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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白淑賢本來已經忘了那個叫薄尚的人,卻沒想到重生之后就沒見到的渣夫突然氣勢洶洶出現了。
“白淑賢!”
白淑賢看向門口,就見到皮膚比女子還要白上幾分的瘦高文耀。
他生了一雙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你覺得他在對你放電,是一副十分勾女人的長相。
尤其是這人還慣會裝模作樣,也是白淑賢當初有眼無珠,才會被這個男人給誆騙了。
時隔一世,再次見到面前這個心黑的男人,白淑賢心情居然格外的平靜,
她曾經也無數次想過,如果能夠再見到文耀,她要怎樣一口一口的吃掉他的肉,喝掉他的血,并且看一看他胸腔跳動的那顆心,究竟黑成什么樣子。
然而如今,她很平靜。
她還有愛的家人,還有孩子,甚至還有未來。
她不會因為這樣的渣滓,而賠上自己這撿來的一世。
白淑賢一臉淡漠的看著他,語氣平淡的道:“原以為你還要等幾天才回來,怎么今天就回來了,還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文耀走到她面前,氣急敗壞道:“你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知羞恥,我都看到了,你在市醫院和別的男人……白淑賢,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仿若白淑賢犯了什么彌天大罪一般。
白淑賢倒是沒想到,文耀和她說的會是這件事,她抿了抿唇,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明顯陰鷙的男人的臉,他生得很好,但是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危險,是這輩子渴求平凡的白淑賢避之不及的人。
哪怕這件事被文耀知道,她也并沒有什么心虛。
因為她也有文耀的把柄。
“是嗎?你確定那是我嗎?”她站起身,神情再也沒有往日的懦弱。
她實際上并不是一個特別強勢的女人,一直以來,她都是懦弱的。
可是那十數年的非人山村生活,讓她的性格完全改變。
她的手上,沾染了不少鮮血。
“那么你又是為什么去醫院呢?”白淑賢走上前,伸手狠狠推了一下文耀。
她眉目冷淡,看上去出乎意料的美艷逼人。
她的容貌,本就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否則當初文耀這樣眼高于頂的人,也不會想法子娶了她。
“你這是什么意思?”文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抬手就要往白淑賢臉上招呼,“你現在這是避而不談,反而想要抓住我的把柄了?”
“文耀,別裝了,我已經知道你在外面有人的事了。你今天要是對我動一下手,信不信你和你那位心上人的事情,明天就會傳的人盡皆知?”白淑賢避開他的巴掌,就這么猝不及防的跟文耀攤了牌。
“你、你胡說什么?”文耀心中一咯噔,一副色厲內茬的模樣。
“我們是領了證的,找個時間,把離婚證扯了吧。”
文耀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回來一次,就要被離婚了。
不行!
雖然他在外面的確有了人,但是那人是個大小姐,跟難伺候,他還沒有拿下來,再說,他也需要白淑賢這個保姆一樣的女人,否則錢從哪里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就是那個親你的男人?白淑賢,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我不要臉?”白淑賢冷笑,看著文耀的眼神淬了冰一般。
不過隨即,她又突然笑了一聲,“你不想離婚是吧?那也行。”
白淑賢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你就和那個女人斷干凈,我先回娘家去住。”
文耀想要追出來,卻只聽見白淑賢輕飄飄的聲音:“你要是不好好和那個女人斷了,我也不介意離婚。”
不能離婚!
文耀險些把一口銀牙咬碎。
他已經想好了,就算要離婚,也得李麗先離婚,否則如何能顯出他和別的男人的區別。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真正的和李麗結婚,否則只會和那些跟他獻殷勤的男人一個下場——被用完之后再被拋棄。
李麗的父親,可是副市長!
聽說市長要往上升了,那么下一任市長,很有可能落在李父身上。
“只要能夠成功釣住李麗,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文耀決定不要在這個時候把事情鬧大了,否則白淑賢的爸媽那大嘴巴,恐怕會生出諸多意外。
文耀想什么不是白淑賢應該管的,她已經來到了鎮上,和趙二丫同吃同住。
偶爾在白芝放假的時候,來小院坐坐。
來得多了,她就發現,那位看上去病弱的時先生,來頭可能真的不小。
肚子在四個月的時候,白建樹陪著趙二丫和白淑賢一起去市里產檢。
正好那一天是星期五,白芝回來之后,辰廉就給了她兩套小洋裝,十分精致美麗。
“市里有個宴會,你叫上詩詩和我們一起去吧。”時令在旁邊說。
去市里!
白芝心動了,來了這個世界一個多月的,她還沒去過市里呢。
這里一個小鎮還看不出什么,但是她從歷史書上可是了解過,如今全國只有幾個地方可以稱之為先進,其中就有這個省。
她說不定能夠體會到新國家建立之后,最初的現代化城市。
阮詩詩自然也是興奮,在離開之前,白芝還問:“需要準備什么禮物嗎?”
依舊是時令代為回答,“這次是給一位老太太慶賀,我們已經準備了禮物。”言下之意,她和阮詩詩不需要準備什么。
“怎么也要去白吃一頓,不帶點兒禮物說不過去。”白芝說著,跑回房間拎了個食盒出來,“走吧。”
“你這是什么?”時令有些好奇。
白芝看了那邊一身正裝,簡直帥的人合不攏腿的辰廉,小聲道:“之前做了點兒梅子潤糕,十分軟和,適合老年人吃,還開胃呢。”
說完,又看著那邊的辰廉大聲解釋,“之所以沒有和你們說,是因為時大哥不喜歡吃甜食,我就沒有多此一舉了。”
時令覺得好笑,瞧這姑娘嚇得那樣子,似乎生怕自家老爺記恨她似的。
事實證明,辰廉并沒有記恨她。
甚至為了表示自己也并非不吃甜食,在她欲哭無淚的目光下,把她準備的梅子潤糕,在路上就吃了個干凈。
“你就不能剩點兒嗎?”白芝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只能說,她兩輩子加起來都還沒見過比辰廉更小氣的男人。
她看著空了的食盒,覺得自己今天只能夠頂著厚臉皮去主人家吃大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