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從哪得的,蘇欣然猜跟蘇大老爺收到的那封信差不多,也是暗中的人直接給蘇才人的,至于是不是這樣,蘇才人就在外面,她要想知道,將人叫進來,直接問就是了。
就是她真的不想見這個賤、人就是了。
不過……看對方在紙條上這樣說,明顯是想拿那信威脅她了。
偏偏她還真怕她的威脅,不敢不見她,畢竟萬一不見她,她發了瘋,將那信拿給皇帝看了可怎么辦?
于是當下便讓宮女,放蘇才人進來。
不過……她雖然害怕她的威脅,但,她不會坐以待斃的,她會想辦法,將這女人手上的情信全要過來,然后……將這女人殺人滅口的。
不殺人滅口不行啊,要不然一想到外面有這樣一個威脅,她會寢食難安的。
而蘇欣然這反應,正在安然預料之中。
不錯,安然早就料到蘇欣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的,看到這封信,肯定會想辦法,弄死蘇才人,讓她永遠也說不了話的。
而這,也是安然想收拾蘇才人了,因為她可是知道,這女人是最恨自己的人,一直做著變成寵妃,要收拾自己的想法呢。
也是了,要不是最恨她,當初也不會那么有膽子,敢勾引皇帝了。
自己寫給蔡公子的情信,自從出現在蘇大老爺案頭一封后,再沒出現過,任是她調查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查出任何蛛絲馬跡,蘇欣然也是沒想到,有一天會出現在蘇才人那兒。
蘇才人手上怎么會有她那些情信?她可不相信,那些信本來就在蘇才人手上,她之前要有那些信,還需要自己爬床?找她,威脅她幫忙引薦進宮不更體面?所以這信,必然是蘇才人最近才得的。
蘇欣然聽說蘇才人找她,想到最近蘇才人不怎么得寵了,以為蘇才人找她,是想讓她幫忙的,不由冷笑了聲,暗道當日陰我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咋的,現在發現宮里也不是那么好呆的,呆不下去了,想找我幫忙了?美的她。
于是當下便一邊看著自己漂亮的手鐲,一邊撇了撇嘴,道:“告訴她,本宮忙的很,沒時間見她。”
手下宮女應了聲,便去跟在外面等候的蘇才人說了。
蘇欣然本不想看什么紙條的,但看那宮女說,蘇才人說的有板有眼的,似乎不看對她大大不利,蘇欣然還是決定,勉為其難看一下,反正就看一眼的事,也不耽誤她什么事,要是沒什么事,再不見她便是。
但,僅是打開看了一眼,蘇欣然的臉色就變了。
原來,那紙條上寫著:“我想跟你聊一聊你寫給蔡公子的那些信。”
這一次安然不打算像上次那樣,投信給蘇大老爺,嚇一嚇蘇欣然了,畢竟之前嚇了,蘇欣然現在似乎不怕了,還敢搞事,顯然那種程度的恐嚇,她還能扛住,再用同樣的手法,只怕沒用,得讓她受到更大的驚嚇,讓她沒心情再搞事才行。
于是這天,那個勾搭皇帝成功,給了才人位份的蘇家族女,從外面閑逛回去的時候,發現自己房里桌上躺著一封信。
大概是怕自己不知道這是一封什么樣的信,信下面還壓著一張紙,寫著“寫信人:蘇欣然”“收信人:前X州知州公子蔡XX”。
蘇才人早知道蘇欣然不會見她,所以她是有備而來的,當下便從袖里拿出一張折好的紙條來,遞給那宮女,道:“把這個給娘娘看看,相信娘娘看了后,會愿意見我的。別不愿意幫我遞這個紙條,如果因為你沒遞,發生了什么對你家娘娘不利的事,到時你家娘娘怪罪下來,你只怕擔待不起。”
那宮女本不想再搭理她,但看她這樣篤定,怕是什么重要東西,便狐疑地接過了那紙條,將這事跟蘇欣然說了。
不過她相信,蘇欣然會做出正確選擇的,不用她破罐子破摔的。
當下蘇才人便將信的內容抄了一遍,將原信找了個安全地方藏起來了,然后便去找蘇欣然。
蘇欣然不將這女人放在眼里,覺得不用擔心,卻忘了,她搞安然的事,安然知道了,既然如此,安然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雖然安然本打算秋后算賬的,但看蘇欣然小動作不斷,自己再不反擊,這女人會一直猖狂,指不定會給自己懷孕分娩帶來什么麻煩,安然自然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于是便出手了。
但她跟蘇欣然,因為爬床的事鬧掰了,想讓她幫忙也是不可能了。
但現在,有這樣一封信在手,相信蘇欣然是不敢不幫她了,要不然,哼,她就將這封信曝光出去!她不認識蘇欣然的字,所以還要送信的人提醒,這是蘇欣然寫的,但皇帝肯定認識蘇欣然的字,肯定知道這是蘇欣然寫的情信,到時,她有什么樣的下場,可想而知。
至于她為什么要拿這封信要挾蘇欣然,而不是直接拿給皇帝看……這是肯定的了,她又不傻,直接拿給皇帝看,雖然能讓蘇欣然倒臺,但卻不一定能讓自己上臺啊,況且,蘇家倒臺了,她一點后臺都沒有了,甚至因為跟蘇家是三代以內近親的關系,指不定會被皇帝遷怒,所以,自然還是拿這封信,找蘇欣然要好處,更合適,不能將信直接給皇帝看,免得招來禍事,除非是蘇欣然不幫她,她破罐子破摔,來個玉石俱焚,再將信上交皇帝不遲。
蘇才人一看這樣的說明,便不再疑惑是誰送的了,趕緊打開那信看了,看完之后,不由心臟“砰砰”亂跳,想著,不管是誰送的信,但,這封信,送到了自己手里,可是將榮華富貴送到了自己手里啊。
要知道,她自進宮以來,皇帝只對她新鮮了幾天,便態度一般了,這怎么行呢,她自然要找出路。
雖然送走了所有姑娘,但還有一個勾搭成功的在宮里膈應著呢,蘇大夫人也沒辦法,只能當不存在。
蘇欣然也是這樣,只能當對方不存在,不給她眼色,要不然還能怎樣,她總不能逼皇帝將人趕走。
反正宮里來來去去的女人很多,她也不用擔心這女人能掀起什么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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