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瘋批女主嬌軟可憐

第120章 嬌艷少婦vs禁欲軍閥(28)

第120章嬌艷娋婦vs禁欲軍閥(28)第120章嬌艷娋婦vs禁欲軍閥(28)

劉山感覺到了窒息,臉憋得通紅。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覺到這種死亡的恐懼了。

月笙說話的時候,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他仿佛聽到了地獄里鬼魅的呼喚。

沈長安朝著門口揚了揚下巴:“月笙先走,我給月笙斷后。”

月笙朝著劉山的膝蓋彎踢了一腳,力氣奇大。劉山跌跌撞撞順著月笙的力道走出了房門。

沈長安跟在月笙的身后走出,冷聲對手下們道:“跟上。”

劉山的人也緊緊跟在后面,口對準月笙的后背,卻被沈長安擋住。

沈長安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月笙的后盾,即便有人開槍,打中的也會先是他。

而他,一定也會在死亡之前將這里的所有人殺死。

就這樣,一群人一步步走出了大樓。

樓下,沈長安的車已經停好,車門打開。

沈長安的手下雖然覺得意外,竟然也并不感到非常震驚——他們都是沈長安的心腹,跟了他很多年,看他做過的瘋狂事情太多了。

月笙直接掐著劉山的脖子將他拽上了車。

說來也奇怪,劉山肚大腰肥,看上去是月笙的雙倍大,但是卻被月笙輕而易舉拖進了車里。

沈長安等所有人都上了車,狠厲陰冷的眸子掃視一圈,開口道:

“沈某今日能安全離開,你們的大帥就能毫發無損。”

說罷,他打開車門,坐在了月笙的身邊,低聲道:“開車。”

沈長安的車隊駛向了出城的大路,后面跟了七八輛劉山的車。

劉山的人跟得很近,沈長安的司機皺眉道:

“我們一旦把劉山放下來,我們一定會被射成篩子。”

沈長安冷哼:“我知道。”

他看向臉憋得通紅的劉山,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在劉山驚恐的眼神中,面無表情刺入了他的大腿。

“唔!沈長安你瘋了!”劇烈的疼痛傳來,劉山疼的渾身發抖,臉色刷白。

但沈長安并沒有將匕首扒出來,他甚至在劉山的傷口里轉了一下。

“啊啊啊啊!”劉山發出殺豬一樣的尖叫,翻著白眼幾乎要疼暈厥過去。

沈長安冷冷看進劉山的眼睛:“反正我和劉大帥也撕破臉面了。這一刀,是為我家月笙捅的。”

若不是殺了劉山他們也走不了,沈長安真的很想一刀一刀將他凌遲。

月笙沖著沈長安眨眨眼,皺眉抱怨道:“長安,我們什么時候能把他扔下去,他好臭啊。”

沈長安拔出劉山腿上的匕首,帶出一片血花:“快了。”

他像拽死豬一樣將劉山拽過來,手肘壓著他的后脖頸,讓他半個身子探出了車窗。

“跟你的人說,停下來,別跟著。一分鐘再之后我如果還能看到他們的車,我們就一起死在這里。”沈長安聲音嗜血冰冷。

劉山疼得發暈,但他畢竟也是在刀光火海里滾過的軍閥。他顫抖著嘴唇,冷笑道:

“沈大帥是個心疼女人的人,沒想到這個時候,倒是讓尤物跟你一起死了?”

話音剛落,月笙雀躍的聲音就從劉山身后傳來:

“好像也不是不行嘛!!一起死吧!”

聽著竟然很歡快?!

瘋子,都是瘋子!

沈長安越發用力:“我只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三……”

“停下!不準跟著了!”劉山半邊身子懸在車窗外,用盡吃奶的力氣大叫了起來。

沈長安十分配合地從車窗內伸出手對準了劉山的腦袋。

很有效,劉山的人停了下來。

“三個小時后,讓他們去山河路找你。”沈長安道。

劉山連忙大喊著重復了一遍。

三小時后,劉山的手下在約定的地點找到劉山的時候,沈長安的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劉山明明將一切都安排好,請君入甕,卻沒想到沈長安身邊有個奇兵。

那個鬼魅一樣的女人……

劉山咬著牙看著醫生給自己包扎傷口,陰毒的眼中燃燒著怒火:

“到時候進攻江城,所有人都直接殺,但月笙那個女人,一定要活捉。到時候,讓所有軍中所有的兄弟們都嘗嘗她的味道。”

