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頁夜間819、堂姐重生了要搶我親事(28)819、堂姐重生了要搶我親事(28)→:、、、、、、
“你就這么睡了?”古時初忍不住輕輕推了推明洵。
明洵面前提起精神瞄了她一眼:“嗯?不睡干什么?”還很疑惑不解的模樣。
古時初見他連眼皮都幾乎撐不開的模樣,嘆了口氣,說:“算了,你繼續睡吧。”
明洵聽見她這么說,果然立刻眼皮子一合,沒一會兒就已經呼吸和緩,陷入睡眠之中了。
古時初也跟著閉上了眼睛,這可不是她不同意洞房,而是明洵沒有一個意愿,因此可怪不了她啊。
大概是成親真的很累,古時初也一覺睡到了天色微亮,直到知秋進來輕輕地喊她,她才清醒過來。
“起床了。”古時初一推明洵,說,“今早要給侯爺和夫人敬茶,別遲到了。”
明洵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起身的古時初,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成親了,連忙起身收拾起來。
小夫妻兩收拾好之后就相攜著去正堂給祁陽侯夫妻敬茶了。
祁陽侯是個不到四十歲的成熟俊美中年男人,一雙眼睛犀利中帶著柔和,他似乎對古時初這個兒媳婦沒什么意見,和氣地勉勵了她幾句,就對明洵道:“洵兒,你如今也成家了,該承擔起為人夫的責任了,以后就跟著我學學怎么管理家業吧。”
明洵本來還因為起得早有些睡意,可一聽見祁陽侯的話,頓時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就清醒了,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爹,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你正當壯年,等我未來的兒子長大了你再教導我兒子就是了,可千萬別讓我學這些東西,我沒這根筋,你以前又不是沒試過,何必再強求呢?”
祁陽侯頓時氣得眼睛一瞪明洵,對他怒目而視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現在你靠老子養,以后還想靠兒子,虧你有這個臉說出口!”
“嘿嘿,靠老子和兒子有什么好丟臉的,不是天經地義嗎?”明洵嬉皮笑臉地說道,氣得祁陽侯直罵他逆子。
父子倆“互斗”了好一會,才在侯夫人的勸說下停了下來。
侯夫人自從跟兒子妥協,讓他娶古時初進門之后,就已經放棄為難古時初了,因此敬茶儀式平平靜靜地過去了,侯夫人只叮囑古時初跟明洵好好過日子,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最好能勸得明洵改邪歸正、努力上進……
當然,她最后這個愿望注定不可能實現了,畢竟古時初她自己就不是什么努力上進的人,又怎么可能去為難明洵呢,都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明洵有個嫡親的弟弟叫明浚,才十六歲,之前在國子監念書,這會兒因為明洵成親就回來了。
少年長得高瘦俊秀,臉上還帶著些微稚氣,氣質跟明洵截然不同,是個斯文溫和的少年,這會兒他微笑著跟古時初打招呼:“大嫂,我特意作了一副鴛鴦戲水的畫,祝您和大哥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古時初接了過去,說:“謝謝二弟了,我聽你大哥說過,你一手丹青很是不錯,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自己的風格,沒想到我剛過門就能欣賞到你的作品了。”
說完,她當場打開欣賞起來,明浚在畫畫上確實有些天賦,兩只鴛鴦被他畫得活靈活現,生動得簡直要從紙上游出來似的,古時初不由地贊賞道:“二弟,你以后可不能放棄畫畫啊,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成為一流的大畫家,這幅畫我得好好收藏,以后說不定會成為傳家寶,流傳后世呢。”
明浚聽了,臉色頓時一紅,靦腆地說道:“嫂子您過獎了,我的水平哪里有這么高……”
“我是說真的,你在畫作上真的有天賦,不要浪費了。”古時初很認真地對他說道。
明浚見她對自己這么有信任,頓時心中一燙,生出了無限的希冀和激動,說:“嫂子,謝謝您的肯定,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明洵在一旁酸溜溜地說:“時初,你把這小子捧得也太高了,小心他驕傲過頭了。”
“不會的,大哥大嫂,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明浚連忙說道。
其實明浚在畫畫這一途上真的很有天賦,而且他還癡迷于此,上輩子等到他二十多歲的時候,他的畫作已經小有名氣了,如果沒有什么意外,他一直不斷地提高自己的水平,幾十年以后,他很大的可能會成為一個名畫家,作品能流傳千古的那種。
可惜上輩子,祁陽侯和侯夫人去世之后,古時瑤這個當大嫂的看不慣同樣沒有官職、只是個文士的明浚,毫不留情地把他趕出了侯府,明浚沒了侯府當依靠,又沒分到多少家產,最后為了養活妻兒,只好放棄了對畫作的深造,轉而經營起家業來,一輩子默默無聞,白白浪費了大好的天賦。
如今古時初成為了他大嫂,就不會再讓他糟蹋天賦了,就算看在他送給自己的這幅畫的份上,也不能讓一個未來的大畫家中途夭折了啊。
見完家人之后,古時初就和明洵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祁陽侯府里的事還是侯夫人管著,所以這會兒他們兩個就很閑了。
“時初,我帶你去看我的小花園好不好?我特意從天下各處尋找來的花種,很多是咱們這里沒有的,你見了肯定會有興趣……”明洵像是個急著把自己喜歡的玩具炫耀給小伙伴的孩子,高高興興地對古時初說道,還不等她回答,就拉著她去了。
古時初心說:我早就見過你的小花園了。
一年前古時瑤在侯夫人舉辦壽宴那天特意帶她到那兒,想讓她和明洵相遇,最好能勾搭上。
只是讓古時瑤失望了,那天明洵根本沒有出現在那里。
舊地重游,古時初有些感慨。
明洵已經迫不及待地跟她介紹起自己種的那些奇花異草起來,雖然有些奇奇怪怪的花草,他自己也不認識,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但這也妨礙不了他興致勃勃聊這些的熱情。
“時初,你看著棵草,我輕輕一碰,它的葉子就會收攏起來,像是羞于見人、飛快關門閉戶的女子,好玩極了,你來試試啊。”明洵指著一顆蓬松低矮的植物,笑瞇瞇地對古時初道。
古時初一看,那不就是含羞草嗎?原產于熱帶美洲,千百年后就蔓延到世界各處去了。