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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父臉色黑沉,比封沉婚禮出事,住院之后還要難看幾分。
“哼,這樣也好,我們直接懟上祁冥音,還省得拐彎抹角的得罪人。”
“什么人?”封沉疑惑地看了一眼父親,本來也打算對付祁家,他怎么不知道父親還有不想為敵的人。
“祁冥音的二叔。他們分家分的不公平,老二一直想方設法整他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有空聯系聯系他們。”
“嗯。但是······”
封父看出兒子的猶疑,“怎么,不忍心對祁冥音動手?”
“不是······”封沉下意識否定,但內心確實有些搖擺不定。
不知道怎么了,被祁冥音打過以后,這些天就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前女友。
他一開始以為只是自己記恨她打傷自己,但是腦海中總是不自覺蹦出封棠的話:愛之深、恨之切啊。
封父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他后背一巴掌:“你這臭小子,不可以心軟!她大庭廣眾之下那樣損你臉面,還把你打到住院。還有什么念想!”
封沉捏捏鼻梁,越發煩躁,“行了,我知道了爸。不是要去競爭H星球那塊地,你去準備吧。”
“哼,等我出差回來,你把這事兒解決好了。”
封棠急沖沖地走來,半路撞上封父:“誒呦,爸。”
封父一看是自家閨女,收起臭臉,“小棠啊,你這么著急來這干嘛?”
“哦,那什么我來找我哥。”封棠眼神飄忽不定,全家只有她在把她大哥和祁冥音往一起湊,意見不一致,已經吵過很多次了。
封父看她還小孩子心性,開始數落:“你看看你,整天不務正業。人家祁冥音都當總經理了,你還跟兔子一樣亂竄。”
封棠忍不住回嘴:“我也可以,你讓我當嗎?”
封父啞口無言,他當然舍不得把家業留給孩子禍害,自己孩子什么樣他心里還是有數的。
“哼,你先跟你哥學習學習吧。”封父悻悻離開。
“略。”封棠對他比了個鬼臉,飛速向總裁辦公室跑去。
“哥”一聲哥轉十八個彎,撲在封沉身上。
封沉身子骨還沒好利索,哪受得了這么一砸。椅子一轉,往旁邊躲去。
妝容jing致的少女直愣愣沖向了玻璃,“誒呦我的臉!封沉!你有病吧!”
被封沉這樣一捉弄,封棠氣急敗壞,也懶得跟他撒嬌了。
“我說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訴你了冥音姐姐要去醫院看你,你怎么跑出來了!”
封沉微動,“什么時候?”
“就是這幾天啊,你又不聽我說話。現在倒好,你出院了人家冥音姐姐怎么看你去!”
封沉下意識地就跟著妹妹的思路走,是啊,他出院了就見不到冥音了······
不對不對!封沉趕緊把這爛七八糟的想法扔出去,見那個壞女人干嘛,現在還不夠糟心嗎。
“不見最好。”
“你就是死鴨子嘴硬!你巴不得她來看望你。”
“你要追她哥就去追,別扯上我和祁冥音。我倆現在是非死即傷的敵對關系了,別指望靠我能讓你拉近關系。”
自家妹妹那點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封沉本就心煩意亂,不斷催眠自己與祁冥音的關系,巴不得封棠走遠點別搗亂。
少女被戳中心事,更加懊惱,剛要狡辯,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封沉看了眼手機,皺眉,語氣不善的接起電話:“喂,怎么了。”
“阿沉,你快來醫院,祁冥音來了!”白玉蘭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馬上就到。”
放下電話的封沉一路飆車到醫院,下車就快速往病房走。
后邊非要跟著來湊熱鬧的封棠,走得跌跌撞撞,叫他慢點也不聽。
封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著急就想趕來,是怕白玉蘭受欺負要過來保護她,還是想見一見祁冥音?他也說不清。
但自從婚禮以來,他還沒有見過白玉蘭,自己的前未婚妻。
白玉蘭感覺到有人推門進來,一改剛才警惕防備冥音的樣子,哭哭啼啼的光腳向封沉跑去。
這是她這些天第一次見封沉,她必須抓住機會挽留他。
冥音靠邊,饒有興趣的看這兩人“伉儷情深”。
“嗚嗚,阿沉,你終于來了,我好怕啊”白玉蘭試圖鉆進封沉懷里。
封沉不露痕跡地躲開女人的擁抱。他現在還不能確定她肚子里的是誰的種,況且就算確定了,他對這種女人也沒有興趣。
一旁的冥音倍感無語。她來醫院本來先去看了封沉,沒想到他先出院了,便來看看白玉蘭。
剛進門,白玉蘭就嘲她亂吼一通,然后開始給封沉打電話。
害怕?她可還沒開始恐嚇人呢。
封沉讓孕婦坐回床上,轉過頭來看冥音,“你來做什么?”
