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靠嘴炮拯救病嬌

第98章:仙帝養成記15

想著想著程北沐就更難了,他撓著頭,不敢直視葉思瑤的眼睛,柔弱的說教:“咱們這樣不合倫理。”

“倫理?”葉思瑤輕笑了聲:“舅舅在認識我之前,做的不合倫理之事不少吧?為什么到內侄身上,就要談倫理了?”

程北沐捂著臉,從指縫看到葉思瑤修長的鎖骨,與頸間之間的凹陷像是一汪深井,頸窩處那顆小紅痣更是令人挪不開眼。

不怪程北沐無法抗拒,小可憐這般英俊非凡,這臉蛋這身材,誰看了能把持住?

當程北沐抬眼撞上葉思瑤也在看著自己時,頓時心慌,身子往后一仰,差點從他懷里跌落下去。

程北沐回過神來,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垂眸一瞥,木桶附近一片狼藉,葉思瑤唇邊亦是不堪入目。

他用手臂遮住臉,一手胡亂摸索尋找著自己的衣衫,只覺顏面盡失,竟與自己的外甥發生這等丑事,竟還沉浸其中,簡直不配為人啊。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卻聽到葉思瑤若有若無地低笑一聲。

葉思瑤眼疾手快的攬住他的腰,將人輕輕放回床上,歪著頭,表情失落:“舅舅就這么討厭我?”

他眸光半斂,微抿薄唇,委屈的神態倒像是被程北沐這個長輩欺負了一般。

程北沐一時恍惚,嚴格來說,他并沒吃什么虧,如果非要指責的話,那就是他的教育方式出現了問題,寧是把一個前途大好的少年給教彎了。

正常長輩面對這些應該會大發雷霆吧?但程北沐怎么都發不起火來,他覺得自己沒資格生氣,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心虛。

可能是前幾個人格與小可憐關系過于親近,所以很容易將以往的情愫代入到這個人格里。

可能是身處修仙世界的寂寞,可能是對小可憐的感情過于隱忍,也可能是白天剛經歷了崩塌三觀的茫然委屈,程北沐此刻竟有點自暴自棄,稀里糊涂的就隨小可憐去了。

他就像在天空中飛久而肩膀酸痛的鳥兒,墜落到云彩之間,被棉花似的白云溫柔的簇擁著,直到身體每一根緊繃的神經得到松弛,這種仿佛沉浸在云里霧里的感覺令程北沐一時間忘卻了很多煩惱。

他不禁感嘆,這世上原來還有這樣一種直上云霄的解壓方式,難怪會有那么多人為此彌足深陷,無法自拔。

最后,他在思緒的一片混亂中打了個激靈。

一聲吞咽過后,他看到葉思瑤微微抬起眼皮,瞳孔在燭光下明亮:“舅舅,我伺候的好不好?”

這小王八蛋還嘲笑自己?程北沐又羞又惱,甚至委屈的有點想哭。

葉思瑤取來一件衣袍,給程北沐蓋上,然后抱起渾身癱軟的程北沐,徑直往床邊走去。

程北沐愣了愣,其實小可憐說的沒錯,原主為了修媚道,別說門派弟子了,就是兄妹之間雙修都沒少干過,修仙世界本來就是這么混亂不堪。

思前想去還是覺得不妥,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葉思瑤已經側躺在他身邊,鼻尖抵在他肩頭,聲音沙啞:“舅舅是不是心里已經有別人了?”

“當然不是。”程北沐想都沒想就否決了。

“那我也不允許別人親近舅舅。”葉思瑤側著臉,嘴唇離程北沐太近,潮濕的呼吸都吹到他耳眼里,令他打了個哆嗦。

程北沐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嘆氣道:“瑤瑤,你是要當宗主的人。你們宗派傳承只能是直系血親,你我之間就算拋棄倫理,難道你也要為了我拋棄宗主之位嗎?”

這才是程北沐心中的那根刺,金鑾山莊的宗主繼承是古代最傳統的血親世襲制,子嗣是繼承宗主之位的最大武器,葉然當年之所以會被老宗主選中也是因為他膝下子嗣最多。

程北沐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知道小可憐的心愿是當上宗主,他怎么可能為了自己那點私人感情去耽誤小可憐的宏圖大志。

葉思瑤撐起身,嘴唇冷不丁地在程北沐額頭碰了下,眼神堅定:“宗主我要,舅舅我也要。”

程北沐還想說什么,葉思瑤就將食指放到他唇邊,然后側身躺下,緊緊摟住他的細腰,像小時候一樣沖他撒嬌:“舅舅,睡覺吧。”

話音一落,葉思瑤便沒了聲響,取而代之的是均勻的呼吸聲,他每次摟著程北沐時,都會入睡很快。

程北沐暗嘆了口氣,可能是這一天事情發生的太多,晚上又鬧騰了一陣,竟也覺得有些乏了,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程北沐感覺到身邊的人輕輕拿起他還有些濕漉的小衣,然后走進黑暗之中,不知去做什么。

程北沐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微微睜開眼睛,竟看到葉思瑤正背對著他,弓著背,手臂上下抖動。

程北沐頓時無語,這小子有需求為什么不去找那些爐鼎?非要當著他的面做這些事?

剎那間,一個程北沐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猜測浮于腦海:難道他從未修煉過媚道?至今都保持著童子之身?那他一身金丹期修為到底是哪兒來的?

這一連串疑惑困擾著程北沐,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能繼續裝睡。

當葉思瑤結束回過身來時,程北沐立即閉上雙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竟聽到葉思瑤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隨即轉過身,安靜的沉睡過去。

他是睡過去了,但程北沐卻睡不著了,渾身僵硬的盯著他的后腦勺,越看越是不安。

他覺得自己得做些什么,不能任由葉思瑤這么放肆下去,否則終有一天會突破底線。

小可憐現在還小,尚不懂事,他以后得暗中引導他,興許小可憐長大些,遇到了真正喜歡的人就好了。只是,可憐他不但要扶持這小子登上宗主之位,還得當他的紅娘,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程北沐都快覺得他是這世上最偉大的人了。

“那舅舅就別拒絕我。”葉思瑤伸手環住他的腰,貪婪的在他脖頸處蹭了蹭:“我知道舅舅心中有根刺,這刺阻止著我親近舅舅。我不著急,我才十六歲,還有很多時間去拔掉這根刺,在這之前我不會對舅舅怎么樣的,我要舅舅心甘情愿的接受我。”

“那要是拔不出來呢?”程北沐無奈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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