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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強烈
“日,你可想好了嗎?”東籬鄞毫不在意的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戲謔說道:“你若是再猶豫下去,我恐怕就要死在這兒了。”
聽見這話,日心中自是萬般糾結。看著母親氣到顫抖的模樣,他心中非常不好受。
但是,他或許可以選擇相信他一次。
“可以嗎?我真的能嗎?”他看著他那雙黑色眼眸,無助的問道。
東籬鄞笑了,充滿了邪氣的笑容,驚艷了時光。
“相信我!”他擲地有聲的想他保證道。
說完,不再停留,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取出魔劍,叫上青鸞直接殺了出去。
白瑤沒想到三年不見他的功力竟然漲得如此厲害,一時大意,竟讓東籬鄞將人給帶了出去。
“給本宮追!”
“是!”
眾天兵立即追出大殿,卻沒想到,剛一出去,一道黑色陰影便出現在頭頂上方,看地上那延綿出去上百米的黑影,眾天兵便是一怔。
一股隱藏在骨子里的恐懼突然涌了上來,三年前凌霄寶殿你一戰突然在眼前浮現,驚得眾天兵慌忙抬頭往空中看去。
果不然,那個黑色的大家伙又出來了!
“是魔界公主手里的法寶!”曾經見過的天兵驚呼出聲。
殿內的白瑤聽見這話,心里便是一顫。
她又來了嗎?
趕忙沖出大殿抬頭往空中看去,沒有那道暗紅身影,也沒有那令她恨之入骨的魔氣。
等等!
東籬鄞竟然帶著她的日進了這個大家伙口中!
“東籬鄞!”隱隱猜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的白瑤怒喝出聲:“你快放了我兒!”
然而,她的呼喊并沒有得到回答,頭頂上這頭龐然大物只是一閃身,便徹底的消失在她視線之中。
“兒!!!”
白瑤喊得撕心裂肺,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恨意,險些要將這片天空撕裂開來,異常駭人。
但軍艦已經離去,她就是再恨也沒辦法去追這艘龐然大物。
沒有辦法,白瑤只能跑去找昀灝。
東籬鄞領著日剛沖進琉璃殿,早就在大殿上等候的閻貝立馬拍桌而起,笑道:
“本宮同意這門親事!”
“流螢,快!快將聘禮太到永生殿,命魔后親自送去!”
“是!”流螢歡喜的看著大殿內這兩個年輕男孩,領著抬聘禮的下人們急匆匆便走了,生怕晚一點會耽誤了吉時。
目睹這一切的日眼中全是震驚,望著大殿上那位紅衣女子,嘴巴微張,久久回不過神來。
這位誅辛公主,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東籬鄞這下終于可以放心了,領著未來小媳婦給母親見了禮,又收了一大批禮物,便帶著小媳婦回宮等著吉時成親。
三日后,魔后親自帶領一隊魔族人馬,抬著九十九抬聘禮親到天庭下聘。
當時妖皇也在,聽見這家準女婿居然被一個男人給搶走了,當場氣得吐血,暈厥過去。
白瑤更是哭得不能自已,昀灝黑著一張臉,看著天庭眾仙那五顏六色的臉,眼白一翻,隨著妖皇一塊兒暈了過去。
來人雖是海棠,可所有人都明白,她身后站著的是魔界誅辛公主。
想想那黑黝黝的戰艦,天庭真拿她沒得任何辦法。
知道誅辛絕對不可能放棄日,天帝天后沒辦法,不想兩界發生禍亂,只得從了她。
又是三日,天庭突然發來白喪,太子殿下日閉關渡劫不慎,沒能撐過去,死了。
神魔兩族重修于好,魔界魔后親來致歉,送上欠禮九十九抬,兩界至此和平相處,摒棄前嫌,重結善緣。
沒多久,天后傷心過度,臥榻不起,養了三五年,直到重修懷上龍胎,這才算是從太子去世的悲傷中恢復過來。
如此過去共八載,魔界二殿下與王妃夫夫恩愛,辭別太夫人,前往人間游歷,琉璃宮中便只剩下皇孫東籬珂一人陪伴在側。
“祖母!祖母!”
東籬珂手里拿著個什么東西,風也是的卷了進來,瞧見坐在案幾前繡花的祖母抬眼一瞪,趕忙收起這毛毛躁躁的樣子,站得筆直,拱手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當然,身子老實了,那張小嘴卻不老實。
“祖母,是叔叔和嬸嬸留下的東西,剛剛青鸞叔叔才遞給孫兒,說是給您的。”
“您快瞧瞧是什么東西。”東籬珂好奇的催促道,整個小身子趴在案幾上,脖子伸得老長。
閻貝抬手彈了他腦門一子,揮手輕斥道:“起來,別弄亂了本宮的絲線。”
“哦!”東籬珂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腦門,從案幾上滑了下去,小腦袋依然探過來,好奇得要命。
閻貝瞥了他一眼,無奈搖搖頭,低頭看著手里這顆紫色珠子,正奇怪是個什么東西時,東籬鄞與日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眼前。
二人恭恭敬敬站在她身前,互相對視一眼,而后誠懇的對著她這邊拜了三拜,開口道:
“從未有機會向母后親自致謝,想著見面時會有些羞澀,便用此等法子聊表心意。”
“兒臣此去歸期不定,還望母后多多保重!”
很簡單的兩句話,說完人影便散了,可想起東籬鄞那陰冷的性子,閻貝就知道他能夠留下顆幻影珠就已經十分難得。
微微一笑,收起這顆珠子,招手示意東籬珂到身旁來,問道:“你父親母親近來可好?”
“嗯......還行吧。”東籬珂認真想了一會后如此答道。
他掀起眼皮子,瞪大眼睛望著她,不解問道:“祖母,為什么做父母的心總是偏的呢?”
“祖母愛叔叔勝過愛爹爹,這是為什么?難道爹爹沒有叔叔好嗎?”
可在珂兒心里,爹爹是最棒的!
沒料到這小孩會問這種問題,閻貝先是一怔,而后又釋然了。
“或許父母心是偏的,但這個世界卻是公平的,你父親不還有你母親和你嗎?”
“可是......這不一樣呀!”東籬珂委屈巴巴的說道,那哀怨的小眼神,全是替自己父親抱不平。
閻貝只能回了個笑容,擺擺手,讓他自去玩去,拿起針線慢慢繡著,沒有再解釋什么。
這種事情她解釋不了,若是沒有任務,她恐怕連東籬鄞也不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