“我來看看你們兩個的病況啊。”冥音肆無忌憚地打量封沉,“誰知道你恢復的這么快。”
看來還是下手輕了,冥音在心理補上這句話。
封沉一怔,他以為冥音真的是想來探望他,心里有些動容。看,她果然還是惦念我的。
但面上依舊冷臉,“呵,用不著你假好心。”
門口的封棠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哥,“哥,你怎么說話呢!人家冥音姐姐專程來看你呢!”
轉身抱住冥音的胳膊,撒嬌著說:“冥音姐姐,你別理我哥,他就是不好意思說,他特別希望你來呢”
“封棠!”封沉叫住自己妹妹,但眼睛控制不住想去看冥音有何反應。
“阿沉!”白玉蘭豈會看不出這其中的暗潮涌動,趕緊出聲止住封沉的想法。
“阿沉,我好想你啊!寶寶也正在長大,最需要爸爸的陪伴了,你看他知道爸爸來了,正在動呢”說著,便把封沉的手往自己的大肚上放。
這時冥音笑著出聲,“呦,這么大動靜了。做親子鑒定了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封沉一聽這話立馬把手抽走,甚至嫌臟,還空中甩了幾下。
封棠與冥音一唱一和,“還沒呢唄,非要說胎像不穩沒法采樣。也不知道這樣能拖到幾時。”
“啊,怕不是心虛了吧。”冥音故作驚訝。
她雖然知道孩子是封沉的,但就是故意惡心他們,看著白玉蘭狼狽著握拳的樣子就開心。
兩人把這朵小白蓮氣的眼睛通紅,淚珠半落不落,一副受人侮辱但倔強不屈的模樣。
白玉蘭知道現在不是和她們互罵的時候,抓住男人才是重要的。
她馬上就滑下床,跪坐在封沉的腳邊哭訴:“阿沉,你不要聽她們胡說!我真的只有你一個人,你就是孩子的爸爸啊!”
“你忘了嗎,我的第一次是給你了呀!我沒有背叛你。”
“這個可以造假吧,而且你都是人家童養媳了,人家還能白養你不成?”冥音繼續挑事兒。
封沉感到膈應,用力把腿拽出來。
“祁冥音!”白玉蘭終于忍不住朝冥音大吼,“你就是挑撥我和阿沉的感情!你少血口噴人了!”
然后跪在地上移動到封沉旁邊,“阿沉你要相信我啊!雖然這個孩子發育的艱難,但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要不,我們明天就去做檢查······”
“這是干嘛,好像我們逼你折騰這個孩子似的。”冥音又插嘴。
“就是,少裝柔弱了!本來就是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事實都擺在這了,就算檢查結果出來了也改變不了。”封棠跟著幫腔。
“不是的······”
正反兩面話都讓她們說了,給白玉蘭堵的沒有辦法。正想怎么反駁,一直沉默的男人終于開口。
“那就明天去檢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