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瘋回路轉

第四百一十一章撲街作者的覺醒(1)

中時我們喜歡上了同一個姑娘,我問他:你追不追,你不追老子追了。

他的回答超級賤:你追老子就追,你不追老子也不追了。

后來我追了,沒追上。

女孩喜歡他那一款,向他示好他卻沒接受,他拒絕別人的理由也相當賤,說什么我太脆弱了怕我受不了自殺。

高中時我們翻墻出去上網被逮住了,老師問是誰帶的頭,誰承認其它人就可以走了。

他果斷的指著我:是他慫恿我們的。

我一口老血噴出來,立馬也指著他:放屁,明明是你先說起的,當時翻墻還是你第一個上的呢。

他哈哈一笑,然后對老師說:老師,其實是我帶的頭。

至今我們也沒搞清楚那天到底是誰牽的頭,我卻記得第二天他父母來學校后對他的男女混合雙打,腦殼都差點打破了。

高三畢業的時候,我們決定去外地玩玩,但是身上錢不多,回來的時候身上只剩下六塊錢,只夠買一碗泡面。

他把面泡好,然后問我:一人一口,你先吃還是我先吃?

我說:你先吃吧,好歹是你泡的。

他***說吃就吃,像變魔術似的用叉子卷啊卷,一口就吃了泡面的三分之一,我氣的一拍他腦袋:你給老子留點啊。

他立馬還了一下,我腦袋都被他拍懵了,他笑著說:你急個屁啊,剩下的都給你吃。

大三的時候我過生日,那一年我二十歲,他坐了一天火車趕過來,下車的時候像個討債的農民工。

我把他帶到食堂去吃飯,他狼吞虎咽后遞給我一個大袋子:別說哥們不夠意思,半個月生活費全花在這上面了。

我說:真是鐵公雞也會拔毛啊,你還給我買這么貴的東西。

他沖我邪魅一笑:你會喜歡的。

老子也是傻,就在食堂的眾目睽睽之下拆開了袋子,然后全校人都知道了,直接導致我很久都沒泡到妞。

畢業后有一段時間找不到工作,就天天在他那蹭吃蹭喝,他那時春風得意,帶我去各種飯局。

有一次是他們同事聚會,他的某個年長的同事問我:你是干哪一行的?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說:無業游民一個,在我這住半個月了。

那個同事立馬給了我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后說: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好高騖遠,不是啃老就是蹭朋友,以后怎么養活自己嘛?

他卻突然站起來,嗓門還放的賊大:他蹭的是老子,老子抱怨兩句是應該的,他蹭你了么,你有什么資格教訓他?

飯局陷入尷尬,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男生的友誼和女生的不一樣,不會有那么多感動的表達,都是實實在在的心意。

我去外地打拼,終于又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給他打電話有點支支吾吾,到最后也沒開口借錢。

他掛電話前問了句:你是不是又被甩了,怎么語氣這么?

我說:你大爺的。

午夜時分,不知道明天該吃什么,也不知道該不該灰頭土臉的回家。正在這時,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銀行卡到賬六千塊。

隨后他給我發來信息:目前只有這么多,不夠我過幾天再給你打。

我眼眶濕濕的打字:謝謝。

他回過來:別他媽矯情,要還的!

后來的后來,我終于闖出了一點成績,他也成了家,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但是我們的聯系卻越來越少,每次我回武漢打電話要他出來吃飯時,他總是推脫有事,逢年過節的串門,也總是找不到他的人。

我覺得他是在故意躲我,難道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把他得罪了?

再次見到是在一個商場,我幾乎沒認出他來,短短的兩年時間,他好像老了十歲,還沒到三十歲居然白了一半頭發。

他看到我愣了愣,然后笑著說:怎么著,是不是在哥們身上看到了滄桑的味道?

我把他拉去喝酒,問他到底怎么了。

他的口吻很隨意,說出來的事情卻讓我震驚,先是家里失了火,房子被燒的住不了人,后來老婆又檢查出大病,每個月的治療費都要數萬元,他盡力的去工作和打夜工,勉強的撐著這個家。

我終于發火了:這種事情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平靜的看著我說:正是因為把你當朋友,所以才要瞞著你,我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所以不能再失去你這個朋友。

晚風拂過寂靜的夜,我覺得喉頭哽住,很想給他一巴掌,又很想給他一個擁抱。

相識數十載,這可能是他說過最矯情的話了

她是在青樓出生的,身份低賤。

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丞相。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會買她回府,當通房丫頭,榮寵無限。

所有人都艷羨于

他對她的恩寵,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樣的“恩寵”,建立在她要為他所用的基礎上。

他權傾朝野,政敵往他府里塞女人作眼線,想捉住他的把柄。

她的任務,就是做他的一把劍,鏟除這些女人。

這樣的任務風險極大。

但她還是做了。

因為她愛著他啊!

從驚艷的第一眼開始,她便瘋狂的愛上了他。

幾年過去,她成為了他最優秀的一把劍。

隨后,他提了她為姨娘。

只是個妾啊……她對鏡苦笑,但還是一如既往的為他鏟除敵人的眼線。

她是他的劍,心甘情愿為他所用。

她做的出色極了,他會獎賞她,良田美池,金銀珠寶。

可惜,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這天晚上,他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是她將他扶回房的。

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一個月后,她被診出有了身孕。

她滿心歡喜有了他的子嗣,誰成想等待她的,是一碗打胎藥。

“你自己喝,還是本相灌?”

他的聲音冷極了。

她含著淚:“奴家自己來,不敢勞煩丞相。”

那之后,她就被禁了足。

她從丫鬟那里知道,他有了“新歡”,忘了她這個“舊愛”。

這把劍舊了,便換一把新的。

她明白的。

深秋的黃昏,秋風瑟瑟。

她一襲紅衣,一如當初初見,從城墻上一躍而下。

他從皇宮回來,得知的便是她的死訊。

他失控的抱著她的尸體,忽然明白,自己早已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

從最開始的利用,到一點點愛上了她。

但是現在,說什么都遲了。

上窮碧落下黃泉,再也沒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