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不想當首富

第30章想開了

帶領全村人脫貧致富……

何村長的話在李恬兒的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

小烏村窮,姑娘外嫁小伙娶不上媳婦。光棍青年只多不少,家里有女兒,把女兒嫁出去換一個媳婦回來。過年能給家里孩子置一身新衣服的,吃幾頓豬肉的已經算是富裕戶了。陳家如果沒有陳云潮每月寄錢回家,生活也很艱難。

李恬兒翻了個身,望著窗外幽深的夜空,心里一時拿不定了主意。

范梨花四處跟人吹牛兒媳婦自學醫術懂得藥理,能在山里找到稀有藥草。被村里婦女們越傳越邪乎,傳到新村長耳朵里的版本,李桃花已經是個像李時珍一樣通曉百草藥里的神奇人物。可是李恬兒清楚,她的醫學知識只能算一些皮毛。

每次針對病人的癥狀,她都是在財富系統的大藥房里拿藥時自動匹配的。怎么帶村民種植藥材呢?可是不論她怎么拒絕何村長的請求,何村長都認為她在推托不能擔責任。

“李桃花同志,我知道你的顧慮,成功的路上從來不怕失敗。只要你肯干,我會全力支持你。村委會會調動所有資源協助你。咱們爭取把藥材種植項目打造成小烏村的標簽。”

何村長說話鏗鏘有力,臨別還向她鞠了一個躬……

不去縣城經商,留在小烏村帶領村民開荒種藥材?

李恬兒抿著嘴唇,試著進入財富系統尋找藥材種子。就算她不懂藥材種植技術,如果能從財富基地弄些藥材種子出來,肯定要比外面買的好。

想到還是李吉祥時,農技站的技術員用財富基地出品的米試驗培植出了秧苗,想必藥材也是可以培育出來的吧。

李恬兒心里這樣想著,手里突然多出一只人參。看著顏色青白根須完整的人參,她不禁莞爾。財富系統果然牛逼,像小烏村這么一個三面環山,土地資源少得可憐的地方,還有比種植人參更合適的藥材嗎。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側腰上,手掌滾燙。

李恬兒趕忙把人參放到了枕頭底。她倒忘了陳云潮跟她擠在一鋪炕上。

新村長到訪讓陳云潮和范梨花緊張了一下,送走了何村長,陳云潮纏著李恬兒非要讓她說村長來的目的。李恬兒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神經兮兮胡思亂想。

陳云潮的手慢慢滑向李恬兒的胳膊,李恬兒不能裝睡了,猛地翻過身和陳云潮面對面。

陳云潮的手僵了一下縮了回去,嘿嘿笑了兩聲。

“我以為你睡著了……”

“我睡著也被你搞醒了啊!離我遠點,這么窄的炕非要跟我一起擠。你弟也不在家,正屋大把地方給你睡。”

李恬兒說著往后挪了挪被子,表示和陳云潮劃清界線。一晃成為了李桃花都兩個多月了,她感覺好像什么事都沒有做成,簡直是在蹉跎歲月。因為她的參與,李桃花的婚姻也沒比以前好多少,陳云潮的性格優柔寡斷,對婚姻也沒有絕對的忠誠。

李恬兒在陳云潮的公文包里看到了一支用過的凡士林潤唇膏,顯然是某個女人故意放在他公文包夾層里的。目的就是要讓陳云潮的妻子發現,李恬兒拿出來看了一下又原封不動放回去了。也許陳云潮有了小三,他們的婚姻可以更快走到盡頭。

“你去正屋睡我就去,你在哪睡我就得在哪。我陪你,你不高興?”

陳云潮想起了前幾天看過的電影對白,說話的腔調也模仿得有模有樣。

“省省吧,哪個要你陪。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跟你去縣城,我答應何村長留在村里干活。”

“你留在村里干什么活,犁地刮樹皮?你是不是傻了,放著縣城輕松的工作不做,要干粗活?”

陳云潮坐了起來,他以為今晚對女人實行的懷柔策略很好,帶女人去縣城一起生活,他可以有更多時間休閑娛樂,不用為洗衣吃飯操心。現在可好,女人拒絕他的“恩寵”了。

“村里安排什么活我就干什么活,睡覺了,不要影響我。”

李恬兒翻過身去再不理陳云潮在她身后叨叨。

有時候她覺得陳云潮的性格就是范梨花的復刻版,為了一件事能反來復去說個沒完。

李恬兒不知道陳云潮是什么時候閉嘴的,反正早上她起來的時候陳云潮已經走了。

“馬上春耕了,云潮說農技站工作忙提前回去了。真是的,云潮都是大學畢業生了,還像農民一樣要忙春耕!”

范梨花一邊收拾早飯的桌子,一邊嘮叨著,她心疼二兒子沒有吃早飯就回縣城了。李恬兒倒不相信陳云潮是忙工作去了,說不定是給小三還潤唇膏去了。

別人的妻子最怕丈夫有小三,一想到陳云潮可能有小三了,李恬兒卻是興高彩烈的。婚姻捆住了原主的手腳,只有打破婚姻的牢籠,李桃花才能過成更好的樣子。

換上在縣百貨大樓買的薄尼套裝,李恬兒告訴范梨花她要去村委會開會。范梨花以為她聽錯了,“你說啥會?”

“我去村部開會,中午不回來了。”

李恬兒拍了拍新買的小羊皮包走出院門。

她準備在村部開完會就去縣城,找些客戶批發些米面水果,然后去新華書店買些關于藥材栽培的書籍。財富基地的藥材雖然好,但也得學習些專業知識包裝一下自己,至少在公眾場合講話有理有據不露破綻。

“你不回來去哪里啊?村部還管你飯吃?”

范梨花隔著籬笆院墻對著李恬兒的背影喊道。

“我去縣城,可能晚上不回來了。”

李恬兒揚起聲音愉快地說道。

“去縣城,你去找云潮?那干嘛不和云潮一塊走……”

范梨花嘀嘀咕咕地扶著籬笆,耳邊傳來丁零鐺的自行車鈴聲。往村里送信的郵遞員騎著一輛綠色自行車出現在她的視線里。不等她打招呼,郵遞員老馬揚手叫她,陳海潮寄信來了。

“海潮還知道給家寄信,沒白疼他!”

范梨花有些激動,接過信急忙往屋里走。她認的字不多,以前二兒子讀大學往家寫信她都讓小兒子念給她聽。等她反應過來這會家里沒人能給她念信,她又轉身打開院門往后面安長林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