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是作者炒作?靠著打賞上了新人打賞榜,增加了曝光率,又靠罵作者,引得大家來爭論,吸引人氣,現在這小說竄到了新人人氣榜第一名,曝光率好高,我看作者的點擊收藏推薦打賞猛漲,作者好算計啊。”
“是啊,我也懷疑啊,誰會無聊花1000塊錢給作者,就是為了罵她啊,你們信嗎?當別人都是傻子啊。”
“嘖嘖,難怪外站都說,咱們的新人人氣榜,都是花錢刷出來的,還真是。”
雖然安然設置了需要有粉絲值才能發言,但為了攻擊安然,這些人還是舍得下本錢,每個人都給安然的小說點贊了一下,有了粉絲值,跑來說難聽的話。
而衛眠看不但沒人贊同他的觀點,竟然還有人覺得他是那個背后不要臉YY他的沈安然,本來熄滅的火焰,又“噌”地竄了出來,當下便跳出來回復:“眼睛瞎了吧?瞎BB我是作者,你有證據嗎?上下唇一張就來。”
就算不找認同感,被人罵都無所謂,但要將他說成是沈安然,那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自是跳出來反駁了。
其實也不是所有人都在罵安然,也有人反對那些評論的,說這小說寫的不錯,收藏推薦點擊上漲很正常,不過這些幫安然的,衛眠自然不會理睬,畢竟他是來踩安然的,肯定不會附和這些人的說法。
按理說,他是來踩安然的,那些人也是踩安然的,他跟她們有共同語言才是,但是,誰叫那些人說他是作者本人惹火了他呢,所以就算目標一致,也不妨礙他噴那些人。
他沒在網上跟人撕過,所以自是不知道,有些神經病,你不理對方,對方自言自語都能翻幾頁,更何況他搭理了,于是那些人就更來勁了,噴的他滿頭包。
“你怎么證明你不是作者?”
“看來作者來了。”
“作者好囂張啊,刷榜還罵人。”
然后又有人一錘定音:“說你是大刷子你還不承認,你就是在刷人氣,刷榜單!”
誰主張誰舉證,這些人說自己是作者,自己不舉證,還要自己證明自己不是作者?這不是蠻不講理么?
衛眠也不是傻子,看這些人蠻不講理,自然就不會再跟她們浪費口水了,不過他也不想被人白噴啊,所以直接用行動反擊——當下又給安然連刷了5條打賞,每條都是10萬點幣,一邊打賞一邊心里恨恨地想著:你不是說我刷人氣,刷榜單嗎?我還就刷了,你能奈我何?
衛眠對這個網站的榜單不了解,但他又不蠢,自是明白人家既然會這么噴他,肯定是他打賞的行為擋了一些人的路,所以這樣噴,既然人家這樣生氣,那他就讓對方更氣一些好了——你不是看我給沈安然打賞不高興么,我就偏多打賞幾條。
衛眠的做法果然讓一些人氣吐了血,開始在評論區像瘋狗一樣罵起來,然后還有人說已經向網站舉報,讓網站處理刷榜的事。
雖然那些人放言恐嚇,說是舉報刷榜,但大家都明白,這不過是以為新人不懂網站的情況,想嚇嚇新人,事實上,這種舉報網站是不會處理的,畢竟衛眠給網站打賞,那是真金白銀,網站不收錢,反而禁止讀者花錢,處理被打賞的作者,網站管理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網站方面果然沒處理,而因衛眠前后打賞了60萬點幣,倒是讓安然的小說上了打賞周榜,這個打賞周榜包括網站所有小說,跟新人打賞榜只算新人的不一樣,位置更好更醒目,帶動的安然流量“噌噌噌”地上漲,那些人看不但沒嚇倒安然,反而讓安然的成績更上一層樓,除了說幾句酸言酸語,也不能奈她何了。
發生這些事的時候,安然并不知道,因為她每天都是將小說碼好后,放進存稿箱,至于評論區,她不是時時刻刻都盯著的,一般一天看一次,有時沒時間,還會等事情忙好才看,比如前些天在公司上班,沒時間,她就沒怎么看評論區,現在閑下來了,每天都會抽時間看看。
雖然每天都看,但不是隨時看,而是一天看一次,昨天她看的時候,衛眠還沒發評論,所以她自是不知道評論區的情況。
待這會兒吃過了早飯,碼好了今天的分量,放進了存稿箱,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安然便一邊拿了盒酸奶喝著一邊打開了評論區。
……然后就看到了特別熱鬧的評論區,以及不少人放話威脅,說去舉報她的話。
這要是個從沒寫過小說的新人,可能還真會被人嚇倒了,但安然在現實世界是寫過多年小說的,對網文界的情況,那還是很了解的,自然不會被那些人嚇倒,因為她知道打賞打的再多,別說登上了打賞周榜,就是登上了月榜年榜,曝光率大增,網站也不會管的,畢竟打賞榜,本來就是花錢買位置,誰花錢,都是網站得益,他們傻了才會管。
所以她并未管那些黑她的人,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人再怎么羨慕嫉妒恨,也拿她沒辦法。
沒管那些黑子,安然倒是仔細查看了下那個給她一下子打賞了6000塊錢、叫夜未央的噴子,想著這人還真有趣,嫌棄她的書,還給她這么多打賞,這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嗎?但因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名堂來,最后只得算了,反正她只管寫小說,那些攻擊謾罵她才懶得管,他們喜歡罵就罵吧,反正到時浪費時間的又不是她。
那邊衛眠沒能噴成功安然,覺得有點不對味兒,就想將安然找過來問問情況,套套話,于是第二天一早,衛眠便打電話給安然,說是周末,帶她出去玩。
安然想著有好一陣沒出門過了,出去玩玩也好,反正這一段時間存了些稿子,不用擔心斷糧,于是便答應了。
安然一上車,衛眠想到那本小說,就不由對安然側目。
安然哪知道衛眠已經知道了她小說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夜未央,這時看他又看自己,不由笑道:“看我做什么?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