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在邊緣處坐到了天亮,后來沒人再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那些人應該很清楚,來的人少了,沒用,只有被他們打的份,來的人多了,他們也要想想,如果他們的人全來了,被打傷了很多,手下少了,那劉真以后還要不要在這里立足了?
再則里面很多隊伍,劉真這邊還真不一定能叫到多少人,因為別人和他們不是一伙的。
這和于茗去里面不同,于茗如果去了里面,被很多人看到,那很多隊伍估計都會打她的主意,那個時候他們面對的就不是劉真這一個隊伍,所以于茗不去里面。
天微微亮的時候,明信睜開了眼睛,他看著于茗,于茗沉默的坐著,這一夜她好像連姿勢都沒怎么換,她的眼內沒有安穩過一夜的輕松,有的是平靜和冷然,好像對什么都不在乎一樣。
明信隱隱覺得他好像認識這樣一個女孩,可是為什么他又覺得女孩的眼睛不是這樣的,她的眼睛很美,看他的時候,是帶著笑,帶著情的。
等楊儒坐了起來,明信也坐了起來,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三個人的腦海嗡了一聲,腦海里面閃過了不少的畫面。
有于茗和明信在一個房間的,他們兩個相互幫助,共同通關,有楊儒和楊儒一起走叢林的,還有楊儒和明信還有于茗他們一起在副本里面戰斗的畫面。
三個人又看向了彼此,慢慢的他們的目光清明了,是,腦海里面的畫面和他們現在的樣子也許不太像,起碼于茗是不像的,現在的于茗只是清秀,腦海里面的畫面,于茗卻是個美人,但是名字沒錯啊。
楊儒也有區別,明信的區別要小一些,但是名字都沒錯,那說明那是他們的經歷,只是換了個樣貌。
別說換樣貌很稀奇,別說那些經歷很奇特,現在他們在這里就不奇怪?他們都失憶不奇怪?在海邊有這么一個地方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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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奇怪,那就不奇怪了。
“你們好,我是于茗。”
于茗的眼神沒那么冷了,她為什么又重新報了一下名字?因為通過腦海里面的畫面她知道,她和這兩個人的關系不一般,他們一起戰斗過,那和陌生人是不一樣的。
“我是明信。”
明信的眼內也帶了一絲的笑意。
“我是楊儒。”
楊儒也微微帶了一絲的笑意,看來他們是真的認識啊,怪不得他們相互吸引呢。
“腦海里面出現了畫面,說明咱們認識,可是隨著這畫面出現,我感覺我的身手好像更好了,現在我覺得我五十連勝應該不是問題,你們有這樣的感覺嗎?”
于茗出聲問兩個人。
“你這一說我也有感覺,我和你應該差不多。”
明信點頭,他也有感覺,隨著腦海里面的畫面出現,他真的覺得他的身手提高了。
楊儒也點點頭,他也有這樣的感覺。
“也就是說咱們的實力隨著失憶被封閉了一些,現在記憶恢復了一些,所以身手也就恢復了一些,等記憶都回來了,身手應該還會更高。”
于茗說了她的想法。
明信和楊儒想了一下于茗的話,還真的有道理。
“那大家是不是記憶都會和咱們一樣?不,不是這樣的,我比你們先來,我在這里的兩天并沒有解封記憶,而是遇到你們之后,和你們在一起,我的記憶才解封了一些。這么說,要找到和自己有關系的人,比如隊友或者親人什么的,在一起,才有可能解封記憶。”
明信覺得應該是這樣,不然他比于茗和楊儒早來,那為什么先前他的記憶沒解封?在他和于茗,楊儒一起待了一個晚上之后才解封?這里還有其他的人,他們有的來了挺長時間了,不也什么都不知道嗎?那說明他們的記憶沒解封。
于茗看著明信,明信反應挺快的,確實是這樣,只有在這里找到你的隊友或者親人,并且在一起相處了,可能最基本要相處一夜,才能解封一些記憶。
當然了,如果這里沒有認識你的人,那也許就和他們的情況不一樣了。
