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張瑞聽了大佬的話,慌忙把手里的書本放在懷里,起身想走,因為在紅樓里看書。
他沒少給人嘲笑。
說他異想天開,老鼠的兒子只配打地洞。
窯姐兒的兒子連爹都不知道是誰,還以為自己能出人頭地。
雖然他不以為然,但不代表他不介意。
“我可以幫你鴨?”周落循循善誘道。
見張瑞如同雕像一樣的站在那里。
周落上前一步狡猾的笑道:“這里只有我能幫你,不是嗎?你別無選擇。”
大佬深思熟慮了下,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要主動出擊。
“你為什么要幫我?”張瑞左思右想還是不明白,只好直言不諱的問道。
“為什么要幫你?你勤奮好學啊。”周落打著哈哈,總不能說為了顏值。
總不能說為了收集任務,不讓你走上殺人機器的道路。
這話剛好給路過后院的紅姐聽了個一清二楚,她本也是個克盡本分的婦人。
和家人在一次逃難的過程遇到流寇,眼睜睜的看著一家十幾口人死在流寇的刀下。
她和女兒因為是女的,當時倒給留了活口。
可是活著又怎么樣,那種生活生不如死,他們連她幼小的女兒都打上主意,終于她親手掐死了她七歲的女兒。
畢竟那些流寇一個個都如龍似虎,她的女兒才七歲。
她含淚親生淹埋了自己的女兒,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點燃了那個寨子。
席卷了所有的銀子遠走他鄉,改名換姓開了這個紅樓。
就當是給無家可歸的女人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自此開始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直到在人販子手中見到了周落。
那張和自己女兒有著幾分相似的臉,讓她重新燃氣了對生命的渴望。
所以她護周落比護眼珠子還重。
周落腿腳有殘疾,出生又不好,如果能早早的定下一門親事的話,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畢竟張瑞怎么也是知根知底的,而且也能識文斷字,如果是好人家的孩子怕還輪不到周落。
紅姐心里計算的清清楚楚。
等張瑞走遠后,她朝周落招招手。
“娘。”周落甜甜的叫著張開手臂一蜷一拐的飛奔過去。
如同搖搖晃晃的大企鵝。
這個娘雖然對旁人兇神惡煞的,但是對她總是輕言軟語。
大佬很喜歡。
以前她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溫暖。
“落落你覺得張瑞怎么樣?”紅娘直言不諱的說道,她女兒雖然年紀小,但說不定早慧。
“很好啊,娘。”周落毫不含糊的回答著。
“那娘想想辦法,落落你放心。”只要是周落想要的,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滿足。
如果以后周落長大了要移情別戀了,大不了再換一個夫婿就是了。
簡單、粗暴。
雖然張瑞這些年都在紅樓里倒夜香,但是這孩子名聲好、模樣好。
勤奮好學,店里好些恩客的詩詞還不如這個半大的孩子。
或許以后真能有出息,讓周落脫離苦海,畢竟落落這孩子秉性純良,不適合這樣烏煙瘴氣的地方。
也算是了自己的心愿。
第二天紅娘就瞞著周落把事情給辦妥了,事情也是異常的順利。
畢竟對于張瑞的娘來說這可是天上砸下來的好事情啊。
以為她兒子要倒一輩子夜香,就張瑞那性格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遺傳的,居然不肯仗著模樣好,當小館館。
非要干著最低賤的活倒夜香。
為此她苦口婆心勸說無果后,也死了這條心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兒子現在還可以做當家人的女婿。
就好像窮途末路走在路上,居然給幾塊大金子給砸到一樣。
一時間得意忘形、喜不自勝。
別說當上門女婿了就是給當個小館館,她也只能服從。
畢竟她身外長物,而且年歲漸長,兒子總要有自己的路要走的。
不管那條路是怎么樣。
張瑞在聽完周落說給他請了私塾,讓他發憤圖強以后進京趕考后。
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做一個上門女婿的事實。
張瑞偷眼看著周落只見她:墊著一只腳,嘴里含著一塊糖怡。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知道上門女婿是干嘛的嗎?”
讓他現在就侍寢的話,他會……
為了科考,他會拒絕嗎?
張瑞心里開始搖擺不定了。
侍寢?!他緊緊的拽著手里的書本,眼睛巴望的看著目光熾熱的周落。
難道她真的饞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