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紅塵道

189王女在上(1)

寫在《王女在上》故事開頭:

“你可知道你要做什么?”

“為吾王擴張領土,宣揚吾王之威名,讓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很好,記住,我要若羌王旗飄揚在西域每一寸土地,要日不落的榮光亙古,要我所過之處,萬民臣服。”

只因為,他——生而為王!

辰廉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有輕微得幾乎不可聞的腳步聲。

珠玉碰撞的清脆悅耳聲,以及盆放在桌上的輕微聲,他都能聽見。

有人靠近他,聲音清晰又恭敬,“王女,王夫,該起了。”

辰廉聽到這話,在結合腦海中的記憶,就知道自己這次穿成了西域國家若羌王室的寶安王女的王夫元辰廉。

在元辰廉的記憶中,寶安王女對他非常好,平日里夫妻二人琴瑟和鳴,感情很好。

只一點,寶安王女從來不讓自己碰她。

二人成親三載,每夜睡在一張床上,卻從來沒有過夫妻之間的親密行為。

他也曾疑惑,但是每當寶安王女露出愧疚的神色,他就不問了。

寶安王女給出的理由是,她心里有結,還沒辦法做那種事。

元辰廉是中原之人,寒門出身,后家族被中原皇帝滿門抄斬,他逃難到若羌,被出宮游玩的寶安王女給看中,尚為王夫。

他也被寶安王女的天姿國色,細心妥帖,溫柔小意,善解人意給打動了,漸漸在這三年愛上了她。

昨夜,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時刻——寶安王女說她想要和他試試看能不能做。

元辰廉是清冷之人,聞言卻也心中激動。

外界傳聞他們二人十分相愛,但是他心里還是因為這個有結。

況且他已經二十五,也想和寶安王女擁有自己的孩子。

結果,昨夜他剛走進房間,就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寶安焦急叫他的聲音。

原身的記憶截止到此處,辰廉動了動身體,睜開了眼睛,坐起身后,問面前的侍女弄琴:“什么時辰了?”

原身是中原人,但是在若羌朝堂也有閑職,他從不因為自己是王夫而怠慢。

可是,這會子他剛開口,就愣住了。

他的聲音……

弄琴卻沒發現他的不對,道:“王女,現在卯時末了,今天王太后娘娘讓你和王夫去她宮里坐坐,所以奴才會提前叫你。”

王女……

辰廉對于自己居然附身在了寶安王女身上的事情,也挺驚訝的。

不過一瞬之后,就淡定了。

“如此,給本宮梳妝吧。”

他下了床,扭頭看了一眼床上呆愣愣看著他的“元辰廉”,語氣十分正常的道:“王夫,你也快些起來,你我總不好讓王祖母久等。”

坐在梳妝鏡前,辰廉看著鏡子中寶安王女天姿國色的臉,神情有些麻木。

寶安王女被稱為若羌皇族的第一美人,曾經還在閨中之時,就有不少本國和周邊國家的人追求,其中最執著的就是龜茲的王太子。

辰廉仔細看了幾眼,發現她生了一雙勾人的鳳眼卻偏偏氣質高貴,將這不太正經的嫵媚臉龐襯得常人不敢高攀,又加上性格清冷,讓旁人覺得她就是那月宮嫦娥,高山雪蓮,雖美卻不能輕易褻瀆。

辰廉很容易就接受了這一副女性軀體,性別之于他來說,似乎并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事。

或者說,他并不在乎。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在虛空之中,獻祭靈魂給他的,是元辰廉。

從名字上也能看出,他本應該在元辰廉身上才對。

辰廉就這么坐著,身后卻傳來“元辰廉”的聲音,“你們讓人傳信到宮里,就說我和王夫……王女今天有事,暫時進不了宮。”

弄琴有些驚訝,卻下意識看向辰廉。

辰廉挑了挑眉,看向那正坐在床上,眼含春意看著他的“元辰廉”,這熟悉的模樣,頓時讓辰廉肯定,“元辰廉”體內怕是寶安王女的魂兒。

“就按照王夫說的做。”

弄琴點頭,換了知畫、研棋來給他們二人梳妝洗漱。

待一切結束,辰廉道:“王夫,我們一起去亭中坐上一坐吧。”

“好,聽……王女的。”

到了亭中,暖書讓人端來自己親手做的吃食,給他們擺在桌上。

兩人對坐下來,辰廉就將下人們打發了一段距離。

“王夫~”

“元辰廉”體內的寶安王女在下人們一走,就一副情意綿綿中帶著歉意的看著辰廉,說著還不夠,還伸出手,想要放在辰廉手上。

雖然兩人互換了身體,但是辰廉還是避開了她的手。

“你果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寶安王女用著“元辰廉”的身體,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哪怕辰廉自詡淡定,此時也不由的蹙眉,想到一個詞語——辣眼睛。

說實話,“元辰廉”這身體的皮相還是很好的,身材高挑,身形瘦弱,他是典型的柔弱書生,但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整個人氣質極佳。

和天生天潢貴胄的寶安王女站在一起,各有各的氣質,絕對是相得益彰,不會輸上什么。

“王夫,你是不是怪我了,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你可否聽我解釋一番?”

辰廉閉口不言,之時看著寶安王女。

寶安王女見狀,捂著胸口作西子捧心狀,若是用辰廉如今這副身體如此,或者還真是冰雪天仙墜入凡間,格外的惹人垂憐。

可惜了,她如今的身體,是元辰廉的,男子外表做這種姿態,實在是頗為辣眼睛。

辰廉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時,平靜了。

“王夫,等會兒我就告訴你真相,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害怕。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傷害王夫的意思。”

辰廉點頭:“王女請說。”

寶安王女聞言,又是傷心了。

王夫從前不會叫她王女的,而是叫她的小名姒姒。

一句王女,讓他們生分了好多。

她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道:“王夫,我不是人。”

辰廉:“……”

他沒有說什么,繼續等著寶安王女后面的話。

寶安王女繼續道:“我原是山中修煉的一只白狐,名叫甄姒,十八年前,年僅七歲的你,救了因為和人斗法,而身受重傷的我。我那時候已經沒辦法維持人形,奄奄一息,隨便路過的一只野狗都能夠將我吞入腹中……”

奄奄一息的白狐被純善的官家少爺所救,帶回家中,用精貴的草藥養著,竟奇跡般的恢復了意識,從漸漸恢復身體。

后面白狐陪伴著元辰廉,七歲到他二十歲。

二十歲那一年,甄姒感受到了天敵的氣息,為了不連累元家人就離開了。

在她離開后,元家獲罪,只有元辰廉活了下來,逃往西域。

然后被附身在剛死去的寶安王女之身的甄姒看到,帶回了若羌王宮,招為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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