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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剩女的悲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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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剩女的悲哀(五)

那個笑嘻嘻的小伙子叫做白宇,是袁小草今年才招進來的大學畢業生,分到小草的部門不久,手腳勤快,性格也不錯。

后面說話的那個小姑娘叫做方倩,有三年的工作經驗,是去年從別的公司跳槽過來的,時常指使白宇做這做那。

小草眼光何其犀利,一眼就看出方倩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屑,知道這小姑娘是在諷刺自己裝嫩呢,也不點破,只是淡淡一笑,道了聲謝,就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跟這樣的小朋友斗嘴,那是自降身份的事情,如此耐不住的性子,早晚要吃虧。

小草這個部門的經理年初就辭職了,之后就一直是小草代理,大家都說最遲今年年底小草就會正式升為經理了,對此原主袁小草既期待又歡喜,熬了這么些年,終于有了個盼頭,自然是抱了很大期望的。

只可惜,卻被范清源那個奇葩給攪黃了。

小草進了原主的辦公室,發覺是一個小小的隔間,里面有一張米白色的l型辦公桌,上面靠墻放著一排文件夾,桌子正中是一臺電腦,旁邊文具和一些文件卷宗,堆滿了整張桌子,桌子后面是個半人高的文件柜,上了鎖,上面放著一盆枯黃了的吊蘭。

原主是個工作狂,極度認真負責,一到了辦公室就忙著處理各種case,解決各種問題,有時候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自然也沒時間照顧這盆可憐的植物,它就這么英勇就義了。

小草把那盆干枯的吊蘭搬下來放到門口,將自己的彩色小仙人掌放到電腦旁邊,開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對于女人來說。工作可是不能怠慢的,這是你付出了就有回報的少數事情之一,況且經濟獨立才有話語權,才有底氣支配自己的人生,讓那些不相干的人滾出自己的世界。

小草認真地看完了每一份文件,將它們分成四大類,第一類是緊急而且重要的。小草把它們放在桌上右手邊的文件筐里。隨后就要立即處理掉。

第二類是重要卻不緊急的,小草把它們放在桌子下第一個抽屜里,作為第二類要處理的事件。

第三類是緊急卻不重要的。小草把它們放在左手邊的桌上,準備一會兒交代其他人去處理。

最后一類則是既不緊急也不重要的,小草把它們裝進文件袋里,直接丟進文件柜最低層。不打算理會。

工作中總會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時間是有限的。必須集中精力先處理那些重要的,但是很多人往往會用百分之八十的時間去處理那些看似緊急的事件,而這些事件往往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價值。

而且作為主管,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抓在手里。不然不僅無法有效及時地完成任務,而且早晚被自己累死。

原主就是這樣,什么都抓在手里。一方面是擔心下屬做不好,另一方面也不好意思叫人家做事。生生把自己累成狗。

這都是小草在紅樓夢那次任務中學到的,作為一個大宅門的掌事者,可不僅僅是宅斗耍心眼,要將一大家子的事和人都安排的妥妥當當,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跟那些人精相比,做好一個公司的主管甚至經理,實在是簡單太多了。

整理好文件,桌子上都清爽了許多,需要自己馬上處理的文件也并沒有那么多,小草伸了個懶腰,非常有成就感。

小草打電話叫了白宇和方倩進來,把左手邊的文件推了推,說道:“這些你們盡快處理掉,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

小草并不清楚自己下屬的辦事能力,所以一開始還是比較溫和并留了一些余地。

哪里知道方倩首先開口說道:“袁姐,我手上還有好幾個職位在招聘呢,忙得不得了,恐怕來不及做這些事情。”

白宇倒是沒什么意見,接過小草手里的文件,撓了撓頭說道:“我來吧,只是我怕做不好。”

小草對他微微一笑,鼓勵地說道:“年輕人不要怕做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來找我。”

白宇有了信心,高興地點點頭,拿著文件出去了,方倩也想跟著出門,卻被小草叫住了,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道:“方倩,我要是沒記錯,你是陳經理招進來的,對吧?”

方倩被小草的眼神看得心中一跳,這個袁小草一向最好說話,怎么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她忐忑地點點頭,只當是自己多心了。

小草聞言也點點頭,說道:“把你手上的工作整理出來,明天我們一起過一下。”

方倩莫名心里一慌,趕緊問道:“袁姐,你這是做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小草看著她,勾起嘴角說道:“你怎么會這么想,方才你說太忙了,我們一起看看,替你減輕些負擔。”

方倩半信半疑地答應,然后出去了,小草收回眼光,開始著手處理那些被挑選出“重要而緊急”的事情。

一轉眼便到了下班時間,小草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將文件收拾起來,準備下班。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小草一看卻是袁母的電話,一接起來就聽到她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水晶飯店,晚上七點,對方姓李。”

“可是我……”

小草剛剛說了幾個字,就聽到電話里傳來“嘟嘟”的聲音,袁母已經掛斷了電話,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她一個。

小草一想下班反正也沒去,自己還從來沒相過親,于是決定去袁母說的地方瞧瞧是個什么樣的人。

下班的時間交通一向十分糟糕,袁母說的那個飯店又離小草的公司有段距離,小草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幾分鐘。

好不容易到了水晶飯店,小草張望了一圈,發覺角落里有張桌子,只坐著一個男人,頻頻看表,臉上有很明顯的不耐煩表情,想必是在等人。

小草徑直走了過去,站在那個男人對面,禮貌地問道:“請問是李先生嗎?”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小草,皺起眉頭,用手指頭點了點手表的表盤說道:“袁小姐,你遲到了整整五分三十九秒,怎么可以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的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