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部分精壯的身體。
但蕭清黎一點都沒有在意,好像是在逗白晨玩兒似的,與她周旋著。
他甚至無視,無孔不入的鞭子,一個閃電速度就到了白晨面前,然后抓住了她拿著鞭子的手,目光閃閃,朱唇輕啟,“留下來陪我。”
白晨深深地懷疑,也許蕭清黎也是一個GAY,他也看上了許朗的美貌。
“不用,我只喜歡做人。”白晨的另一只手里拿著的匕首,已經以光速刺進了蕭清黎的耳朵。
再從腦袋的另一面穿了過去。
然后一顆亮閃閃的晶核就黏在了刀尖上。
白晨再迅速把晶核收進了背包里。
這一動作一氣呵成,很多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然后高階喪尸就倒了。
而就在蕭清黎倒下的那一剎那,段云琨一槍就打到了他的頭上。
段云琨很想給人錯覺,蕭清黎是他殺的。
只不過,那子彈居然被蕭清黎的頭部彈了回去。
子彈彈回去之后,居然剛好就打在了段云琨的大腿上。
段云琨一聲悶哼,看向自己的大腿,一些血液已經從大腿快速流到了地上。
突生變故,少著的人都有點傻眼了,明明高階喪尸都掛了啊!頭兒居然還要多此一舉,補那么一槍。
這下好了,人家高階喪尸刀槍不入呢。
子彈反彈回來,反而把自己給傷著了,這都叫個什么事啊!
某個特種兵反映迅速,趕緊拿出背包里的繃帶對段云琨的傷口進行簡單包扎。
喪尸們群龍無首,聞到了血腥味,狂躁了起來,再次瘋了似的向中間的人類進行襲擊。
白晨的鞭子再次祭出,一時間喪尸的腦袋在商城的負一層飛舞著。
掛掉了的蕭清黎再也維持不了他的整潔,美麗,尸體瞬速腐爛。
就在這一剎那,超市的大門已經被撞開了,外面的喪尸蜂擁而來。
戰斗再次進入白熱化。
段云琨畢竟是特種兵頭目,無視自己腿上的傷,迅速進入戰斗狀態,上串下跳,與進來的喪尸搏斗起來。
某些特種兵的槍里已經沒有子彈了,只能用槍把子,猛力敲喪尸們的腦袋。
眼看著,最后的子彈也用光了,但喪尸卻越來越多。
很多人眼里都閃現絕望之色。
好像段云琨身上的血腥味太重,喪尸們都找準目標向他圍攻。
他絕望透了,非常后悔來這一趟,他是頭目,完全沒有必要一身犯險的,他為什么就非得逞一時之能呢?
“許朗,許朗。”段云琨無助地喊著唯一還有戰斗力的白晨。
他的血越流越多,越來越力不從心了,他開始不要面子地叫著許朗,希望他能護他一二。
白晨當然看到了段云琨的困境,他因為受了傷,大部分喪尸都去圍攻他。
但白晨像是沒有看到似的,只殺其他喪尸,圍攻段云琨的喪尸,她一個都不殺。
其它人見跟著頭兒危險系數更加,都離他遠遠的。
后來,就只剩下段云琨在孤軍奮戰。
最關鍵的時刻,人都會本能為保住自己的小命,而作出正確的舉動。
又過了一會兒,白晨冷眼瞧了瞧,段云琨的衣裳都被扯爛了,但他依然沒有倒,還用軍刀,消掉了好幾只喪尸的腦袋。
只不過,攻擊他的喪尸依然沒有減少,總有新的補上。
如果自己不去幫忙,他多半會被喪尸給撕了。
但許朗的要求是,要讓段云琨變成一只喪尸,自己再一槍爆了他的頭來著。
好吧,再讓他多活一會兒吧。
白晨揮舞著鋼鞭,慢慢向段云琨靠近,削掉了很多圍攻段云琨的喪尸的腦袋。
段云琨的壓力得以緩解,大大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就在這當口,不知從哪里飛來一根鐵釘,扎進了段云琨受了傷的大腿。
因為扎得過深,本來已經止住了的血,又迅速冒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段云琨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暈了過去。
全體幸存者,再次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
對于白晨來說,自己一個人要全身而退,非常容易,但她還想把方卞棉的部下救出去。
所以,殺喪尸還得繼續。
不得不說,人的潛力是巨大的,本來毫無戰斗力的某些人,在生死存亡的時刻,居然也拿著武器消滅了很多喪尸。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而就在此時,某特種兵居然開著大貨車直接從商城門口開了進來,再對一樓的一些喪尸進行碾壓。
一場激烈的較量之下,幸存者們僥幸地戰勝了這里的喪尸。
昏迷了的段云琨被抱上了車。
天快黑時,搶物資的人終于出城了。
很遺憾,進去的人死掉了四分之三,慶幸的是,每一輛貨車都裝滿了食品。
還在等候的人們,看到回來的人,無不歡呼起來。
對于某些人來說,管他死了多少人呢,只要回來的人帶回了食物,自己不至于在路上餓死,就好了。
天黑了,車隊繼續出發,又經過一個小時的行程,終于找到了一個農莊。
車隊正在休整時,有人在喊,“頭兒,你要堅持住,一定得堅持住啊!”
白晨聞聲迅速進了屋內。
現在段云琨正慘白著一張臉,躺在一張破床上,氣若游絲。
他的手下無不淚眼朦朧。
就算不想流淚的,都得擠點淚出來。
他的血好像已經流干了,居然還有一口氣吊著,但活下來的希望非常渺茫。
白晨在混戰中丟的一枚釘子,從他的傷口沒入了他的大腿靜脈。
要是動脈,當場就掛了。
就算是釘的靜脈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他能堅持那么久,只能說明他的生命力非常頑強。
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哀嘆頭兒恐怕小命不保時,甘詠詞好像哭喪似的,跌跌撞撞地進了屋。
然后她就扶在段云琨的身上大哭特哭起來。
一看就是真愛,一點都沒有弄虛作假。
段云琨的手下無不動容,再次覺得甘詠詞還不錯,是真心愛他們的頭兒的。
只不過,就在甘詠詞哭得無比蕩氣回腸時,頭兒居然醒了,而且還把抱著自己的女人咬了一口。
就在段云琨停止呼吸的那一剎那,他的身體喪尸化了。
撲在他身上的女人,剛才就成了他的第一口糧食。
這下麻煩了,突生變故,場面一片混亂。
“都閃開!”白晨大呵一聲,扯開了被咬了一口的甘詠詞,順便又點了她一下。“頭兒已經變成了一只喪尸。”
然后白晨迅速用鞭子把段云琨捆了個結實,使他只能張著嘴發出嚯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