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不知道被殺了多少,最后于茗他們也解決了那只三級的喪尸。
真是,利用完了人家,還把人家殺了,這只喪尸簡直欲哭無淚,能講點道理嗎?
不過殺他之前,馮玉倒是滿臉血的問了他一句:“你是鐘良嗎?”
喪尸楞了楞,但并沒有激動之色,馮玉知道他不是,然后大家毫不猶豫的弄死了他。
這只喪尸到死都是懵的,今天這是怎么了,他遇到的就是神經病,死在神經病手里,他好虧啊!
可再不甘心,他還是倒下了。
于茗他們每個人都掛了彩,渾身血污,把喪尸的尸體弄到廠房的方向,特別是那只三級的喪尸,把這些喪尸都燒了,為的是清理出一條路來,也為了不讓另外的喪尸用他們殺掉的這些喪尸去升級,然后他們開車走了。
至于攔路的還有一只三級的喪尸和他的小弟,這次于岱夢控制著讓他讓了路,于茗他們沒下去殺,一是于岱夢的jing神力差不多消耗到頂點了,二則他們又不是機器,先前殺了那么多的喪尸,他們也會累。
等喪尸讓了路,于茗他們開車往回走。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于茗讓把人停下,這一塊有喪尸,但是不算多,于岱夢稍微控制一下,于茗他們都給殺了,他們要在這里修整,繼續往前,他們怕碰到危險,先修整了再說。
明凱給于淮山看傷,于淮山的傷口,衣服都黏在上面了,得用剪刀剪開,于茗沒看,她拿了吃的,還有藥去找陳哥。
陳哥等人自然感激,看于茗的目光也有些復雜,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些人,但更多是敬佩。
于茗詳細的詢問了陳哥他們的情況。
陳哥也沒隱瞞,他們大家一起接了這次的任務,以前姓白的也發過不少次任務,以前來的人少,一般一兩百人就會出發,這次要求的人多,八百人以上才行,說是任務危險,人多安全。
大家也知道危險,可看人多,還是來了。
他們遇到喪尸的時候,開始看喪尸數量不多,還停車殺喪尸來著,越往后面喪尸越多,他們的人在不斷減少,等他們看到廠房的時候,他們已經只剩下五百人左右了。
五百人,可最后只活了一百多人,他們這些人逃到了廠房,另外一些人往山上逃,也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你們在廠房跟前殺了多少喪尸?”
于茗問陳哥。
“很多,雖然最后只活了我們一百多人,可我們就算一人殺一個,五百人也能殺五百只喪尸,我們殺的不止五百只,我們來的時候,喪尸比現在還多。”
陳哥實話說著。
于茗點頭,她也覺得這些人肯定殺喪尸了,可是他們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喪尸的尸體,那些喪尸的尸體哪里去了?
“那些藥和水是有問題嗎?”
陳哥看于茗沒出聲,他尋思了一下問于茗。
于茗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人知道了。
“我們逃進廠房的時候是一起的,大家的關系以前不說多好,但也不是這樣的。進了廠房,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因為都受傷了,看到藥大家都搶,搶了就立馬用上了,畢竟每個人都不想死。”
“馮哥手下人多,和他關系好的人也多,我們搶不過他那邊,有的人藏著藥也不給,我們沒辦法。找到吃的和水的時候,因為數量不多,由馮哥統一保存,我們先吃大家自己帶來的東西,可只堅持了一兩天我們自己帶來的吃的就沒了。”
“馮哥開始發在這里找到的那些吃的,有人提議也先緊著輕傷的人發,那些受重傷的不用給了,給了也是浪費口糧,馮哥同意了。”
“本來我是能分到水和吃的了,可那個馮哥和我不太對付,他讓我加入他那邊,不要管那些重傷的人,我不愿意,大家都是一起來的,有的在城里的時候關系還不錯,不能看著他們死。”
“馮哥看我不識抬舉,就沒分吃的和水給我。我想和他理論,可是我覺得有些人目光不太對勁,我就忍住了。”
“我們一起過了一天,我覺得他們越來越不對勁,看我們的目光不對勁,甚至還有人看著受傷的人,目光讓人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那天夜里我發現有一個人他想要殺人,我急忙阻止了他,我問他為什么要殺人,他說反正這些人也活不了了,我知道我們不能再在一起待下去了,不然我們怕是會被殺死,還有可能成為食物,所以我提出去另外一個房間。”
“姓馮的本來是不肯的,可最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沒阻攔,有人想攔住我,可他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們最后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第三天的時候,有人敲門,我開門以后,兩個人沖進來,他們像是瘋了一樣,竟然要殺我們,我殺了他們兩個。鎖了屋門,是怕有人再進來,我不想大家被他們殺,也不想去殺他們。”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怎么一下變了,明明原來不是這樣的。先前你問我有沒有用藥,有沒有喝水,我猜出來了,那些水和藥有問題,所以他們才變成了那樣,我們沒用藥,沒喝廠房的水,所以我們沒變。”
陳哥把發生的事簡單的和于茗說了一下。
和于茗想的差不多。
“這個廠房你們也看到了,是個實驗室,廠房里面的藥是經過加工的,和外面的藥是不一樣的,水里面也摻雜了東西,用了里面的藥,喝了水,可以改變人的本性和思想,可以讓人變成弒殺,瘋狂,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獵殺者?”
于茗沒隱瞞。
“獵殺者,我咋沒聽過,那些雜碎。”
陳哥狠狠的罵了一聲,他本來算是一個冷靜的人,可此刻他的面目有些猙獰,眼內帶著深深的恨意。
“我家人,我朋友都死在他們手上。”
陳哥說完,一扯衣服給于茗看他身上的傷口,有一道傷口從鎖骨一直到腹部,就像一條蜈蚣一樣趴、在他的身上,不用說,這是獵殺者留下的,他也差點死在獵殺者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