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和陳斌在邊區種地訓練,但是這種平靜的種田生活并沒有維持多久。團里接到命令要開赴前線,陳斌和林笑笑又一次要搬家。
二蛋也想跟著部隊一起走,這次政委卻說什么都不同意,戰場上不是兒戲,隨時都可能死人。二蛋才十三歲,他留下來只是生活苦一點,上戰場卻可能丟命。政委不會讓一個沒成年的孩子上戰場,打仗不是孩子的事。
二蛋最后還是沒能去成,所有人都反對二蛋跟著隊伍走。政委給他留了半年的口糧,又和村長商量好,把隊伍開荒種出來的地都交給村里,不過二蛋要留一份,他的地可以自己種。
林笑笑和陳斌也把一些帶不走的東西送給二蛋,讓他好好活著,等打完仗還要去上學,學成以后為國家做貢獻。
陳斌和林笑笑走了,倆人雖然在一個團,行軍路上卻是分開行動,倆人白天都沒有機會見面說話,晚上休整時才把到機會說幾句話,睡覺時又得和大伙一起打地鋪,倆人想說點私密的話都找不到機會。
林笑笑的身體好,跟著隊伍急行軍也沒有問題,但是團里的衛生員卻不行,小姑娘身體弱,走著走著就走不動。林笑笑幫小姑娘背行李,然后扶著她一起走,這個時候可不敢掉隊。
林笑笑拖著小姑娘走不快,倆人漸漸就落到隊伍后面。陳斌中午休息找到隊尾才見到她,他替林笑笑著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后面還有很遠的路要管。
“這樣不行,我去想辦法。”陳斌轉身離開。
林笑笑坐著喝水,她想喊住陳斌,卻慢一拍,差點被水嗆著。
“林姐,你不用管我,我慢慢走。”小姑娘也不好意思拖累林笑笑,虧她平時還覺得自己身體強壯,比林笑笑體力要好。
林笑笑沒有說話,她是累得不想說話,說話也要浪費體力,這個時候應該養精蓄銳才對。
下午重新出發時,林笑笑的行李被陳斌背去,她卻覺得腳步越來越覺,扶著的小姑娘身體幾乎全靠在她身上。
傍晚休息吃飯時,陳斌才說他找到一個雞公車,小姑娘累了可以坐車上休息,就不用林笑笑一直攙扶著。
“那個怎么能坐人?”林笑笑可是知道所謂的雞公車就是獨輪車,巴掌大的車,怎么能坐人。
“不能坐人也比她走路強。”陳斌覺得有人肯用雞公車推著她走,就算是不錯的待遇,難道還想追求小汽車。
“好吧,我去和她說說。”林笑笑也知道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她不可能每天都攙扶著小姑娘走路,這樣下去的結果是倆個人都掉隊。
小姑娘聽到有車坐,感激得并不挑剔獨輪車的不好,她最怕的是半路掉隊。現在能不掉隊,坐上車上難受一點,她并不在乎。
陳斌解決這個事,林笑笑的心情也跟著舒展開,她把小姑娘帶出來不容易,之前培訓的人才都送去師部或者兄弟團,只留著這個小姑娘當助手。
按她的要求,戰場上選個男醫護兵更合適,可團里的戰士都只想著上前線,她培訓出來的都是小姑娘,偶爾有一兩名男醫護兵,還不是自己團里的戰士。
林笑笑不用分心照顧人,陳斌就拉著她一起走,倆人在一起更方便,陳斌也不用每天跑來跑去。林笑笑是醫護人員,她走在隊伍哪都可以,所以也不算違規。
林笑笑到后期漸漸忙起來,每天超負荷的急行軍,身體差一點的戰士開始出現在小毛病,還有很多戰士腳底板都是水泡,有人沒有處理好開始發生感染。
林笑笑每天晚上停下來休息后,都要給戰士們發藥,讓他們及時處理被感染的傷處。每天還要煮一鍋湯藥給其他生病的人,后期藥材用光,她直接用生姜煮水,反正重點并不在藥材,起作用的是靈泉水。
林笑笑每天的付出還是有收獲,可一直裝死的系統卻提醒她要多救人,她現在做的都是預防性工作,這些人只是小病被她治好,算不是救人。
林笑笑對系統翻個白眼,質問寧:“難道要等到人家病得快要死才上前救治,這樣也算救人。”
系統無言以對,它也不知道評判標準。
“行了,你別管,我自有主意。”林笑笑把系統打入冷宮,無用的東西暫時就別出來叨叨。
林笑笑和陳斌之前能住一間窯洞,但是上前線后沒有條件,倆人只能暫時分開。
陳斌和戰士們一起,夜里還要執勤,隨時可能發生小規模戰爭的情況下,他必須隨時保證警惕心理。
在戰爭沒有打響前,林笑笑四處收集藥品,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有用的她就都要。戰場上最缺的是消炎藥、紗布、醫用酒精,這些東西也是管制最嚴格的藥品。
林笑笑知道在后方買不到,主動申請去敵占區買藥,她的要求政委沒有答應,說太危險。
林笑笑又找到團長,說她手里沒有藥,她醫術再好也沒法救人,萬一真打起來,她只能看著戰士們因為失血過多而活活痛死。
“你真能保證平安歸來?”團長也明白這個道理,可他是想派其他人去買藥。
林笑笑的醫術好,這樣的人才團里損失不起,政委也是因為這一點才不同意她去買藥。
“團長,其他人沒有我懂藥,我保證不僅人平安回來,還能把藥帶回來。”林笑笑知道現在的封鎖有多嚴,她有空間在手,卻是最大的帶貨利器。
“你去嘗試下,不要帶太多藥,陳斌和你一起去,你倆扮成夫妻,不對,你們倆本來就是夫妻。”團長一時口誤。
“團長,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人抓住,我們倆可以裝成閑著無事的窮學生出門游玩。”林笑笑覺得這個身份好,自從學校亂起來后,全國各地都可以看到閑逛的窮學生。
“團長,你不能讓他們去。”政委還是反對林笑笑去買藥。
團長知道陳斌的實力,他對陳斌很放心,倆人進城自保是沒有問題,政委在他的勸說下,勉強同意放倆人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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