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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酣戰。
等孔暄捏著宿醉后很有些混沌、疼痛的額角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滿床如案發現場般凌亂的床,還有……
還有床角處,發絲凌亂、眼眶紅腫。
神色中滿是哀傷絕望,好像被強……
咳咳,那什么了一樣兒的戚……
是叫戚然來著的吧?
孔暄擰眉,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正是他這一聲輕咳,驚得戚然身子微顫,好像見到老虎的綿羊一般。
瑟縮,恐懼,防備,滿滿的求生欲。
而那雙腫如桃子般,充滿了紅血絲的眼里也迸發出無與倫比的恨意。
孔暄甚至都能聽到她的咬牙聲:“呸!
強――奸――犯!”
這鋒利如刀,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的眼神,和這恨意滿滿的三個字,如同一道記憶的閥門,瞬間開啟。
眼前紛紛亂亂的,都是昨晚的場景。
執行封閉任務后勝利歸來,應邀跟一幫子發小開懷暢飲。
結果……
多年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硬是傻乎乎的被人鉆了空子。
強撐著最后一絲清明,回了這跟好友顧瑞澤毗鄰,偶爾偶爾過來小住的公寓。
結果,好巧不巧地被眼前這位戚小姐給撲了個滿懷。
這就好比干柴烈火之上,被陡然澆了桶高號汽油。
熊熊火勢沖天而起,哪里還是人力能阻止得了?
咳咳,當然錯已鑄成現在說什么都已經為時已晚。
他現在所能做的,也只能是盡力善后,把負面影響什么的降到最低。
頹然一聲長嘆,孔暄苦笑開口。
“對不起,戚小姐。
雖然我知道此時此刻,再多的抱歉也無法彌補對你的傷害。
但是錯已鑄成,多說無益。
我能做的,也只能是承擔起自己的責任,用一輩子來彌補自己中(此處中字為四聲哦)藥醉酒之后的荒唐。
如果戚小姐沒有什么異議的話,我們不妨抽時間去領個證……”
橫豎他沒有什么意中人,床單上那抹刺目的鮮紅也證明了他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那……
還有什么理由,有了夫妻之實,卻不給人家夫妻之名呢?
誤打誤撞的一夜,愿意奉上孔家長孫媳的位置和他孔暄的一輩子婚姻。
孔暄自認,也是相當的誠意滿滿了。
但這話聽在戚然的耳朵里,就滿滿都是諷刺了。
“呵!
領證兒?
被占一次便宜我都已經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你丫還想著欺負我一輩子?
你家大業大能耐大,愿意娶我這么個全網黑,聲名狼藉的女人。
任誰看著都是我戚然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到了頭,很有點福運無邊的意思。
可惜,生活不是言情小說。
我戚然,也不是那傻乎乎被強了還要感恩命運的女主角。
你特么的等著,我這就去醫院驗傷取證,把你這個強犯告上法庭!
s市不行我就去省里,省里不行就去首都。
天下之大,我就不信還能沒有點說理的地方了!”
話落,戚然就強撐著發顫的身子下地。
臨走前,還拽下了那張滿是斑駁印記的床單。
那明明怕得要死,卻強撐著硬是不肯屈服。
豁出去曝露自己被強事實也要將他告上法庭,為自己討回公道的倔強哦!
嘖嘖嘖,簡直都不能更入他的眼了好么?
孔暄挑眉,糟糕的無以復加的心情,終于罕見有了幾分明媚。
這個開頭雖然不大好,但,小媳婦什么的,意外得他的心呢!
他這兒噙著笑容各種徹查,誓要把暗地里下手要黑他的家伙給查出來打個半死。
然后再各種攻勢,把他的小媳婦給順利娶回家。
原本任務完成度已經85,現在卻陡然降到40的牧彤就各種目瞪口呆了。
“這……
你這個無良統該不是搞錯了吧?
我這辛辛苦苦升上去的完成度,怎……
怎么會不升反降?”
還,還一降就特喵的降一半兒什么的,簡直就……
就叫姑娘她,沒蛋也疼啊!
這個真的不是我的鍋哦,我親愛的主人!
00歪頭賣萌臉,猝然一段高清無碼的小視頻在牧彤眼前打開。
原文男女主陰差陽錯之間,再度如劇情般搞到了一起。
孔暄這個未來大佬食髓知味,正心心念念地,想要把人給拐回家呢,那……
哪兒還容得了誰欺負他的小嬌妻呢?
用不到明天早上,網上那些流言蜚語就得銷聲匿跡。
某點怕是也得變了態度,什么抄襲啊,詐騙啊都是誤會。
扒皮計劃就沒不了了之,也得陷入停擺。
那任務完成度不進反退什么的,不就合情合理合乎邏輯了嗎?
呃……
這,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
畢竟原文之中,各方面都優秀得無以復加的孔大佬一旦遭遇抄子女主。
什么智商啊,三觀啊,原則啊的,全部集體下線。
腦容量急劇變小,滿心滿眼的都想著站媳婦,站媳婦,不惜一切的站在媳婦的陣營里。
妥妥一個,唔,比忠犬還要忠犬的存在!
這么個無腦護上線,也難怪……
這狗血的劇情!
叫牧彤無奈扶額,心里千萬次默默問候作者的三觀。
什么仇什么怨啊?
居然給前途無量的軍界精英配上這么個昏君般的性格……
00賣萌式嘆息,好像還很有話說的樣子。
結果剛剛開了個頭,就被它家用過即丟的主人趕蒼蠅似的揮揮手。
“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呢,就趕緊的,該撤撤吧!”
00啃爪,就想跟她比比,到底誰更無良。
可……
敵人強援上線,正磨刀霍霍的,隨時準備著卷土重來。
牧彤哪有那個時間和心情,關注無良統有什么心情變化啊?
就琢磨著該怎樣及時有效又不刻意地,把這倆酒后亂那個什么性的消息傳達給孔家和顧瑞澤那個癡情男配知道。
咳咳,雖說書上的孔家上下都十分開明,沒有什么門第之見,更不屑犧牲子孫幸福去搞什么聯姻。
一切,都以孩子們的意愿、喜好為主。
但……
再是開明,那也不可能什么臟的臭的都能劃拉來當自家長孫媳吧?
想想戚然那個漆黑如墨,用多少去污粉也洗不白的抄子名聲。..
牧彤這滿心的擔憂啊,分分鐘就去了一大半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