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吾兒莫方

0611 給弟弟帶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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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1給弟弟帶糖葫蘆

得到長生再三確定,閻貝這才把他放出來。ΩΔ看書閣ΩkanΩshugela

一出來,長生只覺得自己兩只眼根本不夠看,青磚、小巷、喧鬧的人聲、巷子口衣著古怪的人類,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充滿吸引力。

“媽媽,我能出去看看嗎?”他指著巷子口,興奮問道。

閻貝搖頭,果不然,下一秒他眼中便盛滿了失落。

見此,閻貝忍不住把小家伙的腦袋狠狠揉搓一頓,只把人弄得一臉委屈,這才一邊把倉庫里存著的古代衣物取出來,一邊好笑說道:

“這個世界的人可和你那邊的人不愿意,咱們的打扮不能顯得太格格不入,所以,等換上合適的衣物咱們再出去。”

說著,把一件有些偏大的衣服遞給長生,手把手教他穿。

衣服是真的有些大,長生穿在身上,就像是小孩套著大人的衣服似的,顯得有些滑稽。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倉庫里一時間還真找不出適合長生穿的衣服。

“媽媽,這是誰的衣服啊?”長生一邊挽起過長的褲管,一邊好奇問道。

這件衣服還是嶄新的,他也不懂怎么欣賞,但就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件衣裳的制作人用了很大的心思。

外白內紅,腰帶是黑色纏金絲的繩索,在腋下以及領口部位,針腳紋路很特別,穿起來很舒適,一點都不會刺到敏感部位。

長生挽好褲管,甩著長長的衣袖轉了一圈,紅色的內襯時不時透出來一角,讓整件衣衫透出一股活潑氣息,看得他立馬就想蹦起來,好讓這抹紅色不停跳躍。

專注著轉圈圈的長生沒有發現,身旁的人看著他怔怔出了神。

她一直以為這道檻她跨過去了,可現實卻狠狠給了她一巴掌,讓她清楚的直視自己心上那道疤痕。

原來,她還一直記得,一直記得失去那一刻,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媽媽?”轉圈圈的長生停了下來,擔憂的看著突然紅了眼眶的媽媽,小心翼翼的問:“是長生惹媽媽不高興了嗎?”

“沒有。”閻貝抬頭望天,彎起嘴角,笑道:“這件衣服是我做給閻小空的,不過他永遠也沒有機會穿了。”

“閻小空?他是誰?為什么沒有機會穿了?”長生歪著頭,好奇問道。

他突然發現媽媽身上發生了好多好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不過現在他有機會去了解這一切。

“也是我的弟弟嗎?”

“差不多是吧。”閻貝已經收拾好情緒,微笑著沖面前這個小滑稽伸出手,牽著他一步步朝新世界大門走去。

“他死了,所以以后長生也見不到他了。”

一瞬間,熱鬧的吆喝聲突然在耳邊放大,長生沒有聽清楚她說這句話時是什么語氣。

他只知道,當他抬起頭去看她時,她面上的笑容是那么的令人心安,

緊緊回握住媽媽的手,長生好奇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販夫走卒,突然指著插糖葫蘆的棒子,拖著她往那邊走。

一邊走一邊不停問:“媽媽,那個是可以吃的嗎?我想要給弟弟帶一個禮物,你覺得帶這個可不可以?”

聽著這些話,閻貝再也沒有多余精力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立馬主動拉起兒子投身挑選禮物這件事中。

落后一步,被媽媽拽著走的長生見此,趕忙長長吐出一口氣,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媽媽總算是開心了,那長生也就放心了。

“媽媽,你給我嘗一嘗味道!”長生咧嘴一笑,蹦起來要去搶閻貝手上的糖葫蘆,卻被閻貝靈活躲開。

“哈哈哈,長生你這彈跳能力還有待提高啊!”閻貝毫不客氣的嘲笑兒子,得到小家伙一個不服氣的瞪眼,竟然也覺得很開心。

“媽媽,你給我嘗一下嘛!”長生委屈巴巴的喊道。

閻貝把糖葫蘆送到他嘴邊,在他張口咬下時,飛速撤走,差點沒把長生委屈哭。

可惜,喪尸沒有淚腺,他簡直欲哭無淚。

長生:嚶嚶嚶!媽媽變壞了!

小朵:你媽什么什么好過?

母子倆一直追逐打鬧,最后閻貝實在是看兒子可憐,這才把自己吃掉一半的糖葫蘆遞給他。

長生也不計較,心滿意足的舔著糖葫蘆上的糖衣,只覺得幸福得快要冒泡了。

他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有和媽媽這樣玩鬧了,在記憶中,上一次這樣的玩鬧已經很遙遠很遙遠,甚至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不過現在他一點也不怕記憶模糊,因為他現在有了新的記憶。

“媽媽,我以后會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嗎?”長生嘴里含著山楂,含糊不清的問道。

閻貝挑眉,戲謔的看了他一眼,“長生不想要媳婦兒嗎?”

“媽媽!”好過分哦,又拿他開玩笑!

人家很認真的!

“哈哈哈......”上手把小家伙亂糟糟的頭發一頓揉搓,閻貝這才好笑說道:“不開玩笑了,說認真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想一直在一起就一直在一起,只要你開心就好。

“嘿嘿嘿”長生滿足的露出傻笑,那傻乎乎的樣子,誰也看不出他也曾是能夠指揮“千軍萬馬”的喪尸王。

母子倆不知不覺已經離開城鎮走入山林間,閻貝憑借著記憶,順著山林中那條小道行去。

途徑一個小山村,熟悉的桃林映入眼簾,確定了她的記憶并沒有出錯。

她還記得女主和男主似乎就定居在這個小村子里,只是不知道現在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

不過這個問題似乎并不需要她擔心,與她又沒有關系,她還是好好去找兒子吧。

記憶中的小道上如今已經被雜草覆蓋,長生跟在閻貝身后,看著這一片荒蕪景象,忍不住懷疑自己那個弟弟到底還能不能活著。

“媽媽,他叫什么?”長生問。

“白南亭。”

“他是人類嗎?”人類壽命太短,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著。

“他算是修士,但也是人,是和我差不多的人。”閻貝解釋道。

長生點點頭,“那他應該還能活著,要不我去問問這山林里的小動物?”

他有極強的精神控制力,控制幾只小動物根本不算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