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功德無量

第一千二十六章 妖女(一)

(文學度)

話說,你這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想要人命,可能嗎?

誒,別說,還真有可能。

原主不就是那個啥子嘛。

要不是看在原主能提供大筆的功德,又無甚要求,蘇離還真不愿意來。

原主這種悲情的小白菜,真不是蘇離能欣賞得來的。

你說你,好好的妖女不做,偏生學戲文里的去從良。

隱姓埋名的跟在愛人身邊,學做賢良淑德的貴婦人,卻沒想到只是一個妖女的身份,就讓夫妻三載的情份化為烏有。

難道恩愛是假的,情份也是假的,這些難道都比不過一個縹緲的身份?

況且她已經跟魔教斷絕了往來,甚至成為了他們當中的恥辱存在。

偏生她以為深情的丈夫,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執劍對她。

上輩子,原主對諸葛四郎是完全不設防的,也是剛才那一擊,原主就沒躲過去。

誰會想到,上一秒兩人還在酌一杯清酒,情意綿綿的說著體己話,一個轉身,那人就對她展露殺意呢。

這可是她同床共枕,全心全意信任的丈夫。

原主沒想到,任誰也想不到。

被諸葛四郎一劍戳穿了肩膀,原主是不敢置信的,只因為她妖女的身份。

原本原主是想要趁此機會,將一道好消息同諸葛四郎分享的,結果被這一打擊的差點死在了諸葛四郎的手里。

在諸葛四郎的劍再次落到身上之前,原主逃了。

心灰意冷之下,她原本就沒有抵抗的心,只是在劍光迎向自己的心臟之時,她的小腹部抽痛了一下。

她突然就反應過來,她有孩子了。

她不能讓它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原主的武功比諸葛四郎旗鼓相當,只是剛才他們飲的清酒里下了化功散,原主還是撐著用了秘術才逃脫的。

逃出生天之后,她的身體底子也受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在諸葛四郎發布通緝令之后,東躲西藏的著實受了不少的苦才拼著命把孩子生了下來。

她的身子骨也因此全毀了,不僅終身離不開藥石,還得忍受身上的折磨。

萬幸,她的孩子長的很好,練武奇才,這也是她唯一欣慰的地方了。

可最后,也是她經歷千辛萬苦養育長大的孩子,給了她最重的一擊。

她的兒子因為愛上了武林盟主的女兒,為了迎娶心上人,不能有一個身有污點的母親,是以,原主成了他向白道投石的誠意。

直到這個時候,原主才知曉,在兒子初踏足江湖的時候,他就跟自己的親爹相認了。

對于名滿天下的俠義之士諸葛四郎,原主這個母親就十分讓他蒙羞了。

都不用太過猶豫,原主當眼珠子一樣呵護長大的兒子,就作出了選擇。

蘇離在獲得原主的記憶的瞬間,就跟吃了三百只蒼蠅一樣的惡心。

這屆的妖女素質不合格啊。

是快意江湖不快樂,還是肆意妄為很難受?

好好的妖女不當,偏生要去當苦情白菜花,還生生的讓渣夫渣兒作踐了一身。

要不是原主也就只剩下一個魂體了,蘇離真想敲開她腦子,看看她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明明原主的師傅不是這么教導她的呀,怎么一群姐妹中,也就她腦回路清奇點呢。

不說妖女該有的氣性沒有,就連小心眼也沒有,實在是虧待了妖女這個名頭。

這個世界以武為尊,朝廷勢弱,大家更多的以武林盟主為尊。

地圖板塊劃分成三塊,一塊為被朝廷掌握,一塊被白道控制的江湖,還有一塊是被人打成邪魔外道的魔教。

魔教一眾人人誅之,實際上論起來,魔教之人還真沒做過什么壞事情。

究其本身,不過是一場成王敗寇的博弈而已。

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魔教的前身是已經滅國了的朝國皇室。

而如今朝廷龍椅上坐著的那位,才是在三十年前謀權篡位的賊子。

現在被打成人人當誅的魔教,也是有心人致力推動的結果。

教中有一部分人并不甘心如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趕盡殺絕,但也有一部分則是想要過平靜的生活。

如原主,她出生的時候,朝國皇室就已經滅亡了,她沒享受長輩口里的那種榮光,也沒有他們那種強烈的歸屬感。

她厭煩了魔教的名頭,只想尋一愛人,琴瑟和鳴的過生活。

蘇離真想說,這個傻孩子,生在江湖中,哪里會有真正的安寧之所呢。

只有你真正強大之后,才能獲得真正的安寧。

原主看不清這個理,所以她下場凄慘。

蘇離看傻子一樣的看向諸葛四郎,紅唇輕啟:“我看你是狼心狗肺,所以你自刎吧。”

這種話,誰不會說。

諸葛四郎冷漠的面孔瞬間龜裂,一時間氣急敗壞的拿劍尖指著蘇離,恨恨道:“執迷不悟。”

“如此一來,我便無需猶豫不決了。”

蘇離吃驚道:“就你剛才偷襲之下,恨不得一劍戳穿我的架勢,這叫猶豫不決?你不要侮辱猶豫不決這個詞。”

“我讀書多,別想欺騙我。”

諸葛四郎想要動手的想法,稍停頓了一下,眼里快速的閃過一絲疑惑。

“你不是這樣的。”

他狐疑的視線在蘇離身上掃過,魔教手段詭異,防不慎防,莫非蘇離有什么陰謀?

看諸葛四郎閃爍不停的眼神,蘇離就知道他是個什么想法。

“恩愛的丈夫都要殺我了,還想我怎么樣?洗干凈脖子等死嗎?”

蘇離帶著淡淡的諷意道:“難為剛才的做戲了。”

她的目光朝桌面上的酒盞上輕輕掃過,諸葛四郎眼眸深了深,很快又堅定了神態。

“妖女,不用多說,你埋名隱形在我身邊三年,誰知道你想要圖謀不軌什么。”

蘇離:“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圖謀的?”

蘇離斜著眼,不屑的將諸葛四郎從頭掃到腳,目光帶著明顯的輕視。

這讓習慣了妻子愛慕崇拜眼神的諸葛四郎很是接受不了。

蘇離這般說也沒錯,諸葛四郎只是流云山莊的莊主早逝原配留下的兒子,并不受寵。

原主跟他認識的時候,他就被自己的繼母用計趕出了流云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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