反正她和明信,楊儒在一起,記憶能解封一些,身手能提高一些,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好事,打起連勝挑戰,更有利一些。
明信和楊儒想法和于茗差不多,這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壞事,是好事,也因為這次記憶的解封,他們三個人對于對方多了一些信任,當然了,還沒有到完全信任的程度,畢竟他們的記憶還沒有完全回來,于茗和明信也不知道他們是相愛的人。
“走吧,去吃早飯。”
于茗站了起來。
明信和楊儒跟在她的身后,三個人去了食堂。
早飯是稀粥,饅頭還有咸菜。
于茗三個人吃著自己的早飯,說實話真的不好吃,可不好吃也要吃,昨天戰斗了,又經過了一夜的消化,他們早餓了。
于茗看到有人往后面去了,她并沒有詢問明信,就當沒看到,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往后面去的,都是多少連勝的人,他們吃的和自己這些人不一樣,他們算是特殊的,但這樣的人并不多,像連勝之人的手下,他們也是沒權利進去吃的,只有連勝之人本人才行。
于茗猜測能進去的,可能最少都要二十連勝以上,當然了,五十連勝以上和二十連勝以上吃的可能還有區別,但現在這不是她該操心的事。
是,于茗現在去打,她要打二十連勝并不困難,但她一天不能打成的,因為這里有規定,一個人一天最多只能戰五場,也就是說于茗至少要打四天才可以,所以她不急。
“咱們今天開始打嗎?”
楊儒出聲問著,他不知道于茗和明信的打算,但三個人既然決定組隊,那就得相互商量。
“我的意思是今天再看一天,如果可以,從明天開始打。你們呢?”
于茗說她的想法,不差這一天,她想再看看。
“早一天晚一天都沒事,那就明天開始打吧。”
明信點頭,他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的,要是急,他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行,那就明天。”
楊儒也沒意見。
“吃了飯你是回帳篷那邊休息還是找個地方?”
明信問著于茗,昨天于茗一夜沒睡,現在看于茗精神還行,但還是要休息一下,現在的天氣,隨便什么地方都能睡,不像冬天冷,必須有蓋的什么的。
“一會兒看看吧,東南邊有個角,那里我昨天看了兩次都沒人,如果可以,我想在那邊睡一會。”
于茗說了她選的地方,回帳篷,帳篷那邊白天也有不少人,她一個女人去,還是要打架,煩。
明信和楊儒回想著于茗說的地方,好像還真是,只不過于茗觀察的還真是仔細,她不說,他們都沒想到那個地方。
吃完了飯,于茗,明信,楊儒出門,于茗還有個發現,那就是不在帳篷的時候,很多男人會看她,但是不會上來找她麻煩,也就是說,這里有規定,除了帳篷處,別的地方不許生事。
于茗他們看了一圈,最后到了于茗說的東南角,那個地方是一片空地,什么都沒有,也沒人。
三個人到了角落處,看看高哥的圍墻,于茗坐了下來。
明信和楊儒都沒離開,兩個人守著于茗,讓于茗休息,反正他們也沒什么事。
偶爾有人路過,看到這邊的情況,看了一眼也就離開了,沒有人過來找他們。
于茗好好的休息了一下,等她醒來都差不多要到吃午飯的點了。
她看看前面的兩個背影,明信和楊儒坐著,擋著她,于茗微微笑了一下,她覺得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白天平安度過,眨眼又到了晚上,今天晚上和昨天晚上一樣,于茗他們還是很晚才到了邊緣處。
于茗發現邊緣處躺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躺在那里不動,她看了一眼,這是他們昨天打傷的人中的三個,這三個人此刻躺在這里,看他們的樣子是因為傷太重,沒有了價值,被他們的人拋棄在了這里,讓他們自生自滅。
而另外的人沒在,說明被帶走了,此刻是躺著養傷還是如何,不知道,于茗也懶得管,至于這躺在這里的三個人,她看了一眼就不看了,她心里沒有同情,因為這里弱肉強食,她弱,明信和楊儒弱,他們也會是這樣的下場,誰又同情他們呢!
