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瘋批女主嬌軟可憐

第126章 嬌艷少婦vs禁欲軍閥(34)

第126章嬌艷娋婦vs禁欲軍閥(34)第126章嬌艷娋婦vs禁欲軍閥(34)

陵城,總督府。

劉依依擦著眼淚,企圖做最后的掙扎:“爸,我不嫁。”

“你沒有別的選擇。”劉山掩下心中的一點不舍,態度十分強硬,“藤井上將絕對不會虧待你。”

讓劉依依嫁過去,是侵略軍的意思。

劉山原本只是和侵略軍合作,幫助侵略軍占領后,自己還能被扶持做個土皇帝。

然而,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他慢慢發現,自己正在逐步落入一個極為不利的境地。

他們慢慢的不再是合作關系,而成了附庸關系。

劉山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是在與虎謀皮。

當時的老虎將野心掩飾得很好,而他為了利益,也下意識忽略了很多東西。

而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對方提出讓他女兒嫁過去,他只能答應。

劉依依哭得更厲害了:“我害怕……”

劉山瞪了她一眼:“收拾收拾,明天就出發。”

劉依依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很快就被送了過去。

過了一段時間,劉山受邀參觀侵略軍的駐軍基地。

說是參觀,其實是威懾,侵略軍想讓劉山成為更聽話的狗。

劉山壓下心中的不滿,一邊想著對策,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著紀子成的翻譯,胡亂點頭。

紀子成拄著拐杖,作為劉山最為信任得用的手下,盡心盡力當著翻譯。

不知不覺,幾人便走到了后方,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

劉山也玩過不少女人,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他粗略掃了一眼,看到那一派靡景象,笑道:“這里就不必參觀了吧。”

“來都來了,去看看唄。”侵略軍的官員笑著,領著劉山一行人進去走了一圈。

劉山倒是還好,至少能保持面不改色,紀子成卻皺緊了眉頭,眼睛死死盯著腳尖,恨不得自己成為一個聾子,也好過受到這種折磨。

當劉山一行人終于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一個蓬頭垢面趴在地上的女人抓住了劉山的腳踝。

劉山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將那雙慘白的手踢走。

他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座煉獄一樣的地方。

又過了一段時間,劉山在藤井舉辦的宴會上沒有看到自己的女人,便去問自己的女兒在哪。

藤井卻笑了起來:“劉大帥真是健忘,你不是見過你女兒了嗎?”

劉山一愣:“什么時候?”

藤井笑著拍了拍劉山的肩膀:“令媛已經為我們偉大的事業獻身,大帥您就不要操心啦!”

劉山皺著眉頭,看著藤井遠去的背影,疑惑了半晌,忽然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開始發抖,臉色慘敗,腦中控制不住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之前參觀駐軍基地,抓住他腳踝的那個女人,手背上,好像有和他女兒一樣的月牙形胎記。

忽然,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他開始劇烈耳鳴,心臟也開始抽疼,終于,他暈倒在地,一切歸于寂靜。

紀子成處理完一切回到家中,身心俱疲。

劉山暈了過去被送進了醫院,好像是中風。

如今的總督府看上去光鮮亮麗手遮天,實際上已經成為了侵略軍的傀儡,全部被掏空。

每天回到家看到老婆孩子,才是紀子成最期待的時刻。

但是沒想到,今天回來,家里竟然一派冷清。

奇怪,妻子和孩子去了哪里?

看到桌上那封信之后,紀子成心中忽然涌上了不祥的預感。

他顫抖著雙開那封信。

字跡很重,看上去是在極為憤怒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他匆匆掃完,猛地捶了一下墻面,披起外套一瘸一拐跑了出去!

信上,劉舒的字跡崩潰且憤怒:

[紀子成,你當初說你是在這里做生意,我信了,沒想到你居然是當!當初我們說的復興祖國的豪言壯語,你是不是全部忘了!我唾棄你!憎恨你!從此再也不相見!]

大街上,劉舒背著行囊抱著孩子,一邊流淚一邊往江城的方向走去。

她要回去,她要遠離這個惡心的背叛者!

然而,剛走沒多久,她便撞到了幾個穿著侵略軍衣服的士兵。

他們看到了劉舒的臉,笑了起來:“這個漂亮。”

當紀子成終于找到妻兒的時候,他以為自己作惡過多已經來到了地獄。

女人渾身,渾身布滿了淤青和刀傷,下半身流著血,沒了氣息。

她死死拽著一個死去的幼兒,死不瞑目。

紀子成的眼前一陣恍惚,他企圖讓自己從這個噩夢中醒來,但是耳邊的聲音告訴他,這是真的,這就是你選擇的后果。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眼睜睜看著妻兒火化的。

直到許多天之后,巨大的悲傷和憤怒才涌上心頭,幾乎將他吞沒。

等他再一次走出家門的時候,又是那個諂媚狗腿的紀子成——

不,比之前更加諂媚。

現在劉山倒下,他作為總督府的一把手,表現得更像是侵略軍的一條狗,恨不得跪在地上給對方擦鞋。

藤井很滿意紀子成的識相,也越發看重紀子成。

許多人已經看清楚了侵略軍的真面目,不少人因為反抗死在了侵略軍的下,紀子成便越來越被人厭惡。

但他一點也不在乎,繼續當一個走狗。

只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寫一封秘信藏在饅頭里,又在第二天上午的時候,隨手扔到路邊乞丐的碗里。

江城,總督府。

沈長安仔細看了幾遍被破解完成的秘信,隨后用火燒了個干凈。

沈長安沒有想到紀子成會向他投誠,但紀子成說了妻兒的事情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確實可以信任他。

紀子成目前已經是侵略軍最信任的人,他的消息非常有價值。

只不過,紀子成在信的最后,寫了一句“月笙怎么樣了,可否幫我與她道歉問好。”

沈長安眸光深沉,手指點了點桌面。

剛好這個時候月笙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脫下風衣,扭了扭發酸的脖子:“子彈呢。”

沈長安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微微皺眉:“又偷偷出去了?”

月笙將自己的“啪”的一下拍在沈長安的桌面上,沖他挑眉:

“這槍不夠好用,不如你的好用,不如把你的給我吧。”

“不給。”沈長安站起身,親親捏住她的下巴,埋頭親了一口。

他低聲問道:“你還記得紀子成嗎?”

月笙點頭:“我前夫怎么可能不記得,現在他似乎成了比劉山還厲害的大,混得不錯,怎么了?”

沈長安指尖蜷縮了一下,蹭了蹭月笙的臉頰:

“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