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只想死

捉鬼記(12)

軍官上前一把拽起村長的衣領:“我再問你一遍,你交還是不交?”

村長看著自己的村子,家家戶戶門口懸掛的白綾隨風擺蕩,他已經失去了女兒和妻子,現在依然還是守不住村子嗎?

“我.......交。”

軍官滿意的笑了,他用力拍打著村長的肩頭:“很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如果你完成的很好,那我將會給你嘉獎的!”

他打量四周,看到了村長身后的桌案以及香燭,再看一個模樣白凈清秀的小男孩正站在旁邊。

“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

村長擋在小道士面前:“這是我們村里請來給去世的人做法事的,他是一個道士。”

村長盡量說的普通一點,以免這軍官起了什么歹心。

誰知這卻軍官哈哈大笑起來:“很好!我的軍營里正需要這種人才,道士,你跟我走吧。”

說著推開瘦弱的村長就要去抓小道士,小道士側身躲過了他的手。

“這位太君,據我所知您的軍隊里應該有隨軍的僧侶吧,我過去了未免于理不合。”

軍官一把抓住小道士的手腕,不由分說的就要拉著他向外走:

“哎,僧侶和道士是不一樣的,我還沒見過道士呢。”

小道士見他如此強勢運起法力便甩開了他的手,軍官沒想到這小小男孩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軍官瞇起眼看向村長:“花村長,這該不是抗日分子偽裝的吧?!”

村長一把扯過小道士藏在身后:“絕對不是啊!你要相信我啊太君!你不是已經檢驗過我的忠誠度了嗎?我的妻子,我的女兒,你都忘了嗎!”

軍官聽到這里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我當然記得,你的忠誠是值得信賴的。但是........”

話沒說完,突然一陣狂風迎面吹來,小道士連忙轉頭看向阿錦,阿錦無辜的聳了聳肩。

小道士這才猛然發現阿翠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跡,村長看見小道士四處張望,瞬間臉色大變,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

“道長!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阿翠出事了?”

小道士不知道阿翠有沒有出事,但他知道在這么下去,他們會出事。

“老丈,你女兒的頭發有沒有了?!再來一根!”

村長聽到他這么說也顧不得一旁被刮的東倒西歪的軍官,他從兜里摸出一個白色紙包,里面正是做法事時以防萬一多準備的。

村長背著風,用身體擋住狂風把手里的白紙包遞給小道士。

“道長,這是全部的了,你看夠不夠!”

小道士急忙接過白紙包,看著里面四五根頭發,欣喜道:

“夠了!”

他用桃木劍支撐著身體,道袍在風中翻飛,他看向穩如泰山的阿錦。

“幫我!”

阿錦翻了一個白眼,她堂堂一個魔煞大佬,現在竟然給這小道士打起下手來了?

“我拒絕。”

小道士被拒絕也沒有驚訝,他再次大喊:

“求你了!”

地上的士兵全都被刮的東歪西倒,房上的瓦片也開始掉落,已經有士兵堅持不住開始尋找掩體了。

既然小道士都開口了,阿錦也沒有不幫的道理,只見她眼中紅光一閃,身上一股怒氣沖天而起。

小道士看著直逼云霄的怨氣,濃厚的怨氣遮天蔽日,天色瞬間黑了下來,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下徹底完了。

躲在家中的村民關緊門窗更是不敢冒頭,只道是三娘回來報復了。

村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只看見小道士對著遠處喊了兩句話,天空就發生了巨變。

他是普通人看不到那里站著什么,但他的心卻不受控制的砰砰跳了起來,那里定然有一個對他極為重要的人。

“是三娘嗎?還是阿翠?”

村長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打轉,剛落下的眼淚就被大風刮走了,他焦急的大聲呼喊,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正當小道士以為這個世界完了的時候,阿錦收回了怨氣,太陽再次放晴,狂風也漸漸減弱。

一切好似都沒有發生,剛才似乎只是天氣突變,除了少了一個阿翠。

村長跑到小道士喊話的那個方向四處張望,企圖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

“是三娘嗎?是阿翠嗎?你們現身啊,讓我看看你們啊!你們不恨我嗎?恨我為什么不來殺我啊!恨我為什么不來找我啊!”

小道士看著痛哭流涕的村長,他的正前方就站著三娘,而他卻絲毫看不見。

阿錦看著面前傷心欲絕的村長,心中的怨氣不僅沒消散反而更加旺盛,好似要不計后果,吞噬一切。

阿錦閉了閉眼,壓下心中的怨氣飄到小道士身旁。

“不行,根本沒用,他這樣只會讓我更加怨恨。”

小道士只覺得心好累,一個跑了一個說沒用,到底怎么用才能消除她心里的怨氣。

他看著手里的白紙包,本想用三娘的頭發把她引回來的,誰知她竟然給阿翠打掩護,這下阿翠徹底跑丟了。

他把手里的紙包揣進懷里,看著跪坐在地上痛苦不已的村長問道: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讓他怎么做,你不說難道我們要一個個去試嗎?”

阿錦心中也無奈,我又不是三娘,我咋知道,三娘看見她爹就怨氣沖天恨不得沖上去殺了他,哪還有什么想法。

“不知道。”

小道士急的抓耳撓腮:“你不是有生前的記憶嗎,你怎么會不知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投胎,你就是故意耍我玩的!”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愛信不信。”

阿錦也不過多解釋,世上哪有那么容易辦到的事,若是有她也不會一次次的死不成了。

小道士終究還是個孩子,一次次的挫折下來,他心中不沮喪是不可能的。

那個軍官扶著自己帽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他看著一個在地上痛哭,一個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再聯想到剛才的狂風大作。

他不由的想起了前幾天在軍中流傳的一個謠言,說后勤部的少佐瘋了一樣的槍殺自己人,還有哨兵作證,站崗的時候曾見過一個長相恐怖的女人。

他一向不相信這些東西,軍中隨軍的僧侶他也不放在心上,認為那只是安撫人心的手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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