于茗還發現這次邊緣處還坐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燙著卷發,五官生的不錯,在于茗看她的時候,她也看向了于茗,她的眼神也很冷。
卷發女人身后坐著一個男人,男人五官平常,但于茗在打量他的時候發現他眼神銳利。
多了一個女人,昨天這里并沒有別的女人,看來這個卷發女人是知道于茗昨天夜里在這邊度過,所以她今天也選擇了這邊,因為相比里面,這邊麻煩要少很多。
于茗沒說什么,她和明信,楊儒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多了一個女人,今天夜里來的人可能會更多一些,但沒什么,就算那個卷發女人不來,也會有人來找麻煩。
不過今天肯定沒昨天那么輕省了。
明信,楊儒也沒說什么,默默坐著休息。
沒出于茗的預料,很快就來人了,來的還不少,三四十個,他們來的人看到于茗和卷發女人楞了一下,才有人道:“盛哥,那個卷頭發的就是我說的女人,你看,長的夠勁兒吧。她昨天才來,還沒跟人,盛哥弄回去能喝頭湯,等盛哥玩膩了,再給兄弟們解饞,不過那邊那個女的也不錯,看著也干凈,一起弄回去吧。”
于茗聽明白了,這伙人是沖著卷發女人來的,但是看到她后,也打算把她也弄回去。
“行,我喝了頭湯,然后給兄弟們解饞,給我上。”
那個叫盛哥的看看卷發女人,看看于茗,這兩個女人今天夜里都是他的了,他先享受完了,再給他的手下,他原來的女人,他都膩了,現在有新鮮的,剛好。
看著這些人那令人惡心的目光,卷發女人眼內冷意一閃,她身后的男人目光也似寒冰,于茗還是那樣,既然麻煩找上門,打就完事了。
于茗站了起來,明信,楊儒也站了起來。
“哥,這小娘們是想主動投懷送抱呢。”
有人笑著說著,其余的人也在笑,笑的有些齷齪,他們這么多的人,還有盛哥在,壓根不在乎于茗這邊的三個人。
卷發女人看看于茗他們三個人起來,她也站了起來,畢竟對方是沖她來的,她不可能不出手。是,她是可以讓于茗這邊的三個人先上,如果對方有點實力,還可以消耗一下這個什么盛哥的人,她就能輕松一些,但是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不屑利用別人幫她。
她站了起來,她身后的男人也站了起來。
于茗三個人沖了過去,卷發女人和她身后的男人也不比于茗這邊慢多少,也沖了過去。
卷發女人直接沖的是那個和盛哥說話的人,就是說要把她弄回去給盛哥喝頭湯的人。
于茗本來是想要沖盛哥的,這個盛哥顯然是連勝者之一,有他撐腰,他的手下才這么肆無忌憚,她會直接把這個盛哥打倒,可是她沒搶到,楊儒的動作比他快,他先搶到近前,攻擊盛哥。
卷發女人身后的男人目標也是盛哥,但是被楊儒搶了先,他目光動了動,這個人的動作好快,看來不比他弱。
“想喝頭湯是吧?想解饞是吧?長的夠勁兒是吧?老娘告訴你什么叫夠勁兒。”
卷發女人一個起身躍起,她用雙腿絞住男人的脖子,然后她說一句,拳頭就砸男人的頭一下,她的聲音冷而狠,她下手更狠。
男人被她打的眼冒金星,手使勁拉著卷發女人的腿,卻拉不開,再然后卷發女人說完最后一句,一拳頭打在男人的太陽穴,男人哼了一聲,身子一軟,往下倒去。
卷發女人在男人倒下之前,她就松開了腿,跳了下來,然后奔另外一個人而去,她很清楚,這個人活不了了,當然,她就是存了心的,想占她的便宜,想欺辱她,那就做好送命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