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不想當首富

第34章帶刺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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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門開,她故意后退半步,以為陳波會立刻跟進來。陳波卻站在門口,目光只掃了她白花花的胸口一眼,便落在她的臉上。

“這是我擬的離婚協議書,你看看沒問題簽個字吧。”

陳波把兩張紙遞到李恬兒面前。

李恬兒吃驚得說不出話,看著陳波手寫的離婚協議書。

陳波要么是瘋了,要么是在和她在開玩笑。他們才剛剛有兩情相悅的感覺……

“明早咱們去民政局辦手續。房子車子都給你,其他的我也沒有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簽。不用我出面你能辦到結婚證,那你直接去辦離婚證好了。反正我在不在都一樣,你做什么,要怎樣做都不用通知我。”

李恬兒拿過離婚協議書撕碎,隨手扔到陳波的臉上。紙片從陳波的臉上滑下一張張飄落。

“我復印了好幾份,再拿一份給你。你撕多少,我可以給你多少。這婚肯定是要離的,相信我,我做的決定不會改變。”

陳波的神情波瀾不驚,似乎早料到她會有這么一出。

“混蛋!離就離,誰稀罕你!房子車子我都要,那是我應得的。”

惱羞成怒過后,李恬兒還是忍不住傷心。以為李甜甜和陳波過往的一段孽緣修成了正果,沒想到只是鏡花水月,空歡喜一場。

陳波這個人實在太渣了!玩弄女人的手段簡直奇葩。結婚離婚這么嚴肅的事也拿來做武器對付女人。她這個受害人簡直是傻瓜,還天真地以為他寵她,愛她,和他已經達到了天人合一……

哈哈哈!

想冷笑,眼里卻不聽話地涌出淚水。拿起筆狠狠地簽上名字,最后一筆把紙都劃破了。

哼,別墅,寶馬,我會稀罕這些東西!

睡夢里滿臉都是委屈,早上起來時眼睛腫成了核桃。陳波接過離婚協議書,看到李恬兒的簽名,又遞給了她。

李恬兒以為她劃破了紙,民政局會不受理。讓陳波再拿一份重新簽。陳波看著她簽名,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你什么時候叫過這個名字?”

看到紙上剛簽的名字,李恬兒恍然大悟,她竟然入戲太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是我的筆名。”

這個時代還沒有網絡,她差點隨口說李恬兒是她的網名。

李甜甜,她得記住這個名字和身份。

從民政局出來,陳波叫了一輛計程車走了。李恬兒拿著寶馬車鑰匙,遲遲不想上車。

他有一種預感,好像從此以后再也見不到陳波了。這種感覺讓她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了魂一樣。

人氣值增長開始變得緩慢起來。除了每天來自凱凱的100和保姆的10,就只有來自服裝廠十九名工人雷打不動的19。

手機每次響起,李恬兒都希望是陳波打來的電話。可是每次都是客戶聯系業務。她的水果米糧生意銷售額日趨穩定,服裝廠的效益也越來越好。

次月發薪的日子,工人們拿到了比過去還多的工資,人人都揚著笑臉。一些觀望的工人也開始求李恬兒讓他們回廠里干活。

發薪的第二天開始,李恬兒發現走進廠里,人氣值刷刷地漲,比昨天多了十倍。

工作忙起來還好,只要閑下來,她就會拿著手機出神。幾次想撥陳波的電話,就快要撥通的時候,她又掛掉了。她怕聽到陳波的聲音,也許他又和什么女人在一起。

住在陳波的別墅,總感覺好像鳩占鵲巢。新房通風三個月以后,她帶著凱凱和保姆搬進了新家。

別墅大門鎖起來,不出半個月,院里的草坪上冒出了許多雜草,有的已經有一尺多高,隨著北風揮舞,顯出一片頹廢荒涼。

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兩場冬雨后,已近新年。

接到市領導邀請她參加青年企業家座談的電話和邀請函,她第一個想到的陳波肯定會出席座談。她猶豫著要不要去參加,市府秘書再次打電話向她確認是否出席,她答應了。

終于有合適的理由給陳波打電話了。耳邊傳來語音提示,號碼已過期。

陳波為了不和她聯系,竟然把手機號給注銷了。

渣男!

李恬兒再次氣急敗壞。

本來她想低調出席座談會,放下手機,她馬上決定要高調盛裝出席。能多高調就多高調,要驚艷全場,要做一朵帶刺的玫瑰,刺進陳波的眼睛里拔不出來。

老馮師傅拿著李恬兒給他的服裝設計圖研究了一上午,中午又特意和李恬兒確認細節,連午飯也沒顧得上吃,開始動手打版。下班鈴響,老馮師傅依然專注在他的剪刀上。

廖大姐叫幾個手藝特別好的女工跟她一起加班,要為李恬兒縫制明天出席青年企業家座談會的時裝。

晚上十一點,三件套時裝做好了。廖大姐興沖沖地拿著衣服到李恬兒辦公室讓她試穿。

“不用試,肯定合適。我請大家吃飯。”

讓工人們為她忙了一天,李恬兒過意不去,請大家吃完宵夜,又每人發了一個大紅包。

回到家,在鏡前穿上明黃西裝三件套,感覺就像穿著戰衣,明天要迎接一場戰斗。

在會議廳門口簽過到,李恬兒壓了壓白襯衣領口的黑色緞帶蝴蝶結。踩著十厘米高跟鞋,不緊不慢地走進會場。

會議室已經坐滿了人。

平常她最討厭別人不守時。今天她卻故意遲到一分鐘。

李恬兒走進會議,好像一道光照亮了會場的每一個角落。她微笑著望向主持人,然后又跟隨指引走到放著她銘牌的座位邊。一旁的男士趕忙起身幫她拉開靠椅。她優雅地點頭致謝,然后端莊地坐下,禮貌地向望著她的各位來賓點頭微笑。

她知道她充滿國際范的形象已經征服了在座的各位,雖然她的目光還沒掃到陳波,但她相信,陳波一定從她進屋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盯著她了。他那鷹一樣的眼睛,已經不再對她具有威脅。她不再是他的獵物,她和他是平起平坐的青年企業家。

主持人開場以后,大家的焦點終于從李恬兒的身上移到了主持人身上。李恬兒趁機掃視眾人,然后心里咯噔一下。

陳波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