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她們去找了秦姐,有人跟著她們,她們知道,但是人家沒先動手,大概是要先摸一下她們的底細,看看是不是能招惹的,這些人有他們的原則,如果是不能招惹的人,他們不會動手,如果是沒根基的人,那他們就會殺人奪好處,他們擺攤的藥品就是他們殺人搶來的,當然了,他們背后有靠山,光憑他們兩個,不可能成事。
“現在就走?”
秦姐皺眉,她還想多接觸接觸留下她們呢。
“嗯,我們本來就是路過,先前在交易所被人盯上了,肯定要找我們的麻煩,不管是他們殺了我們,還是我們殺了他們,都是麻煩。城里允許殺人嗎?”
于茗直接和秦姐說了。
秦姐看了看她們,她心里清楚,在交易所的人都是有一點背景的,如果他們的人真的被人殺了,于茗這三個人不好脫身,到時候被執法隊抓起來,怕是沒什么好下場。
女人不易啊。
至于那些人要是殺了于茗她們,她也不想發生那樣的事,這個世界女人本就活的艱難,她也是女人,她心里還是偏向于茗這邊的,但她不可能為于茗做什么,她也沒那么大的能力。
“行,我領你們去做個報備。”
秦姐沒多說,也沒說允許殺人不。
于茗三人跟著秦姐去做了報備,路過這里的也不是沒有,他們并不會強制把人留下,但是要交過路費,三個人,收了她們一些吃的,然后她們是愿意現在就走,還是愿意在這里留幾天,都隨便她們,只要在這里不生事就好。
于茗什么都沒說就交了,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她不交,怕是馬上會來人抓她們。
交了吃的,說現在要走,也沒人攔她們,讓她們開著車往另外一邊去。
“鄭哥,人要跑,大概是發現我們了。”
跟著于茗的人和另外一個人說著。
“追,我還以為是什么人物的女人呢,現在看,就是路過的,出去看看,先享用一下再殺了。”
鄭哥發號施令,他們人挺多的,怕兩個女人不成,殺了她們,東西就都是他們的了。
但是殺之前還是要享受一下的,那個二十多的長的不錯,夠勁,另外一個雖然年紀大些,但也很有味道,至于那個小的,老大臉上露出殘酷的笑。
他們出去做的,誰也拿他們有辦法,這世道現在是他們的世道,弱者無理。
在他們以為他們幾個男人對付兩個女人足夠了,所以他們并沒有往上報,只喊了幾個人,一起追了出去。
于茗她們有了通行證,在城門口被檢查了一番,然后放她們離開了。
后面有車跟了出來,于茗眼神一寒,讓于代夢趴在她的腿上,然后讓馮玉把車開快。
后面的車咬的很緊,馮玉大概開了不到十分鐘,后面的車基本就追上她們了。
“馮玉,靠邊停下。”
于茗開口。
馮玉靠邊把車停下了,不停也不行了,再有一分鐘,對方怕是就要開過來撞她的車了。
“小娘皮,跑啊,怎么不跑了,讓大爺追了這么久,把車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吧,老實拿出來,讓大爺們爽爽,說不定大爺們還能饒你們一命。”
鄭哥一臉淫、笑,其余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著,好像面前的人已經是待宰的羔羊。
于茗看了看追來的八個大漢,她的眼神冰冷。
“保護好自己。”
于茗這話是對于岱夢說的。
于岱夢握緊了手里的鐵棍,點點頭,她不會讓媽媽替她操心的,她會保護好自己。
于茗對付四個,她的手拎著西瓜刀,在她動的那一刻,她發動了精神力,她現在精神力不強,但是對于精神力的作用她比九龍一鳳那個副本更會使用了,她是從于岱夢身上學到的,她猜到于岱夢有精神力了。
只見其中一個男人覺得自己腦袋一疼,他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腦袋,在他抱住腦袋的那一刻,于茗人到了,不止人到了,西瓜刀也到了,一刀砍了下去,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倒下了。
幾乎眨眼睛于茗就殺了一個,說起來很簡單,那是于茗先發動了精神力的攻擊,所以她才能這么快速,在對方沒有絲毫反手之力之下殺了他。
輕傷殺了一個,于茗沒再動用精神力,她留了一些,怕精神力耗空,接下來,她面對三個,應該沒問題。
馮玉面對三個,給于岱夢留了一個,這個孩子雖然不如大人,但她有精神力,動作也快,對付一個還是沒問題的。
于茗殺了一個,很快又傷了一個,緊接著拎著刀就砍向另外一個,對方比她們人多,所以她們得快速戰斗。
馮玉也對付三個,以她的身手還是沒什么問題的,雖然她不像于茗那樣先快速的殺了一個,那是因為于茗面對的比她多了一個人。
于茗這邊對付的三個人,其中有腮幫子受傷,他大叫以后,滿臉血腥的沖向了于岱夢,他要先撕了這個女孩,然后再找于茗報仇。
于茗不能讓他去找于岱夢,于岱夢已經有一個對手了,再過去一個人,于茗怕于岱夢對付不了,就算于岱夢有精神力,身體也經過幾次增強,可孩子的力氣還是和大人沒法比的。
于茗要去攔這個人,可有個人不要臉一樣攻擊于茗,他的身手不弱,另外一個也站在于茗的面前,被于茗砍了胳膊一刀,他也沒躲開,他的身手在普通人里面也算好的,于茗一時間被他們兩個纏住了。
不行,就算是受傷,也得先解決了腮幫子受傷的人,不能讓于岱夢陷入危險。
于茗這邊要拼著受傷先幫于岱夢,那于岱夢呢?
于岱夢和一個人打的時候,看到一個臉上血糊糊的人沖她來了,她眼內并沒有懼怕,她不能讓媽媽為她擔心。
她舍棄了她原來的對手,沖腮幫子受傷的人奔來。
本來和于岱夢打的那個男人也沒咋追,在他以為這個腮幫子受傷的男人比他還厲害兩分呢,于岱夢都不能把他如何,更不可能把對方如何了。
他可以慢慢過去,他們兩個人對付一個孩子,再不拿不下,那就可以去死了。
腮幫子受傷的男人看于岱夢主動沖他來了,他獰笑著,他要這個死丫頭受盡折磨,好報他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