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最近好像就算她不受傷,不生病,她的靠山好像也有點嫌棄她了。
一個三十二歲的女人,生得再漂亮,又怎么競爭得過二十來歲的青春美少女呢?
江雪映有一種深深的危機感,感覺自己的靠山已經沒有從前那么可靠了,自己好像快要失去那個帥得吊炸天的男人了。
白晨回到公寓之后,又換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黑色的跑步鞋出門了,因為這時候的江雪映正向城郊的園林別墅而去。
大概在晚上十點左右,白晨好像一只靈活的猴子似的,爬上了別墅前的一棵大樹,坐在樹杈上,偷窺著室內的一切。
落地玻璃大窗,雖然被窗簾遮住了大部分面積,但還是有一小塊面積是沒有被遮住的。
齊松德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指間夾著一根雪茄。
身上穿著雪白的浴袍,頭發有些濕潤。
臉龐好像刀刻的一般,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嘴唇性感,見之讓人迷醉。
他的身量非常修長,浴袍半敞開著,隱隱約約可見發達的胸肌。
室內的燈光暖融融的,輕緩的音樂聲在屋內回蕩著。
緊接著,一個美人也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出現在男人的身邊,再坐到沙發上,腦袋靠著他的肩。
此美人,就是江雪映同學。
此時的她,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嬌媚入骨,依偎在齊三少的懷里,嘴里說著情意綿綿的話。
“齊哥哥,我覺得咱們好像已經有好些年沒見面了,但算算時間,也就半個月而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用在這兒最是恰當。”
但齊三少好像并沒有要與她互說情話的意思,只從鼻子里哼出了一個字,“嗯!”
“齊哥哥,您最近想我嗎?”
“嗯!”
“齊哥哥,我想進軍電影市場,最近看中了一部即將要拍的電影,您可不可以幫幫我?”
“哦!你自己搞不定?”齊三少皺起了眉頭,終于低下頭瞧了一眼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女人。
“我!”江雪映吞了吞口水,小聲道:“是啊!搞不定。”
“你這十幾年都是怎么混的?這種小事,也要來找我。”
齊三少臉色不大好看,把手里的雪茄觸進了煙灰缸里,再伸手把江雪映推了一把,站起身來,回眸冷眼瞅著她。
“你回去吧!我今晚已經沒了興致。”
江雪映被堆得仰倒在沙發上,小臉瞬間退去了血色,眼神里全都是受傷。
“啊!齊哥哥,你,你別這樣對我,我愛你!
別對我如此冷漠好不好!沒有你,我沒辦法活下去。”
“是嗎?你真的愛我?”齊三少往前跨了一步,用兩根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
“每一次見面,都會提要求的你,會有真愛嗎?
別再自欺欺人了,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說什么愛不愛的,女人愛的都只有金錢和地位,男人愛的都只是女人的身體。”
白晨在樹上聽得直掏耳朵,這家伙說話還挺直白的,看樣子江雪映快要被甩了呀!
這男人的女人有十幾個呢!也不差她一個。
而且,其他女人都比她年紀小,比她新鮮。
在他的心目中,江雪映已經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了吧。
再說了,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見面就向他提要求的女人。
而江雪映來這兒之后,還什么事都沒干,就開始提要求了。
這事,能讓他喜歡得起來嗎?
“不,不是的,齊哥哥,我真的愛你!真的愛你!我甚至愿意為你去死。
但是,我沒有資格啊!
我只想自己再強大一些,與你的距離更近一些而已。
我想進軍電影市場,想成立自己的娛樂公司,想成為人人敬仰的女強人,我所有的欲望,都只是想與您靠得更近一些而已。
你要是不喜歡我這樣,我甚至可以做一個小女人,為你洗手做羹湯。”
江雪映說到最后時已經卑微地抱住了齊三少的雙腿,仰頭流淚祈求著,“齊哥哥,曾經,你不是說你最愛我的嗎?
您不是說,要不是你家里有妻子,會把我娶進門的嗎?
我已經當真了,我以為你是真心愛我的,所以我才愿意跟你在一起的。
我已經跟了你八年了啊!我們有很深的感情才對。
您別這樣對我好不好?嚶嚶嚶!”說到最后時,已經哭倒在地。
“八年,八年,好像是啊!你還記得!”齊三少居然好像又心軟了似的,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再一把把江雪映拉回到沙發上,親密地摟住了她的肩膀。
眼神里有一些化不開的情愫,但又有些受傷。
“第一次遇見你!我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以為自己除了不能給你婚姻之外,什么都可以給你。
可是,后來我發現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我太一廂情愿了。
戲子,始終是戲子,你這樣的戲子,又怎么會懂得真感情?”
“戲子?”江雪映淚如泉涌,再次被傷害得體無完膚,氣得大聲哭喊起來,“你,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怎么可以?
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我的身和心都給了你,而你居然說我是戲子,居然輕視我,瞧不起我。
我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說呀!
你家里有一個殘廢老婆,有了我之后還養了十幾個女人,你覺得你又對得起我嗎?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怎么可以?嗚嗚嗚!”
江雪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干脆撲到了齊三少身上,粉拳像雨點一般落到他的胸口。
淚水打濕了他的睡袍。
好一部情深深雨蒙蒙的言情大戲。
白晨看得怪無聊的,本來她以為齊三少充其量就是把江雪映當成玩物。
但這么看下去,好像他們還有真情在。
齊三少真心喜歡過江雪映,但后來又發現這女人很虛偽,又或者發現這女人干了對不起他的事,所以就非常生氣。
然后又干脆找十個八個女人讓她吃醋。
不得不說,兩人的愛情戲還是蠻狗血的。
“你說什么?殘廢老婆?”
突聽暴吼一聲,再一聲脆響。
“我的妻子,可不是你這種低賤的戲子可以詆毀的。”齊三少居然突然發飆,一記清脆的耳光拍到了江雪映的臉上。
“啊!你,你居然打我!你,你難道已經愛上她了,你不是最討厭她的嗎?”江雪映捂住了臉,震驚地注視著齊三少。
“我再討厭她,但她也是我的妻子,不允許任何外人欺負她,詆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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