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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我的白眼狼家族(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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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臉上的血色徹底退去,望著余光不斷蠕動嘴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也變成那樣的人了是不是,你和她是一樣的人是不是。”

余光看著太后笑彎了雙眼:“母后這是承認了自己冒名頂替么,讓本宮猜猜,能讓母后如此冒名頂替的,必然不會是外人,只能是自己的家人。

母后生性尖酸刻薄,自私透頂,本宮倒是好奇,那個人還活著么?”

太后如今只想撕了余光的嘴,只見她伸手抓向余光:“給哀家閉嘴。”

下一秒,肚子上便挨了余光一腳,直接將她踢回了床里。

太后的發髻松散,狀似瘋婦:“余光,哀家畢竟是你的生身母親,你居然敢打哀家,如此行徑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么。”

08激動的鼓了鼓身體,來了,這久違的一句終于來了,這種詛咒雖然沒什么實際作用,但聽著特別親切。

余光笑盈盈的看著太后:“母后,您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用了,本宮什么時候打過您。”

踢和打可不一樣。

太后胸口一悶,竟是吐出口血來,她死死盯著余光:“你絕不是哀家的女兒,你和她是一樣的。”

朦朦朧朧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嫁人之前。

她雖是太后,但家世不顯,因為她爹只是一個同進士,當官十年,才靠著外祖的財力混了個六品官。

但自打她有記憶起,爹爹一直都對她很好,甚至比對家里的兄長還要好。

唯一讓她不高興的,是她還有個姐姐,一個孿生,卻不被家人承認的姐姐。

不是姐姐不被家人承認,而是她和姐姐都不被家人承認。

這話說來可笑,卻是一個事實。

原因是母親懷孕時曾去過京城外的護國寺,當時護國寺的主持竟親自請母親過去說話。

主持的態度恭敬,甚至給了母親不應該有的體面,臨走時還送了母親一塊護身符。

母親也疑惑在場女信徒眾多,她既不是身份最貴重的,也不是出手最闊綽的,以對方的身份何至于如此,

可主持卻什么都沒說,只是為母親祈福之后,便打發母親離開了。

越是想不通的事,就越是想要追尋一個真相。

母親如同著魔一般尋人給自己看相,直至快到生產的前幾天,母親終于碰到一個游方道士。

對方給母親解了疑惑,那人說母親肚里懷了雙胎,只可惜是雙姝爭命的命格。

因為這兩個孩子中有一個會是鳳舞九天的命,而另一個則會死于非命,說不定還會拖累家族。

至于那鳳,則是一只金鳳,生下的孩子必為帝王。

這話母親聽了,也信了,不但母親信了,就連父親也信了。

于是,后院的枯井中便多了一抹孤魂。

不能怪她的爹娘,只是這樣的命格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定會給這個官階不高的家庭帶來災難。

后來,便有了她和姐姐。

由于不確定她和姐姐誰是金鳳,誰是家族的克星,家里便將她們姐妹兩個秘密養在同一間屋子里,對外聲稱只生了一個,兩姐妹輪流出門見人。

一切準備都做好后,爹娘才終于發現這里面最大的漏洞,就他們這樣的家庭,怎么可能會嫁入那頂天的貴人家。

但既然已經開始了計劃,那就只能這么硬著頭皮堅持下去。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活到7歲,她開始憎恨這個家,她不像姐姐那么蠢,老早就打聽到了家中的辛密。

于是也開始憎恨自己為什么要有個姐姐,若是沒有這個姐姐,她也不會活的如此渾渾噩噩。

在這一年的年末,事情終于出現了轉機。

姐姐落水了,雖然救了回來,卻燒得糊里糊涂的。

也是同一年,父親得了京城的調令,說是可以去京城任職。

許是父親也受夠了隱藏兩個孩子的事,竟是直接帶著高熱的姐姐上路了。

她當時便清楚,父親應該也覺得姐姐才是那個克星,想趕緊將瘟神送走...

如她所猜測的那般,姐姐死了,然后又活了。

重生回來的姐姐,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姐姐說自己是什么歷史大學生,給她講史書,講故事,講各種思想,還給她講一種叫做簡筆字的東西。

最初姐姐同很多人講這些事,后來被母親灌了兩次符水,還潑了幾次黑狗血后,姐姐慫了,從那以后姐姐開始只對她講這些事。

兩人睡在同一間屋子里,姐姐又被母親嚇得不敢出門,每天只不停同她說話。

很多次她都想讓姐姐閉嘴,但她又忍不住去聽姐姐說更多的故事。

可慢慢的,她發現姐姐的話變少了,而且姐姐開始學習寫字了。

她將消息告訴給母親,原以為母親會打斷姐姐的手,卻沒想到母親在思量之后,居然送了姐姐一套新的文房四寶。

從那時起她便清楚,母親并沒有放棄姐姐。

雙姝爭命,母親不放棄姐姐,對她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于是她開始死死盯著姐姐的行為,她發現姐姐開始做紙鳶,并在紙鳶上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姐姐的字很丑,但姐姐這人卻很驕傲。

姐姐告訴她,紙鳶就像人的心氣,心氣有多高,舞臺就有多大。

她不喜歡姐姐說話時雙眼帶光的樣子,于是她趁著一次姐姐出門透氣的時候,弄壞了姐姐的紙鳶線。

心氣再高又怎樣,還不是要一頭栽在地上摔個稀爛,她才是那個應該鳳舞九天的人。

沒想到,姐姐的紙鳶卻被一名貴夫人送回來了。

那女人大概二十上下的年紀,臉色很是蒼白,走路的時候一步三咳。

那天剛好是她出來放風,母親便將她叫出來給人道謝。

她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卻能看出母親對那人的忌憚。

她原以為貴夫人那一臉賞識的模樣,是打算給她些賞賜,畢竟從小到大,她和姐姐所有的東西都是共用的。

不成想那夫人竟然只送了她一只鴿子,且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怎么感覺都像是在嘲笑自己。

她原想將鴿子烤了吃掉,可母親卻特意吩咐她好生飼養。

她可以得罪貴夫人,卻不能得罪母親,于是便將鴿子還給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