本不看自己的目光,只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小草,她心頭不由酸澀難當,故作大方地說道。
什么?
小草看向滄銘,卻見他對自己微微頷首,頓時心頭一群神獸呼嘯而過,這是夫妻倆耍花腔拿她做炮火吸引點啊,太缺德了!
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小草壓下心頭厭惡,一拱手說道:“多謝宗主抬愛,定不負夫人所托。”她還是無法開口叫滄銘師父。
滄銘上前一步,親手將小草扶起,溫言道:“不必多禮,從此你便是我唯一的親傳弟子,誰都越不過你去。”
這下夏芊芊心里像是吞了個蒼蠅,滄銘這句話雙修大典上也對自己說過,之后他也的確對自己千依百順,連女弟子都不肯收,只為避嫌,如今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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