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第1005章:無恥的善良(23)

在伏羲認為:那個叫葆的腌臜東西,當真不應該存在于萬神之源的昆侖之上,他的低賤玷污了昆侖的高貴。

禁情將這樣的人放在昆侖,根本就是想要伺機羞辱他們!

但伏羲卻不得不承認,除去身世這一層,這次禁情的眼光當真不錯。

那個叫葆的東西,將禁情的宮殿保護的滴水不漏,不論他們如何威逼利誘,那人都沒有絲毫動搖。

這讓伏羲心中的不悅更甚,憑什么禁情擁有的東西總比他們的好。

伏羲的心思轉來轉去,又想到自己當初留在人間的那件東西,不由得嘴里泛起苦味來:應該不會這么巧吧。

安靜的神殿中,陪伴他的只有香爐中裊裊升起的青煙。

忽然,伏羲想到了一件事,凌空傳音出去:“查,那葆的生命契機究竟是誰灑下的,將人帶來見本尊。”他就不相信,他會沒有辦法進入禁情的宮殿。

聽到對面傳來領命的聲音,伏羲頓了頓又補充道:“傳本尊令給恏,著恏好生看管那物,切莫被那人發現,若有分毫差錯,她與她母便不必再活了!”

而后,神殿中再次陷入寂靜之中。

靳青此時正斜靠著門框,看著像老鼠一樣在自己房間中到處摸摸索索的孟氏:她就不相信,這個孟氏能在她都找不到錢的地方翻出錢來。

與孟氏在一起翻找東西的人,正是當初那個拿走了方嬤嬤棺材的鄰村女人何氏。

自從那次在孟氏這邊得了大便宜后,何氏便黏上了孟氏。

何氏的村子與孟氏的村子相隔的不遠,因此何氏沒事的時候,便在山上找點不要錢的東西給孟氏送過來。

再順便從孟氏這邊打點秋風回去。

而孟氏也很喜歡這樣有人天天圍著奉承她的感覺,一來二去,孟氏竟然與這何氏成了小伙伴。

今日,孟氏見靳青出了門,直覺靳青應該像往常那樣上山溜達去了,不可能太早回家。

于是便下定決心,要去靳青的房間將自己的頭面首飾都翻出來。

但是在那之前,她要先找點東西吃。

孟氏心里對靳青充滿了怨憤:她已經喝了三天涼水,現在已經餓得臉腰都直不起來了。

往日里對她言聽計從死丫頭,這回卻像是吃錯了藥一般。

不但不生火做飯,還一點糧食都不往家里拿,簡直就是想要活活餓死她。

更惡心的是,孟氏不喜歡鄉下的土廁所。

于是便在房間中放了一只紅木馬桶,每日由莫晚霞和方嬤嬤輪流打掃。

等到方嬤嬤走后,莫晚霞便獨自承擔了這個責任,不但日日將馬桶收拾的干干凈凈,還在里面灑上木炭和香灰去味。

否則,只要有一點味道,孟氏便會被惡心的好幾頓吃不下去飯。

但是等靳青過來以后,孟氏的馬桶便徹底沒有人管了。

孟氏倒是也想讓靳青伺候自己,但是在看到靳青那張窮兇極惡的臉和滲人的眼神后,孟氏便徹底慫了。

不知道是不是孟氏的錯覺,她總覺得但凡自己敢說一個字,靳青便會把她按進馬桶里一起丟掉...

于是,她出門的時間越來越少,造成的后果就是:馬桶滿了,她搬不動了...

但是也有一個好消息,她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惡心的吃不下飯,因為靳青根本沒打算給她東西吃!

每次靳青晚上回家的時候,孟氏總會從她身上聞到一些煙熏火燎的烤肉味道。

再配合上她房間中的臭味,孟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硬生生的挨了三天餓,孟氏終于接受了再不會有人伺候她的事實。

她拖著虛弱的身子,在家中翻箱倒柜的找起了吃的。

最終,她從地窖的一個角落里翻出了幾個地薯。

許是餓了幾天,終于知道了食物的重要性,孟氏只拿出了一大一小兩個地薯,其余的便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

可很快孟氏便又遇到了新的問題,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會生火,又不愿像那些野蠻的鄉下人那樣生吃地薯。

因此在何氏抓著一把野菜上門看她的時候,便發現孟氏已經餓得一步三晃了。

何氏原本是打算從孟氏這邊劃拉點東西回去,沒想到卻被孟氏打發著先去給她燒水做飯。

何氏看著鍋中一大一小的兩只地薯,不屑的撇撇嘴:孟氏整天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結果在家里就吃這東西,當真是能笑掉人家的大牙。

將地薯蒸熟后,何氏將兩個地薯放在孟氏面前,并在孟氏委婉大方的勸說下,將那只大地薯拿起來吃了,絲毫不理會孟氏是否能夠填飽肚子:現在生活都不容易,能給家里省一頓飯也是好的!

雖然饑餓難耐,但是手中粗糙的地薯還是讓孟氏覺得味如嚼蠟,要知道就算是生活最困窘的時候,她吃的也是細糧。

想到這,孟氏對靳青的恨意又加重了幾分。

一個地薯下肚,何氏粗俗的打了個飽嗝,這才有心思去問滿面愁容的孟氏發生了什么事。

見到有人關心自己,孟氏只覺得眼眶發熱,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順便將最近靳青對她做的事,全都添油加醋的說給何氏聽。

何氏原本就瞧不起孟氏白眼狼的作風,覺得像孟氏這樣的媳婦,若是放在他們家里非要一天打八遍才行。

但想到自己現在是來討便宜的,便對著孟氏隨口附和起來。

兩個人一個說一個附和,只把靳青說的應該千刀萬剮...

何氏此次過來是想找床棉被的,馬上就要入冬,她家三兒子剛剛娶了媳婦,屋子里面有點空。

去年從孟氏這邊抱走的棉被已經給老二家用了,她今天是想要給老三家再尋摸一床棉被回去。

而她自己的那床也已經不大暖和,如果能得兩床那就更好了,何氏一邊心不在焉的符合孟氏,一邊在心里美滋滋的盤算著。

原本何氏對孟氏默默叨叨的話并不上心,畢竟像孟氏這種白眼狼嘴里說出的話,她是一個字都不相信的。

何氏對孟氏感覺很復雜,一方面她十分看不起孟氏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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