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當炮灰

第四三八章 女主她有紅包群6

想通了這一點,丁悅這個周末,便去了郊外,這個城市的郊外,有個大型垃圾填埋場,丁悅看左右無人,又沒看到電子眼,便從紅包群放東西的格子里,將賽亞文明觀察員移送過來的電子垃圾,全扔在了這個垃圾填埋場,然后便捂著鼻子,離開了這處臭不可聞的地方,要不是為了對付陳安然,她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受這種罪,想到都是因為陳安然,自己才受的這種苦,丁悅不免將安然又咒罵了一頓。

被丁悅咒罵的安然,既沒有打噴嚏,也沒有其他感覺,她最近還是按部就班地修煉與學習,并不知道由于自己考試壓過了丁悅,導致在丁悅身上,發生了跟原身所在世界,不一樣的變化。

但對丁悅的變化,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為月考成績剛出來那會兒,安然曾見過丁悅,那會兒丁悅的神情非常沮喪,之后也消沉了不少時間——不好在丁悅身邊安監視器等東西,免得被丁悅發現,打草驚了蛇,但親自看兩眼,卻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畢竟是個正常人,看有人的成績火箭般飛漲,快要攆上自己了,跑去看看很正常。

但這幾天,安然發現,丁悅的神情變了,變的再次充滿自信起來,有幾次看到了自己,還昂首挺胸,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勝利者的姿態過了去。

這種轉變,安然傾向于,丁悅應該是又有了什么好東西撐腰,要不然不會一掃之前低落的情緒,再次變得士氣高昂。

就是不知道得了什么好東西,因為安然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她身上有什么異常之處,估計那東西,不是她一眼就能看的到的。

想到這兒,安然試探著用神識掃描了下丁悅,一是看看丁悅能不能發現有人觀察她,二是就著這個機會,看看丁悅身上到底有什么名堂。

要是沒發現她用神識掃描她,那最起碼說明一點:丁悅的金手指,不是修真傳承,因為要是修真的話,不可能發現不了自己在掃描她——比自己修為高肯定發現的到,比自己修為低的話……她現在才煉氣期兩層,對方再低,能低到哪兒去,只要沒比她低三個境界,就能察覺得到自己在掃描她,況且她掃描過后,也沒發現她是修士。

其實安然這行為很冒險,因為一旦丁悅是修真傳承,或者雖不是修真傳承,但身上要是有什么厲害的東西,發現了她在掃描她,搞不好就會打草驚蛇,又或者提前與丁悅正面杠,而現在的她還是很弱小的,她不確定自己杠得過對方。

不過安然已來了將近三個月了,對敵人還完全不了解,這自然是她不想看到的,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所以安然便冒險掃描了一下,想著要真發現了,那就正面杠,現在的她已經有煉氣期二層了,加上從系統買的迷宮——她將這玩意隨身攜帶了,畢竟是能扛住筑基期修士的東西——她有一定的戰斗力了,不像剛開始進來時那樣,什么戰斗力都沒有,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實在杠不過,大不了任務失敗倒扣兩萬天天數,她的生命天數夠扣,不怕失敗了系統脫離,所以可以放手一搏;相反,要是沒發現,自己就有了應對她的方法,所以安然便賭了一把。

不過顯然,安然這是賭勝了,因為掃描過后,丁悅神情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經安然仔細觀察,這不是偽裝出來的,安然看了,想著,看來丁悅的金手指不是修真,而且這金手指不能發現她在掃描她,最起碼目前不能,這讓安然不由放下心來,畢竟能不讓丁悅發現她在觀察她,那自然是最好的,起碼以后,在對方尚未有對付修真的手段之前,能用修真的手段對付她了。

通過掃描,安然也發現丁悅腦中有個東西,想著這只怕又是什么系統之類,就是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系統。

好在對方暫時不會威脅到自身安全,畢竟在原身的世界,也是原身過去找丁悅,才被丁悅殺了的,最起碼到那之前,還不用擔心她會對自己做什么。

暫時沒辦法弄掉丁悅腦中這個系統的安然,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加緊修煉,努力學習,強大自己,不管對方的系統有多難搞定,只要自己將來工作了,成就不低于丁悅,依丁悅一直想壓過原身風頭的想法,估計就會如鯁在喉了,估計就會想方設法超過自己,她呢,只要防備著丁悅別狗急跳墻,要不然,就能以靜制動,看丁悅在想方設法超過自己的過程中,會露出什么馬腳。

丁悅自然不知道安然已初步制訂了針對她的措施,只欣喜地看著又一次月考來到,暗道這次月考要用這干擾器獲得了第一,那下次期末考試,她就能繼續用了,以后次次考試都是第一,搶了陳安然的風光,還真是件快意的事呢。

至于要用血液啟動儀器,丁悅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難的,畢竟這玩意兒又不需要多少血,只要碰到了就采集到了,所以這天中午,看安然在那兒排隊打飯,丁悅便也跟著擠了過去,排在安然后面。

雖然碰到了就采集到了,而且因高科技世界的儀器精巧,對方根本不會察覺到有東西扎了一下,采了血,不過現在是冬天,不是穿著短袖的夏天,碰不到對方的身體,不過手總露在外面,所以等安然打好飯轉身時,丁悅便裝作意外地碰到了她,扶住了她的手,道歉道:“對不起,撞到你了。”

安然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看的丁悅心虛不已,半晌方聽安然道:“沒事。”

看陳安然走了,丁悅方放下心來。

安然雖走了,但心里卻疑竇叢生,無它,丁悅一直看她不順眼,竟然會在撞了她后,跟她道歉,這太異常了,簡直就是在跟人說,她今天不正常,有事。

再加上后來對方那心虛的模樣,安然敢打賭,肯定是有什么究竟,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究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