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當炮灰

第七六九章 當女裝大佬遇上男裝大佬3

但這樣的一個女人,養的兒子卻不壞,歹竹出好筍,說的大概就是她了。

原身被人發現是女兒身,皇帝大怒,問斬之時,唐家上下生怕被她連累,除了唐大夫人,沒一個為她出頭的,只有唐知賢,到處疏通關系,看能不能救她一命,還冒著被連累的風險,進獄看她,原身對他是很感激的,也第一次認可了這個哥哥,所以許愿之時,就沒讓她幫忙整蔡氏母子。

原身覺得,蔡氏雖壞,但唐知賢很好,一壞一好,抵消了恩怨,所以就不用管他們母子了,只過她們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在唐大夫人那兒用過飯,安然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一進門,小廝墨壇便給她遞過來一個請帖,道:“公子,李公子邀你參加詩會,順便祝公子成為了生員。”

原身既然扮做男兒,然后又準備走仕途,這種交際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也頗有幾個酒肉朋友,這個李公子便是其中之一,其父也是京中高官。

這種應酬安然當然不想參加,也沒興趣參加,不過不參加也不行,畢竟這是原身的狐朋狗友,她一時間要全斷了,不免叫人起疑,于是當下看了眼請帖,便道:“成,告訴他,我明天準時到。”

墨壇得令離開,就有丫環上來噓寒問暖,給他端茶遞水。

看著這些丫環,有些給她遞曖昧的眼神,有些趁著端茶遞水的當兒,與她肌膚相接,碰碰手或者用胸部碰觸她,安然看了,不由有種奪路而逃的沖動,這年頭,被男人勾引她已經習慣了,但被女人勾引還是頭一回,能不想逃跑嗎?

不過再怎么想逃跑,也只能忍著,只心里想著,也虧了那些真男人,要是身邊圍著一群美女勾引,還不動心,那就見鬼了,古往今來的帝王,沒因美人太多,縱欲太多亡身,真是很不容易。

不怪這些丫環想勾引她,原身還好一點,還有點娘氣,雖也有人勾引,但多是想往上爬的,但自從安然來了后,安然攻氣滿滿,讓人一看心里就小鹿亂撞,所以勾搭的人就更多了,不見得是為了往上爬,就純粹是看著她心動的。

面對這滿樓紅袖招的態勢,安然也是沒辦法了,只能盡量跟她們保持距離,免得一不小心,傷了哪個人的名聲,逼著她負責,那就不好了。

那些丫環看安然柳下惠附身,對她們的勾引完全不動心,不由失望。

其實她們該感到慶幸才對,因為唐大夫人知道自己女兒肯定不會喜歡這些丫環的,所以沒處理她們,要原身真是男兒身,就憑這些丫環的舉動,早打發走了,免得她們的行為,影響原身的學業,所以這些女人該感到慶幸才是,有什么好失望的。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安然跟唐大夫人稟告了聲,便去了李公子的詩會。

走之前唐大夫人吩咐:“不要飲酒。”

唐大夫人雖將安然按男兒一樣養,但也不是傻子,以為女兒真是男子,所以自是要叮囑她這個,不光是關心她,也是怕她喝醉了,身份暴露,那不光女兒完了,她也完了。

“知道了。”安然自是應下了。

原身的任務就是不想她曝光,所以不用唐大夫人吩咐,她也會好好保護自己的身份的。

當下安然來到李公子舉行詩會的地點——李家郊外的一處莊子,該莊子上種了許多桂花,此時正是八月桂花開的季節,桂花飄香,一進莊子,聞著香味,端的讓人心曠神怡,不大會兒,便連衣上都沾上了花香,讓人香氣怡人。

李垚看她來了,便過來招呼她,笑道:“我們新出爐的秀才公來了,大家歡迎歡迎。”

其他人聽了,也紛紛上前恭喜安然。

安然一一回禮。

李垚擂了她肩頭一拳,道:“你小子不厚道啊,你說大家一起落選多好,你倒好,背叛我們自己一個人考上了,你說怎么辦吧,是不是罰酒三杯?”

安然笑道:“我喝酒一杯倒,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除非今天的詩宴你們不想弄了,要不然,就容我以茶代酒,如何?”

李垚也就是開玩笑,知道安然不能飲酒,所以當下便道:“好吧,暫且放過你,等將來你要考中了進士,不管是不是一杯倒,都要喝個一醉方休不可。”

安然點頭道:“好,就這么說定了。”

等到那時候,她的酒量也許不會長勁,但她的功夫長勁了,到時能用內力逼出酒,喝就喝,誰怕誰,不像現在,她還剛來,內力約等于無,自然是不敢喝的。

當下安然便喝了三杯茶。

自罰三杯后,李垚便拉著安然入席,然后悄悄在她耳邊道:“姑娘們在桂花樹那邊作詩,到時我們兩邊作的詩要交換的,兄弟,咱們可都指望你了,要不然今天詩會,咱們非得被那群黃毛丫頭比下去不可,因為聽說她們那邊來了強力外援。”

“強力外援?誰啊?”安然信口問道。

“蕭學士你知道吧?他女兒蕭月,有名的才女,據說有詠絮之才,她來了,咱們哪比得過。”李垚道。

安然聽說蕭月竟然在這兒,不由一愣,暗道這緣分也是沒譜了。

原身記憶中沒發生這樣的事,因為原身身體不好,考完之后,就大病了一場,但安然來的時候雖剛好趕上出考場,卻因她空間里藏有補身體的丹藥,吃下后身體并無大礙,之后鍛煉就更好了,所以這次的詩會,原身并沒參加,自然也就沒碰上蕭月了。

聽說蕭月在這里,安然不免生了要見一見她的想法,當然了,這自然不是因為覺得她是將來自己要娶的人,所以準備提前會會未婚妻,而是因為,想看看對方早逝是不是有什么病,她知道了病癥,也好從現在起開始想對癥的藥方。

當然安然不能跟這些人說,免得顯的太過輕薄了,這些臭小子嘴上沒個輕重的,別說出難聽的話,污了人家姑娘清白,所以當下安然只笑道:“你指望我,還不如指望你自己,你也知道的,我只會死讀書,詩詞歌賦上并沒天賦。”

她又不愿意抄現實世界的名詩,所以就只能這樣說了,好在原身也的確作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