沈長安看向身邊的月笙。

月笙將腦袋埋在了他的懷里,已經睡了過去。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沈長安用力捏了捏眉心,想要點一根煙,手指頓了頓,最終還是放下了。

沒人知道他在以為月笙出事的時候是多么的恐慌,那一瞬間,他甚至對自己堅持的信仰產生了懷疑,身體中涌出了想要將一切毀滅的瘋狂。

還好,月笙好好的。

沈長安努力平復自己的心跳,顫抖的嘴唇在月笙的發間落下一吻。無比虔誠。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早就成了他的信仰,他前路的光。

他曾經說過,這條路無比黑暗,看不到前方。但是現在,他的前方好像明朗了起來。

到達江城總督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色大亮。

沈長安一夜沒睡,下巴上泛起了淡淡的胡茬。

月笙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他堅毅俊挺的下顎線。

沈長安見月笙醒了,也沒有松手,抱著月笙一直來到了月笙的房間里。

安頓好月笙之后,沈長安召集自己所有的心腹,開了個會。

他與劉山徹底撕破的臉皮,侵略軍對國家的進攻也變得更加兇猛。

江城處于最后一道防線,一旦被破,整個國家也離淪陷不遠了。

“聯合所有反抗軍,誓死守住江城。”

“是!”

他看向窗外,山雨欲來。

月笙睡醒的時候,剛好有人敲門,說外面有個小姑娘找她。

月笙迷糊半天,想不出到底誰會找她,一看到那小姑娘的身影,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便宜妹妹。

當初她從紀家把紀蕓帶過來,是為了和劇情斗一斗,后來便完全忘了這件事。

原劇情里,紀子成逃亡的時候為了活命,將紀蕓送給了一個大,而紀蕓很快也被那折磨死。

現在紀蕓被她帶離的紀家,劇情完全偏移,看上去過得確實不錯。

紀蕓臉紅紅的:“月笙姐姐,我是來和您告別的,我……有了喜歡的男孩子,想跟他走。”

月笙挑眉:“誰?”

紀蕓:“是在學堂認識的,叫王行知,比我大三歲,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現在不太平,他家要搬到云市,讓我和他一塊去……這么久我一直在麻煩姐姐,姐姐,這是我做手工賺錢買的,您收下。”

她雙手捧著小盒子,送到了月笙的面前。

竟然是一條金項鏈——恐怕紀蕓是把自己掏空了才買來這么一條項鏈。

月笙只看了一眼,沒興趣:“我不要,我在這里要什么沒有,你的這個東西,我還看不上。”

紀蕓咬著下唇,訕訕將項鏈收了回去:“可是,我沒有什么能報答姐姐的。”

“不用,”月笙道,“你別成了的禁臠,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

紀蕓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呢!”

確實,紀蕓現在已經完全脫離劇情了。

月笙揮揮手:“走吧。”她毫不在意紀蕓的離開。

紀蕓走了,紀家人也舉家搬到了劉山,看來紀子成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孩子。

沈長安越來越忙,眉心的痕跡越來越重,每天只有在來找月笙的時候,才能抱著她入睡幾個小時。

月笙對此很不滿。

她對沈長安有著不太一樣的占有欲,無數次想在沈長安睡著的時候,掏出之前在沈長安桌上拿的,將他鎖起來。

但是她卻一直沒有這么做。

好像有什么在慢慢變化。她想,自己是想沈長安贏的。

等他贏了,一切結束了,再把他鎖起來吧。

轉眼過去了兩個多月,月笙總是趁著沈長安的忙的時候,開車亂晃,有一日開到了和鄰城的交界處。

那里早就淪為了侵略軍的駐地,大街上處處都是流民和尸體,靡場所不斷出入著與敵軍。月笙喬裝了一下,偷偷混進了那處最大的劇院。

她喜歡這種事情,把這種打探消息的事情當做一種有趣的游戲。

這處并不是她第一次來,沈長安若是知道定然是會阻止的,但是她擅長反偵察,竟然一次也沒有被發現。

坐到一個角落,月笙點了一杯咖啡,盯著門口進進出出的人。

很快,進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月笙知道他,劉山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負責“清理”這塊區域,是有名的幾個大之一。

男人手中摟著一個嬌俏的女人,月笙在看到那個女人的一瞬間,端著咖啡的手頓住了。

她猛地煩躁起來,心中涌上失敗的憤怒——她竟然輸給了劇情。

那個女人,正是紀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