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冷冷地道:“你可以等他想來,問他自己。”
而剛好這時王大師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醒過來,意識到情況不對的王大師一看靈臺,發現靈臺被擊的粉碎,這是自己被對方廢了天賦啊,有了這個認識,王大師就不由控制不住地用怨恨的目光看向安然,道:“你怎么可以這樣狠毒,一言不合就廢了我的靈臺!你難道不知道,對修士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靈臺嗎?你毀了我的靈臺,跟殺了我有什么區別!”
雖然這是末法時代,他的壽命也快到了,一生估計也只有個煉氣期二層,不能突破煉氣期,達到筑基期,延長壽命,似乎能不能修煉都無所謂了,但是,有修為跟沒修為,那可完全是兩碼事!他的確老的快死了,也的確修為不高,但在這個末法時代,只要有點修為,那都是別人捧著的存在,不知道多少人捧著大把的錢給他,就為了求他幫忙,就算他壽命快到了,不用在意地位了,但有這么多錢,他就相當于壯大了家族,將來能讓自己家族越來越發達,所以哪怕他年紀大了,也舍不得修為沒有的,所以這會兒看安然毀了他的修為,才會這樣怨恨。
雖然靈臺被毀讓王大師心里很怨恨,但好歹性命還在,舍不得死的王大師,自然不敢繼續跟安然叫囂了。
安然看王大師不再唧唧歪歪了,也不再跟他們多說什么,便關上了門。
而本想繼續質問安然的安蕊,早在看安然身邊突兀地冒出了個鈴鐺后,便第一次意識到,安然還真有超出普通人的地方,為了小命著想,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安然先前聽了王大師的話,便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因為這人不是個有良知的人,既然如此,她自然早在王大師那樣說的時候,就做好了迎敵準備,這時看王大師設了隔絕屏障,安蕊看不到她跟王大師的動作了,便立馬動作了,當下一個木系束縛法術過去,那個王大師便被捆得動彈不得了,當下不由大驚失色,他也是沒想到安然竟然會是修士,還是比他修為高的修士!不,是比他修為高得高的修士,要不然他先前也不可能完全沒發現她有修為!
看對方不是魚腩,而是修羅后,那王大師也不敢拿出身上也有的一些符箓對抗了,他怕對方修為太高,別自己符箓用光了也沒打過對方,那就要虧大了,而是趕緊求饒了,想著自己還啥都沒做呢,想來對方應該會放過自己的。
但安然怎么可能放過他呢?
安然看他還好意思怨恨,不由冷笑,道:“你覺得,我需要對一個想將我弄傻的人客氣么?我沒以牙還牙地把你弄傻,算對得起你了。與其這么怨恨,不如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你說我們兩人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甚至素不相識,要不是你想將我弄傻,我會找你的麻煩?不反省自己的行為,還好意思怨恨我,看來你受的教訓還不夠,要覺得不夠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多受點!比如……讓你也變傻!也許等你傻了,我還能耳朵清靜點,畢竟,傻子是不知道靈臺有沒有被毀的,不是嗎?”
隨著安然這句話,便有一個鈴鐺浮現在安然身邊,那東西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一看就不是俗物,王大師看了,知道厲害,馬上就閉嘴,不敢再說了,生怕安然搖那鈴鐺,對自己施什么法,導致自己真的變傻了。
然而跟她想像中的安然成了傻子,王大師成功幫了自己的場面不一樣,現場只剩安然在那兒好好的,王大師則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這讓安蕊心中不由一驚,立馬意識到情況不妙。
“你……你將王大師怎么了?”安蕊顫抖著聲音,問道。
安蕊演戲還演上癮了,這要不是安然知道她的歹毒心思,要不然要是個外人聽了,還以為安蕊多么疼愛這個妹妹,這樣關心對方呢。
當下王大師便設了隔絕屏障,安蕊只覺得眼前一花,安然與王大師便失去了蹤影,不由嘆服,暗道這世界上,竟然還真有這樣的仙家手段,讓人不服都不行,要是她也會多好啊,那樣她都不用花巨額的錢請王大師了,自己就能對付安然了。
王大師先前沒用壓箱底的家伙,是想著只要求饒就能活命,那他自然舍不得用那些東西,但這時看求饒沒用了,王大師自然就不會再遲疑了,而是趕緊召喚出了一把刀子,將縛住自己的藤蔓割了,好騰出手拿符箓與安然戰斗,至于直接用法術跟對方戰斗,王大師那是想都沒想過的,因為他比對方的修為低多了,憑自己的本事是打不過對方的,所以只能拿符箓戰斗了。
可惜他的設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他還沒來得及用刀子割開綁在自己身上的藤蔓呢,就覺得腦中傳來一股劇痛,然后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昏倒在地。
隨著王大師倒地,失去他控制的隔絕屏障便散了,安蕊重又看到了王大師和安然。
當下安然聽了他的求饒便冷笑道:“剛才你不是跟安蕊說要把我嚇傻么,這要不是我制住了你,我要真是個普通人,那一生都要被你毀了,所以,你覺得我會放過一個會毀了我一生的家伙么?”
說完,安然便動起手來。
所謂的好消息,就是先前安蕊來前,曾跟王大師談過,說是只要王大師嚇唬安然一番,將她嚇傻就行了,畢竟大家都是守法公民,總不能真的殺人是不是?
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安蕊的心思是非常歹毒的,要是安然真是普通人,王大師用些仙家夢魘手段,制造些驚悚片場景投放到安然腦中,將人嚇傻還真有可能,到時安然雖然沒死,但嚇傻了,這一生也就毀了,而安蕊看著變傻的安然,看她每天做傻子該做的蠢事,就能心情很好了,所以這樣整安然,安蕊還說的冠冕堂皇,說不能殺人,其實比殺人更惡毒。
當下安蕊聽了,便點點頭,道:“一切就要有勞大師了,希望您能將我那可憐的妹妹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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