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紅塵道

073質子(9)

“師兄,你對我做了什么?”

蕭高寒將她壓在地上,旁邊的流水聲在一瞬間清晰了許多,“百合制成的香,是師妹最愛的,孤讓人在里面加入了牽絲引,讓孤與師妹今夜更加快活。”

牽絲引,這種藥物又叫“神仙醉”,神仙來了也要醉!

所以她的巫術也使不出來。

“蕭高寒,你無恥!”巫鈴鈴面色大變,卻根本掙脫不了。

“師妹,他都把你送給孤了,按照約定,你就是孤的女人了。”說著,一口咬在了巫鈴鈴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印跡才罷休。

巫鈴鈴掙脫著:“蕭高寒,你不能這樣,師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不會饒過你的。”

蕭高寒動作一頓,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曾經心悅的師妹,眼神帶著憐憫。

“師妹,還有一件事,孤可能也得告訴你,那就是——師父他老人家,是死在傅新知手上的。”

巫鈴鈴目眥欲裂,“你、你說什么?”

蕭高寒倒是不忙著辦事,坐起身道:“當初師父疼愛你,不想你嫁給孤,只因孤是韓國王室之子,登位之路,兇險眾多。但是同時,他也不想你嫁給傅新知。那時候孤還不懂,畢竟傅新知那個時候裝得挺好。”

蕭高寒低頭看著已經呆滯的巫鈴鈴,雖已年過中年,但是他二十年前也有七國第一美男子的盛名傳出。

“師父他老人家慧眼獨具,早就看出他傅新知狼子野心,對你只有利用之心。后面師父突發消失,你我都以為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去了,各自下山,在走之前,我在師父的房中找到了一封傅新知給她的書信——”

說到這里,蕭高寒似乎擔心她不信,從懷中拿出一封有些年頭的書信,遞給巫鈴鈴。

“信上說,讓師父在斷魂崖上和他詳談一番。”

巫鈴鈴看完信,自然認出這字跡是她愛了大半生的男人的字跡。

她唇微微顫抖,搖頭將信扔掉:“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是真的,師兄你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蕭高寒眼神閃了閃,看著巫鈴鈴的目光有些柔軟,偏偏又在巫鈴鈴看過來的時候,變得不羈淡漠。

他摟住巫鈴鈴道:“因為孤想報復你,你曾經看不上孤。而你看上的那個男人,哈哈哈,你看,曾經那么驕傲的小師妹,也會看錯一個男人。小師妹,你現在痛苦嗎?”

說著,蕭高寒又從懷里拿出一封書信:“如果還不信,這還有傅新知將你送給我的證明,師妹,這么多證據,你還不相信嗎?”

巫鈴鈴渾身沒了力氣,放棄抵抗。

蕭高寒親住她,看著她呆滯的表情,眼中劃過一絲痛色。

“嘶——”巫鈴鈴的衣服被撕開,蕭高寒的聲音有些模糊又冷清,“師妹,從今以后,你就是孤的了。你放心,在韓國,孤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也會護住你的幼子。今夜我的人,會保住他的。”

巫鈴鈴像是回過神,任由蕭高寒動作,聲音滿是嘲諷:“是嗎?師兄不是要報復我嗎?為何還要說這種惡心人的假話。殺六兒的人,不也是你的人嗎?”

蕭高寒聽到這話,動作一頓后,又肆意起來:“因為,孤不會像他傅新知那般,用自己的女人和旁人做交換。”

兩人動作癡纏,讓周圍溫度都拔高了,巫鈴鈴的聲音卻冷得像冰,“于你們男人來說,江山才是最重要的。你和他傅新知,有什么兩樣。”

蕭高寒抿唇,摟著身下念了二十多年的女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夜,才剛剛開始。

樓蘭。

傅新知看著窗外的夜色,眸光清冷。

“鈴鈴,你不要怪孤。”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更別說女人了。

“父王,兒臣來了。”

聽到外面傅辰安的聲音,傅新知轉過身。

“好,明日朝堂之上,為父會讓你親自掛帥出征,你可會害怕。”

傅辰安面色漠然:“不怕。”

傅新知有些驕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你要記住,你必須要強大起來,你弟弟和母后,還等著你救出來。”

對自己父親所作所為一無所知的傅辰安,眼中閃過一道光,聲音堅定的道:“兒臣一定不辜負父王囑托。”

傅新知摸著自己的山羊胡,滿意的點了點頭。

“殿下,該用膳了。”

辰廉沒有回頭,只從窗戶的縫隙看著客棧門口,“都傍晚了,母后還沒回來嗎?沈危那邊怎么說?”

停云也很是擔心:“王后的確還沒回來,沈將軍也沒看到,只是沈將軍身邊的副將說,王后隨同沈將軍看豫龍城的景色去了,讓殿下多多休息一下,明日再前往隴定城。”

辰廉點頭,坐下來安靜的用膳,用到一半,聽到了樓下馬車的咕嚨聲。

不等他吩咐,停云就湊到窗前一看,然后驚喜道:“殿下,是王后回來了。”

辰廉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往外走:“我們去迎母后吧。”

出了門,辰廉才想起自己如今是一個小書童,就停下腳步讓停云在前。

兩人來到客棧大廳,正好看到走進客棧的巫鈴鈴。

辰廉只一眼,就發現巫鈴鈴身上的衣服換了,而且眼下有青色,雖然妝容精致,但是身上有掩蓋不去的暮氣。

而在她身后的沈危,也像是徹夜未眠,神色冷峻,沒了之前那種求生溫潤之氣。

他抿了抿唇,猜想著昨夜究竟發生了什么。

客棧閑雜人等已經被沈危驅逐,此時這里很安靜。

巫鈴鈴看到辰廉,朝他招了招手:“六兒,你過來。”

辰廉挑眉,走了過去。

沈危驚訝:“王后,這——”

巫鈴鈴對他說話時,聲音就冷了許多:“沈將軍見諒,孤兒寡母在外面,自保而已。”

沈危頓時明白。

沈危向辰廉行了一禮,“六王子。”

辰廉回了一禮后,就被巫鈴鈴拉著往樓上走。

在沈危想要跟上來的時候,她嘲諷道:“沈將軍步步緊跟,是擔心本后逃跑嗎?”

“王后——”沈危看著巫鈴鈴,突然又像是愧疚一般,移開了目光,“請王后六王子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前往隴定面圣。”

“知道了。”

說了這么一句話,巫鈴鈴拉著辰廉,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只留下神色悵惘的沈危在客棧大廳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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