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昨夜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不會是魔教的人吧?可是怎么會,我們的行蹤不是保密的嗎?”
第二天趕路的時候,辰廉聽到孫琴煙問孫撫。
孫撫有些欣慰的笑了:“沒想到琴煙現在也會想到這些問題了。”
孫琴煙臉紅,瞅了瞅旁邊的辰廉,道:“爹,你說什么呢?說得好像我不應該想到這個問題一樣。你女兒就那么笨嗎?”
“爹爹的琴煙怎么會笨,琴煙別擔心,我們的行蹤一定沒有暴露,只有你二師叔知道。”
很快,孫撫就被打臉了。
因為接下來不少人又有好幾次刺殺。
而這是第四撥,這一撥人很厲害。
辰廉在旁邊看著,周圍不少武當人護在他身邊。
不知道是這些武當的人運氣好,還是他們真的很強,總之前三撥刺客,都沒有讓他們其中一個死亡,受傷的倒是挺多的。
也是因為受傷多,這些人才會在這種時候,好好的護著他。
刺客揮刀向孫撫頭頂砍來,孫撫橫舉寶劍,用力一推,把刺客擋了回去。
而后孫撫手腕一轉,向刺客小腹橫刀砍去一個。
怎料此人輕功了得,輕輕一躍,跳到孫撫身后,穩穩落地。
就著落地時的緩沖蹲下,揮刀向孫撫的小腿刺去。
孫撫一轉身,持刀由下往上一挑,挑開刺客的刀,刀鋒忽地轉而向刺客脖頸揮去。
刺客不慌不忙,不斷轉動手腕,架開孫撫又快又狠的刀,并不斷向后邁步。
孫撫察覺此人內功深厚,持刀的虎口被震的發麻。
辰廉蹙眉,武當的人看了只以為是孫撫在進攻,實際辰廉卻看出來了,孫撫卻連接招都有些手忙腳亂。
這并不是他太弱,而是這一次來的刺客不簡單。
他目光落在那刺客身上,渾身上下都裹起來,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而且他很強,卻沒有對武當的其余人動手,只是對孫撫步步殺機。
所以這人的目的——殺了孫撫。
很快,孫撫不敵,練練后退,腹部還被劃了一刀,若非他戰斗意識不錯,快速避開了那一刀,怕是此時已經血混著腸子流了一地了。
“琴煙,快帶著其他人離開!”孫撫說了一句,就再次和那刺客纏斗在一起。
孫琴煙抹了抹淚,竟沒有猶豫,上了馬就讓眾人和她一起離開,“走!”
然而,辰廉卻沒有動。
“段哥哥!”
辰廉依舊沒有動,他看著又中了一劍的孫撫,想著對方這一路上對自己也算是特別照顧。
想到這里,他嘆了一口氣,“不用走了。”
“段哥哥,你說什么,我們快走吧。那些人是沖著我爹去的,我們能夠走掉的!”孫琴煙明明比誰都傷心,然而這時候卻依舊說出這種話。
因為她知道,爹爹希望她這么做。
辰廉沒回答他,他高坐在馬上,伸出一只手,瞬間,孫撫就感覺到面前這刺客動作一頓,他趁此機會逃脫,瞬間還在這刺客身上留下了一劍。
那刺客十分驚悚,扭頭看向辰廉。
江湖人很多都不會束發,辰廉也不例外,此時長發被風吹得沾臉,讓他那氣質近妖。
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
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他的皮膚很白,很細膩,一雙明亮清澈、黑如點漆的眼睛,射出冷淡的光芒。
鼻梁挺直,帶著好看的弧度,黑色的頭發隨風飄揚,閃爍著熠熠光澤。
刺客驚恐的看著辰廉:“你是什么人?”
辰廉:“要你命的人。”
他這話一出,就隔空控制孫撫掉落在地上的莫邪劍,莫邪劍隔空被他控制著,和那刺客纏斗,剛才還和孫撫打斗,占據上風的黑衣人,此時卻被一柄劍纏著,根本沒辦法還手之力。
那邊的孫撫已經被孫琴煙扶住,將人都驚訝萬分。
“爹,你不是說段哥哥沒辦法修煉武功嗎?”
“的確沒辦法。”孫撫雙眸之中也全是驚訝,他十分確定,辰廉的丹田沒辦法儲蓄內力。
“這不是內力。”
辰廉從馬上升騰在半空之中,沒有借力,卻能夠在空中長久漂浮。
“這、這不是先天之后才能夠做到嗎?”孫撫心中驚嘆不已,只覺得自己心中仿佛什么轟塌了一般,他知道,那是他對武藝的認知。
辰廉伸出去的手,緊緊一握,下一刻,莫邪劍就像是受到感召一般,直接將那刺客的腦袋給削了下來,那原本隱藏在斗篷之下,平平無奇的頭就骨碌碌的滾遠了。
孫琴煙看得吞了一口唾沫:“爹,莫邪劍有這么聽你的話嗎?”
孫撫:“……”寶貝女兒,你扎心了。
老大都死了,剩下的那些刺客,自然也很快被武當的人給解決了。
辰廉落在地上,將莫邪劍握在了手上。
他曾經也覺得,這拿著一把劍揮舞著還是挺帶感的。
如今……依舊這么覺得。
他的精神力倒是能夠作用在手上,只不過他的身體的確沒有內力,只要和人近身,依舊有被一劍賜死的可能。
在知道練習內力沒有任何用處之后,辰廉就將目光放在了精神力上。
以至于到現在,他的精神力已經被他用成各種形式。
托著他升空,甚至是向內力一樣快速遁走,隔空取物……
這些不過是最基本的方法。
同時多年來,他一直在研究人體,從中尋找著為何人類是被上天眷顧的種族。
他走到孫撫面前,將莫邪劍遞給他:“孫掌門,物歸原主。”
孫撫接過莫邪劍,還沒有說什么,辰廉已經讓人將他的藥箱拿過來。
那些原本還私底下懟過辰廉的人,此時乖得跟鵪鶉兒一樣。
“段醫師,你……”
“我是真的不會武功。”辰廉道,“至于其他的,孫掌門還是不要問了。”
孫撫也真的就沒有再多問。
他此時面上的表情還很夢幻,一個你以為不會武功的人,在你要死的時候,突然大發神威,輕而易舉殺了那快要殺了你的人。
這種感覺,孫撫平生第一次感受到。
好在他發現,感到震驚的人不只是他。
這多多少少能夠說明,眼瞎的不只是他一個人。
同時他也明白,為什么郭醫通沒給這段醫師挑伴生之人了。
因為根本不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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