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只想死

驕傲的太子(12)

站在一旁的阿錦聽到這話,挑了挑眉。

蔚林轉向阿錦問道,

“敢問太子殿下,您來到飛瞻閣的時候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并無。”

阿錦很實誠。

皇上看看小喜子,又看向阿錦,

“你為何只帶小喜子一人,其他侍奉的奴才呢?”

“兒臣嫌他們走的慢,并沒有讓人跟著。”

阿錦看皇上那狐疑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不相信,阿錦也不解釋,隨你怎么想。

這時仵作上前行禮說話,

“啟稟皇上,經奴才檢驗,死者并非正常死亡,她身上有多處劃傷淤青,奴才猜測她生前應該與人發生了劇烈的爭執。”

皇上臉色鐵青,就算死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但那也是自己后宮中的女人,他只覺得臉上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給朕查!朕的后宮中竟然出了這種骯臟的事!蔚林,這件事朕就交給你了,無論誰有嫌疑,都要嚴加審問,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是!屬下遵旨。”

隨后皇上甩袖大步離去,看都不看阿錦一眼。

蔚林雖然應下這件差事,但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太子也犯了難,難不成真的要把太子抓進大牢里不成?

他試探的問道,

“太子殿下,讓您受驚了,不然先隨屬下一起去大理寺喝杯茶,小憩一下如何?”

小喜子怒目圓瞪,

“大膽!你.......”

阿錦抬手止住了小喜子的話,

“本太子覺得你這提議甚好,帶路吧。”

蔚林再次驚訝,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么配合的王侯將相。

當朝太子被請進大理寺“喝茶”,這件事瞬間在滿朝上下引起軒然大波。

尤其是太子一派的各位老臣,大理寺的門檻都被他們踏破了。

蔚林其實并沒有哄騙阿錦,說是喝茶還真是喝茶,并沒有把他關進大牢里,畢竟他是太子,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也只是懷疑而已。

阿錦悠閑的喝著茶水,看著面前愁眉苦臉的大臣說道,

“莫要擺出這幅模樣,我只是剛好路過那里罷了。”

大臣心中極為不滿,

“您身份尊貴,怎可來到此地,受這等委屈。”

“人生在世,終要嘗盡人間酸甜苦辣,你們不必慌張,這不是大事。”

大臣詫異的看向阿錦,如果按照太子之前的驕傲脾氣,哪里能受得住這等冤枉,可他現在竟然說出這種話,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正如阿錦所說,大理寺沒有確鑿的證據,阿錦又是太子不可長期關押。于是阿錦只是喝了幾杯茶,和他們聊了聊天,便又再次大搖大擺的出了大理寺。

說實話,阿錦心中是失落的,她以為還有機會能去監獄溜一圈呢。

蕭清昭聽說太子回宮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氣,剛定好的合作伙伴可不能就這么沒了。

她想了想,起身去找自己的母親談心去了。

因為此事,朝中上下人心惶惶,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唯一在場的太子身上。

開始有傳言說,太子和那個貴人有些不清不楚,或許是貴人貪心不足,二人幽會之際發生爭吵,被太子推下樓閣。

還有傳言說,貴人或許是看見了什么不該看的事,被太子滅了口。

傳言好似長了翅膀,瞬間傳遍整個朝野,這里沒人推波助瀾,打死阿錦她也不信。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種聲音,極為堅定,他們相信太子是被冤枉的,他只是正巧路過罷了。

阿錦要去飛瞻閣也是臨時起意,并不存在有人設套,而這傳言一出便很耐人尋味了。

或許是兇手想趁機脫身,又或者只是其他派系落井下石。

不管是哪一種,他們的目的都達到了,皇上聽著下人的稟報,臉色愈來愈黑,

“胡言亂語!當朝太子怎會和后宮中的小小貴人有何攀扯!”

他寧可相信是太子要殺人滅口,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兒子給他帶了綠帽子。

太子一派的大臣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再看阿錦好似沒事人一樣,似乎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不去處理滿天飛的謠言。

三皇子還在欣賞他的游春圖,看著阿錦悠閑的模樣問道,

“大哥,你還有心情在我這里喝茶,外界都亂成什么樣了。”

此事一旦坐實,太子的地位真的有可能不保,二皇子和四皇子已經卯足了力氣,等著他露出破綻給他致命一擊。

“外界怎么樣都無所謂,最終還是要看父皇是何態度。”

三皇子不明所以,

“父皇?若是你要看父皇的態度,現在不更應該挽回局勢,一旦父皇態度已定,那大勢將去,可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阿錦唰的一下打開手中的折扇,

“大理寺都不是蠢人,父皇也不是昏君,你莫要害怕。”

果不其然,沒幾日大理寺就查出了死者生前與一個小宮女發生了口角,審訊之時,小宮女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失手把貴人推了下去,再多的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大理寺無奈之下也只好草草結案,朝中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處理起來很有經驗。

無論兇手是誰,反正太子是安全了,傳言不攻自破。

經過此事一鬧,賜婚的事便很快就下來了。

二皇子接完了旨,對傳旨的太監問道,

“公公,你可知鎮遠侯府的蕭小姐被指給誰了?”

太監恭敬的回答道,

“回二皇子的話,奴才只是來您這邊傳旨,其他公公那邊,奴才并不知曉。”

二皇子身邊的侍衛送上一份禮物,送傳旨公公出去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二皇子便得到了消息,鎮遠侯的嫡次女被賜給太子。

二皇子看著皇宮的方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好一出苦肉計。”

身邊的幕僚聽到他這話,也反應過來,

“二爺,您的意思是說,這是那位自導自演的?”

“人可能不是他殺的,但是后面的一切未必不是他做的。”

幕僚似有不信,

“只是為了娶一個女子竟然自毀名聲,依屬下看來,這不是那位的做事風格。”

“的確不是,但自從大哥上次生病不上朝之后,我就越來越看不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