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游戲加載中

第991章:她是要命的閻王

羽翅又一次回到于茗的手里,于茗的臉色很白了,她這邊還控制著一個大羽翅擋子彈呢,這是最消耗jing神力的,可是對面還有四個拿木倉的對手,于茗必須解決了這四個人。

于茗再一次甩出羽翅,再甩出這個羽翅的同時,于茗用來擋子彈的羽翅也往前而去,也要收割對方的性命。

同時于茗開始翻滾,躲避子彈,她不擔心后面的袁靜,因為她回頭看了一眼,袁靜不在她正身后,離她這邊還有距離,子彈打不中袁靜。

于茗躲開了子彈,她兩次發出羽翅,都殺死了一個,對面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踩過其他人的尸體往前,他們手里的木倉還在突突的響,于茗翻滾著,她收回了羽翅,現在她手里只剩下一根羽翅了,因為她現在的jing神力無法控制兩根羽翅。

于茗找了個空檔把羽翅又扔了出去,但這次因為她沒有大羽翅擋子彈,有一顆子彈打在了于茗的肩膀上。

這不是于茗第一次中彈,疼嗎?

其實于茗是有痛感的,只不過她是個很壓抑自己的人,她在外人面前不表現她的疼痛,所以大家才會覺得她不怕疼,她自己也給自己傳輸這樣的理念,她又十分能忍,每次受傷,她就會覺得不疼。

不過相比在喪尸樂園,她被土木倉打中,這疼沒土木倉打中來的疼,那種大面積的挫傷都能忍住,何況這個。

于茗看到胳膊上的迸射出來的血她沒管,現在解決對手重要。

羽翅又飛了回來,只剩下一個對手了。

于茗把手里的羽翅又一次扔了出去。

這最后一個拿木倉的人看到于茗扔羽翅,他急忙躲在了一個尸體的身后,他很聰明,在他旁邊的那個人被羽翅殺死的時候,他就把這個尸體拉了過來。此刻羽翅飛來,他躲在這個尸體的身后,尸體替他擋住羽翅,那他就不會死,他可以躲在后面繼續開木倉,他不信這個女人可以一直扔羽翅,等這個女人力竭,他就可以打死這個女人了。

他想的是很好,可惜他低估了羽翅的穿透力,羽翅上有于茗的jing神力,于茗怎會讓他跑了,羽翅穿透了尸體,然后刺入了尸體后面的人。

這個人看著心口插著的羽翅,他眼睛瞪的很大,不行,他不能死,這東西不能刺入他的心口,他急忙伸手去拔,羽翅真被他拔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高興,羽翅從他手里消失了,再低頭,他心口的位置開始往外冒血。

出血了,他心臟到底受傷了嗎?還是只是皮外傷,沒傷到心臟?

他現在也顧不得攻擊了,手里的木倉扔下了,他的命更重要。

可惜他想的和真實是不一樣的,羽翅刺入了他的心臟,他活不了了。

于茗松了一口氣,她手里拿著羽翅并沒有收回,她得用羽翅擋武器去戰斗,那邊還不少高連勝者呢。

于茗轉身,可就在這時候,她身后傳來了木倉響。

有人沒死!

是的,有人沒死,那個被藤穿透肩膀的人,他那個時候扔下木倉倒了下去,他一直沒動,于茗以為他死了,可是他沒死,但是他沒動,他很疼,疼的恨不得暈倒,可是他在找機會。

等于茗轉身,他知道機會來了,可是他一邊的肩膀廢了,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拿木倉去打于茗。

這只手不是常用的,不利索,所以他打的并不準,再加上于茗聽到聲音以后急忙躲閃,但還是有一顆子彈打在了于茗的小腿上。

于茗的腿不由的彎了一下,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但她用最快的速度轉身,然后手里的羽翅扔了出去。

其實現在于茗沒多少jing神力了,但她不能不扔,這個人必須要殺,不然他會威脅到她的命。

羽翅刺中了這個人,這次他是真的死了,不能再開木倉了,可于茗也吐了一口血,她的jing神力有些耗空了,她的臉很白,她的頭很疼,可于茗還是爬了起來。

胳膊和小腿中彈了,但于茗不能躺在這里,她得去戰斗。

于茗感覺到她回到了九龍一鳳的日子,經常受傷,遍體鱗傷,帶著一身的傷去戰斗,可是那種熱血也是她想要的。

看于茗過來,袁靜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袁靜也受傷了,可是這邊的人沒武器,又沒有出全力,他們還有不少人在看于茗那邊的戰斗,這邊比較松懈,如果他們出了全力,袁靜是擋不住的。

袁靜覺得她現在一時半會沒生命的危險,可看看于茗:于茗的臉色白的像鬼,嘴角還有血跡在,胳膊咕咕的還在冒血,腿上也在冒血,這不用說是被木倉打中了啊,中了兩木倉她竟然還沖了過來,要和自己一起打這些人。

袁靜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以為于茗很強,于茗也確實很強,可是她沒見過這樣的于茗,自己就夠能拼的了,于茗也這么能拼,她還殺死了那些守衛,袁靜真的都不知道能說什么。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訴她,一個人能單獨面對十來個拿木倉的守衛,還把那些守衛殺了,她一定會嗤之以鼻,不相信,說什么笑話呢,可現在于茗做到了。

當然,于茗也是靠著藤和羽翅才能做到,還有她的jing神力,換一個人,怕是真的不行。

“于茗,你去歇著吧,他們馬上就上來了。”

袁靜不忍心讓于茗繼續戰斗,這要是換個人怕是早疼的不行,躺著等救援了。

“沒事。”

于茗搖了一下頭,然后她拿著羽翅攻擊向一個人。

這個人是個男人,九十八連勝者,本來他是不怕于茗這個女人的,可是看得于茗這個樣子,看到那邊一地的尸體,他從心里就發怯了,于茗可以殺了那么多的守衛,她手里的羽翅可以扔出去,一次一條命,還有那個藤,也是要命藤,這個女人不是正常人,她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很邪乎,她沖自己來,她是要自己的命的。

她是索命的閻王。

這個男人是這樣對于茗下定義的,所以他在于茗沖他來的時候,他退了,因為他怕,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