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因為這個小插曲,他們這個隊伍已經被一分為二了,前邊康祺和許諾的組合繼續前進著。
烈日當空,被分開的節目組通過對講機聯系,氣候過于惡劣,建議找被風的地方,先稍作休息。
于是前邊康祺和許諾的隊伍停在一個巨大的山丘背陽面,坐了下來,隊伍里沒有一個人講話,都在靜靜地休息,這沙漠果然是生命的禁區,高溫的烘烤,和干燥的空氣,讓人完全失去了說話的**,康祺和許諾兩人的嘴唇無一例外的干裂著。
后邊的隊伍也找到了一個休息的小山包,可這邊的氣氛完全不同
靳青把背包和李維一都放在了地上,然后抓了把沙子揚在李維一臉上,用水,她可舍不得。
看著李維一動了兩下仍舊沒醒,靳青順便兩巴掌扇了過去:兩萬塊錢而已,打算讓老子負責你一生一世么?
旁邊的眾人:“”什么情況,怎么一言不合就動手。
副導演:“”怎么辦,這么有話題性的鏡頭到底要不要播出去。
李維一在靳青粗魯的召喚下悠悠轉醒,頂著兩邊的巴掌臉懵懂的看著靳青,似乎在思考剛剛發生了什么,他記得自己好像睡著了啊!
看到李維一已經蘇醒的靳青,則是在一邊瘋狂的消滅著背包里的各種食物,說實話這走沙漠,確實太耗費體力了,下次得加錢。
李維一被靳青抗在肩膀上,雖然也是熱的出了不少汗,可始終是比其他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人要強了不少,這邊靳青在瘋狂的消滅第三只豬蹄子,那邊所有人都在靜靜的盯著看。
李維一靜靜的走到沙丘的另一邊,打算方便一下,畢竟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
剛解開褲子帶,背后那個剛進節目組的小鮮肉就跟了上來,這個小鮮肉本來打算上來套套近乎,順便問問李維一到底怎么同靳青搭上的關系。
小鮮肉這句李哥剛喊出來,兩人就聽腳下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隔著墻有人在從屋頂往下灑著大米一樣。而腳下的沙子也開始漸漸流動起來。
李維一在原地淡定的開始方便,那個小鮮肉則是弓著腰打算跑。
突然,灑大米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兩人腳下沙子狂流,一旁的沙丘上,沖出一群沙蝎。
這沙蝎身材雖然都不算大,但是數量極多,各個舞動著雙鉗,高揚著尾巴,向兩人襲來。
原來他們剛剛方便的位置,就是這群沙蝎的老窩。
小鮮肉雙腿直接嚇軟,攤到在地開始大喊,而李維一則是一臉淡定看著怒沖沖涌向自己蝎群高喊了聲:“有吃的”
一個小時后,大家十分驚恐的看著正在沙漠中烤蝎子串的靳青:這女人不是明星么,她怎么什么都吃。
正在往嘴里擼蝎子的靳青抓抓頭,怎么總有一種被人在背后議論的感覺。
第二期節目的結尾,靳青扛著再次脫力的李維一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沙漠。
靳青拍拍自己的口袋,這一次還不錯,她一共賺了三十幾萬的支票還吃了一堆仙人掌,她現在覺得自己只要一晃,肚子里都有水聲出現了。
而這個鏡頭被也被來迎接他們的人迅速的發到了網上。
“我的天啊,小哥哥男友力啊”
“啊啊啊啊啊,簡直就是現實版的美男和野獸。”
“小哥哥也來扛我一下吧,我愿意為你生猴子!”
“我丁哥的風采藏不住了。”
在靳青在網上被人同李維一組成粉的第二天,她被人約談了。
靳青坐在咖啡廳里,望著門外從賓利車上下來走向自己的女人,那是一個穿著打扮看起來雍容華貴的夫人。
而且,她還是李維一的母親。
女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幾歲,但是沉穩的氣度卻顯示了她已經年過半百的事實。
女人坐在靳青對面對著靳青溫柔一笑:“你就是小丁吧!”
這時候,靳青激動的指尖冰涼手心冒汗:她想起電視劇里演的那些家長,用支票將兒子女朋友砸走的片段了。
同時靳青心里暗戳戳的尋思著:對方能給自己多少錢,對方出到多少的時候自己能夠拿錢走人呢!
李維一媽媽并不知道靳青此時復雜的心情,見靳青沒有說話,李維一媽媽將手伸向一旁的皮包。
靳青的視線放在李維一媽媽的手上,眼中滿滿的熱切:老子要發財了。
只見李維一媽媽從皮包里拿出一個薄薄的牛皮紙袋:“小丁,我知道你同我們家的維一關系不錯,而且這幾次節目你也很照顧他。”
靳青聞言直起脖子,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李唯一的媽媽:快點說但是,老子都要窮精了。
誰想到李維一媽媽只是將牛皮紙袋向著靳青面前一推:“所以,我十分希望你能夠接受這個。”
隨后,李維一的媽媽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輕酌起來。
靳青一把拿起牛皮紙袋:“你放心,只要價錢到位,我隨時都可以離開。”
李維一媽媽喝咖啡的動作一頓,驚訝的看著靳青:“為什么要離開。”
而靳青打開牛皮紙袋的手也是一頓,驚訝的抬頭看著李維一的媽媽:“為什么是合同。”
之后,兩個人注視著對方陷入了詭異的寧靜。
李維一媽媽是過來邀請靳青成為李維一的專屬替身演員的。
原因是這么長時間,靳青是李維一媽媽見過最適合貼身保護李維一的人,所以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要將這姑娘訂給自己兒子當替身演員。
至于這回事,李媽媽根本沒有往心里去,畢竟李維一只是心理有障礙又不是瞎,怎么回去喜歡一個女金剛!
而且李媽媽這份合同,也不無讓靳青看清她自己身份地位的意思。
靳青抓著合同又看看對面淡定的李媽媽:“”忽然感覺自己被羞辱了怎么破,為什么不用支票砸老子,老子可好砸了。
將這個賣身契一樣的專屬替身合同重重拍在桌子上,靳青對著李媽媽用力的點了點頭:“再見!”希望太大,失望更大,現在她要回去舔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