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這些臥底都是想辦法以小弟身份加入了r的集團,而后在潛伏過程中逐一被干掉。
而有關r的資料就更少了,連唯一的照片都是背影,傳說有一個兒子,其本人極為低調,曾出現在公眾前也是不同的身份,無法確認哪個是真正的r。
面對總警司給出的方案,小草并不以為然,總部出手很大方,兩箱軍火都是精良裝備,別人可能會垂涎,可是r卻不一定。
而且對于自己如今的身份背景,小草也覺得并不踏實,陳子航已經盡力為她做到完美,可是面對干掉六個精英臥底的r,真的是天衣無縫么?
一夜思考過后,小草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到了,小姑娘,你就在這里下船吧!”
天剛剛亮,一夜未睡的小草并未見疲憊,她剛準備付船錢,就從芭蕉林里沖出十幾分彪形大漢,身著迷彩服,手中有武器,對著小草等人一陣吆喝。
船老大的臉頓時白了,雙手抱頭蹲下,嘴里喃喃嘀咕道:“完了完了,碰上喬四爺的人了,這下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小草依著樣子蹲下身子,抱著頭,看著一雙雙黑色皮靴在面前來來去去,直到一雙皮靴停在了面前。
下一秒,小草被人揪著胳膊提了起來,一抬頭對上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到小草的臉立時咧開嘴笑道:“這個小妞還挺嫩的,我要了!”
“昨天晚上還沒夠啊!賴三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不知是誰笑罵道。
“你管得著嘛,三爺我樂意,這小美人嫩的一掐能出水,死在她身上我也樂意!”
“是不是啊,小美人?三爺來好好疼你!”賴三說話間色迷迷地看著小草,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胸口。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小草屏住呼吸,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賴三眼中閃過一絲驚艷的神色,一個恍惚間手上一陣劇痛,這才發覺自己手上插著一把雪亮的匕首,活活刺了個對穿。
“他媽的!小婊子你活得不耐煩了!”
賴三反應過來之后驚怒交加,劇烈的疼痛讓他酒醒了幾分,傷在待宰的羔羊手中,實在是太沒有面子。
“哎呦,賴三爺是被女人掏空了!不行了!”周圍幾人都見慣了血腥,并不在意,甚至有人還在笑話賴三。
賴三暴怒,一巴掌揮了過來,小草身子一沉,手腕翻轉間,將另一把匕首直直插進了賴三的大腿。
“啊!我x你娘!”
匕首沒入,血流如注,賴三無法維持平衡,倒在地上,雙眼充血,從腰間摸出手槍來對準小草。
小草沒有絲毫猶豫,出手如風,一顆鐵彈子不偏不倚,擊中賴三拿槍的手,將武器打飛了出去。
這一下,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用武器對準了小草。
“給老子打死這個小婊子!”賴三怒火沖天。
“想大家一起死就開槍吧!”小草舉高一只手,粉白的小手中黑黝黝的手雷十分扎眼。
“都別動!”一個刀疤臉男子心中一凜,率先收起槍來,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
“小姑娘,有什么話好好說,兄弟們不會為難你的!”
小草神態自若,好像她舉的不是手雷,“我要見喬四爺。”
刀疤臉一愣,隨即臉色凝重起來,“你認識我們老大?”
小草不語,只是看著他,舉起的手緩緩降了下來。
刀疤臉一驚,當即點頭道:“別沖動,我這就帶你去!”
小草愣了一下,這就答應了?她還沒威逼利誘呢,不過是手酸了活動一下。
話說,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喬四爺的營地在密林深處,路上刀疤臉有意試探,“喬四爺每年只來一次驗貨,你怎么知道他現在在這里?哪里來的消息?”
小草繼續扮高冷,一言不發,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刀疤臉一眼。
刀疤臉一驚,當即閉嘴,不敢再試探什么,心里卻是轉了無數個念頭,越發猜不透對小草的身份。
密林深處駐扎著五六個軍綠色的大帳篷,小草被帶進其中一個,當中一張八仙桌,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正在焚香煮茶。
這本該十分風雅的事情,可在這人煙稀少的密林里卻是詭異的很。
“就是你要見我?”
見小草半天不開口,只是靜靜看著自己烹茶,老者微微頷首,饒有興致地打量了小草一番。
“喬四爺,打擾了。”小草抱拳行禮。
喬四爺臉上興趣更濃,揮手說道:“現在如此知禮的后輩不多了,沖這個,你便有資格坐下與我說話。”
立即有人搬來了椅子,小草并不推辭,安安穩穩地坐下,再次謝過喬四爺,依然不先開口說話,任憑室內充滿壓迫力的沉寂籠罩著自己。
“說吧,你的來意。”
“喬四爺,你可記得杜小樓?”小草的聲音清脆動聽,字字清楚。
“你是杜小樓何人?”喬四爺倒茶的手頓在空中,看向小草。
“杜小樓是家父。”
喬四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再次上下打量一番小草,半晌后問道:“我從未聽說過杜小樓有后。”
小草不慌不忙地說道:“知道我身世的人,這世上不超過三個。”
“你母親是誰?”喬四爺手指頭敲著桌子,沉思片刻問道。
小草臉上浮現一絲哀色,“我母親命苦,她幫杜小樓看著晶榮二十多年,始終沒有得到承認,就是生個孩子,也偷偷摸摸的。”
“是喬歡?”喬四爺臉色震動,不相信地問道。
“正是,如今杜小樓已死,我母親永遠都走不出高墻,都是他害的!”小草也激動起來,眼中泛起淚光。
做過影后的任務,小草的演技已經是爐火純青,這一哀一怒一悲,都十足動人。
喬四爺見狀也有些恍惚,當年的杜小樓是人中龍鳳,小小年紀就出手狠辣,目光長遠,他斷定這少年遲早會闖出名堂,這才挑了喬歡跟著他。
同時,還送了他不少軍火和資金助他闖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